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朵贴在掌心上又滑又胀,还有些破皮的肉花实在是可怜得紧,里面的媚肉都肿得挤在了一起,要是现在又进去,只怕是真的要被肏烂了。
玉绮罗是知道的,他只是什么都想着他的父皇而已。短短两日,魔界的流君就舍弃了从前所有的骄傲,甘愿成为了魔皇欲望发泄的容器,这样无可救药的痴恋和沉迷,要是让轩夜无央见到了,不知该如何唾弃。
一圈一圈的涟漪泛在他们的周围,连柔亮的黑发都被荡漾开来飘进心里,玉绮罗掬起一缕在掌心中,只觉胸前的吸吮更加用力起来,仿佛要将他的跳动不已的心都吸出来似的。
“唔魔皇陛下别吸了绮罗没有奶水”玉绮罗记得上次那个神族的战俘不仅是双性之身,还会泌乳,当时调教费了不少功夫,最后却不怎么得释天帝的满意,只是宠幸了一晚就被扔回了覆雨阁,着令好了之后关入禁牢审讯神族仙宗的隐秘,再之后又怎么样,就不归他管了。
嘴里的红果脆嫩可口,直想咬下来吃了,释天帝停了下来,舔舐着另一边的乳尖,手指划过青年的腹肉:“怀孕了就会有了。”
“不不会怀孕的,绮罗不会怀孕的。”哭了一夜的眼角是艳如桃花的红色,闭眼摇头的样子十分笃定,好像真的怎么肏都不会怀上一样。所以昨夜才那样放荡,坐在他身上高声淫叫,挺着被灌满精液的肚子,那个小小的子宫似乎怎么装都装不满一样。
释天帝的心忽然像是被青年猫叫一样的呻吟挠了似的,痒了起来。他是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意外,但却对玉绮罗摸着鼓起的肚子坐在他身上的样子十分喜爱。曾经清冷淡漠的流君从里到外都被他所占有,前后穴中都是他的精液,从芝兰玉树到被灌溉成了一枝摇曳在情欲之海的银莲花。
一直抚摸在花唇上的手指缓缓探入了肿痛的内部,玉绮罗只觉身体里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的疼,忍不住叫出了声来,泡有药物的温暖池水随着手指的探入涌了进来又缓和了许多,渐渐火辣辣的刺痛感消退了些,两根插在里面的手指只是轻轻按在肉壁上,让水进得顺利一点。
池面的水雾模糊了视线,释天帝又一直埋在他胸前,不是吮吸那对朱果便是咬他的颈子和耳朵,玉绮罗觉得身上力气恢复了一些后便环在了宽厚坚实的肩背上,往对方身上贴得近些,让腿根贴在腰腹上。那根巨物早就苏醒了,戳在腿间蠢蠢欲动,硕壮的龟头又硬又烫,不时蹭在他的花唇上,顶到了那颗阴核,令腹部一阵收紧,不觉间,绞住了肉壁里的手指,情潮又涌了出来。
释天帝这才抬起头来,红润饱满的唇瓣和凌厉的眉目被水雾蒸腾所朦胧,显得幽静如画般深远隽美。他们的眉眼总是有些地方相像的,比如动情时耳尖的碧色,比如细长如凤尾的眼睛,只是同有紧修王族的血统,释天帝并不在意这些罢了。
玉绮罗稍微抬起了腰身,让那柄粗壮的肉刃抵在蜜穴上,低声道:“绮罗的后面还可以,昨晚还没怎么用过。”
后庭只被释天帝捅进里面去肏过一次,虽然昨晚因为女穴的缘故令一直塞着红晶玉势的后穴也潮水迭起,毕竟真正用得还少。
这句话说了不到片刻,按在花穴里的手指便抽了出来。那根顶在蜜穴口的肉棒挺动着过于粗大的头部要往里面挤,却又因为水的缘故一直滑在玉绮罗的腿间,顶到了花穴的入口,还险险陷了进去。无奈之下,玉绮罗只有伸手去扶着那根巨物,皮肉相接处又滑又痒,令他有些难耐的喘息起来。借着温水的润滑,终于把顶部吞了进去,然后是越来越深入,抵在那一点上磨几下,又撤出来。被捅开的蜜穴里涌进了不少水,重新挺入的硬物也加入到里面,内壁被撑得苦不堪言。
玉绮罗注意着释天帝的神色,这两日下来已经渐渐摸清楚了情事尽兴时那张表情甚少的冷颜上会有些什么微弱的变化。他尽力让腿根贴紧在挺动的腰腹上,每一次肉刃捣入时都收紧了后穴,微微抬起腰。过了一阵子后,随着越来越用力的顶入,他又被推到了身后的石壁上,抵在了上面。那头猛兽肆虐在他的身体里,越来越狠,越来越烫,搅着涌进里面的温水,戳弄顶撞试图缠上来的媚肉。
魔皇寝宫的浴池里,翻涌溅起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抽气似的微弱呻吟时断时续,不时掺杂着一声粗重的呼吸。
这一场交欢又不知持续了多久,他们一直都没有说过话。玉绮罗只记得自己被用力按在了石壁上,释天帝的胸膛与他的胸膛紧紧贴靠在一起,压着那两粒经过吮吸后又肿大不少的奶尖,快要被硬石似的肌肉碾得爆开。胸腔里几乎一致的心跳声快得惊人,后穴不受控制地不断绞紧着,每一次巨物撤出时都像是要拖出里面的媚肉一般,剧烈摩擦不断向内挤压的肉壁。到最后,释天帝忽然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呼出灼热的鼻息,颈肉像被火燎着快烧起来了。那双深不见底的金瞳半眯着,应该也是享受到了肉体的欢愉,深埋在后穴中的性器射出了精水,又撑得他肚子发胀。
玉绮罗有那么一刻,忽然怀疑,之前这么多年送给释天帝的侍寝宠物都是白调教了。但他不敢问,只怕问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