勉强用内力烘干了长发,穿上准备在一旁的衣物,玉绮罗这才注意到释天帝给他穿的都是平常元光月时他为释天帝准备的衣物。
“未有动静。”释天帝走上来,低头注视着穿了自己衣衫的银发青年,他们之间身形差得远,宽大的衣
他鲜少自己去弄这个从小几乎忽视的雌穴,第一次这样只是单纯用自己的手指去摸里面的肉壁,和之前的触感一样,高温绵软,层层挤着,缠得也紧,随着手指的插入渐渐泌出了汁水,仿佛已经是来者不拒了一般。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用雌穴承欢在毕生恋慕之人的身下,尝到情欲的滋味,明明是那样可怕的巨物,却在几次交合后逐渐习惯了每次被生父的粗大性器肏弄成不断流水的肉壶。
越来越难掏出被释天帝射在深处的精水。
从他十二岁受封流君,继任刹夜王之位,跟随在释天帝身边,恍然一过,已经十年了。
待这一阵高潮结束后,玉绮罗仔细清洗了身体后回到池边上,拿起那柄墨绿药玉的阳具,慢慢送进了又开始情潮暗涌的雌穴中。温滑细润的玉身,冰凉如雪,仿佛随时都会化在里面,连堵在下面的两颗珠子也恰到好处的贴在花唇上,随着走动,仿佛有只手轻柔抚摸细嫩的皮肉。
和父皇在一起的感觉。玉绮罗不知为何自己会突然想起这几夜中一幕幕淫靡的场景,似乎只要闭上眼睛,咬在耳尖的炽热鼻息就会喷洒而下,宽大粗粝的手掌会抚过他的全身,抓紧在腰上。全身又热了起来,似乎是早上留在身体的精水带有释天帝炙热的魔气,这几日不断交合下来,身体里就像是有一团火源,时刻在熊熊燃烧,到现在即使没有那柄硬物在雌穴中捣弄,也会感觉到身处夏日一般的炎热。
玉绮罗并不十分清楚释天帝的内功究竟有何异样。初任流君时,还被峥华长老特意找到仔细叮嘱了一番,魔皇的寝宫在元光月时要如夏日最热时那样安排,吃穿用度都是如此。
玉绮罗认得那上面的笔迹是释天帝的,他当初刚刚接下内政时参考的也是刹夜王之位空悬六年之久的时间里,释天帝自己处理的内政文书。随性至极,令他完全摸不着头脑,若不是师尊秋莫离在一旁指点,只怕要弄出不少笑话来。
他本不该这样,却又无可救药,迷恋上与自己父亲进行的乱伦性事。
“驰天野那一边如何了?”
每一件元光月时的衣物,都是他特意让刹夜族的织匠编入了极天北峰上冰蚕所吐的冰丝。常人穿之,哪怕炎炎夏日也会如置身冰窖,不到片刻就会冷到发抖,对他来说是可助极寒心法修炼的逸品,但是对元光月时的释天帝来说却只是勉强维持正常体温的用具而已。
这是有意要让,还是故意诱敌深入。他正细思时,外面侍女的行礼声一下将思绪打乱了。
魔皇的内功和身体状况一直是极为禁忌的话题,他曾经好奇问过峥华长老,然而对方始终讳莫如深。唯一能够知晓的,是释天帝确实是数百年来唯一重现摩罗之血的魔皇。
但秋莫离始终对释天帝在文书上的批阅赞誉有加。玉绮罗一开始以为那是师尊迫于威压不得不昧着良心说的话,后来逐渐熟悉了各族关系利害,内政中的文武派系,也赞同了师尊的看法。
他只能看着,却什么都帮不了。出了浴池后,玉绮罗又回到了释天帝的书案前,本来这几日应该送到长明宫的文书都堆在了上面,有些被翻阅过随意批了几笔,有些还维持原样。
手指所带来的快感却始终有限,他仰起头,用拇指去揉按顶弄雌穴上方如珍珠大小的阴核,身子颤了起来,飘浮在水中的银发荡开一圈圈涟漪。这样来的感觉要比单用手指抽插穴肉来得快些,持续了半晌后,他的腰挺了起来,洁白的腹部绷紧,压着嗓子唤出一声“父皇”。雌穴中猛烈抽插的手指拔出,又强制拉开不断张合的穴口,避免闭上,内中艳红的嫩肉浸满在温水中剧烈地蠕动,浴池底部的水中涌起一道浑浊的水流,稀薄的白液被雌穴一股股吐了出来,又被流动的池水带走。
每年宵红月开始到元光月结束,也是最常换侍寝的时候,平时都是三晚换一个,这段时间都是每晚换一个。倒不是释天帝那时候特别喜新厌旧,而是因为每一个送回覆雨阁的脔宠都浑身是伤,模样惨烈,甚至还死过一两个,所以也很少会宣后妃去侍寝。
贴在冰冷石壁的背部,烫得发疼。寂静的浴池里,银发的美人半闭着细眸靠在石壁上,咬着唇,轻声呻吟着,下方快速抽插在雌穴中的手指搅动着原本平静的水面,溅起朵朵水花。
仔细看了所有批阅的和没有批阅的文书,除了筹备即将到来的月之祭又要规划物资用度以外,近日魔界内中还算平静,而这之外,是目前最紧要的陆邪之渊。玉绮罗将陆邪之渊的地形图与新驻军图结合着看了不知多久,最靠近神族领地的驰天野驻军被调离得最多,其次是与人族领地相隔的无边海。
玉绮罗循声望去,从议事大殿回来的释天帝神情依旧,似乎并无什么大事发生,却对他说:“人族跨过无边海了。”
“参见魔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