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折一顿,似乎真是在想哪儿有什么茶馆可供他听曲的。
转眼一看薛斐在旭日初升的亮堂光底下,那张脸似玉石般温润无暇,剔透的那股劲儿好似画中仙人。再看他的神情,只淡然地单手支着下巴,感受到齐折的目光便不经意回瞥过来。
齐折紧了一口气,赶忙移开目光。
这时候倒是薛斐笑了起来,只当齐折把他的话当了真。
“开玩笑的,这儿哪来的勾栏瓦舍,”随后弯了嘴角玩笑说,“在大堂里唱戏的茶馆我可不去。”
看齐折还蹲那洗着,身形随着搓洗前后微微摆动,薛斐顺着他的腰线目光落到tun部,忍不住的呼吸一紧,连忙移开目光。
等再看去是却无论如何不敢往下看了,齐折的脖颈朝下,背部流畅的线条一览无余。又想起那结实又紧致的手感,先前摸上去暖和滑腻,还会随着他的律动他微微发颤。再往下的tun部就是另一番触感了,决计是摸不到硬邦邦的肌rou的,下去一定能抓个满手,且可以随意揉捏玩弄。
“啊——”
齐折被身后传来的低yin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结果是看到薛斐整个人跌在了地上,椅子也碰翻在地。
他顾不得手上的水,往身上擦了两下就去扶他。薛斐这回摔狠了,大半衣袍都沾了灰,姿势尤为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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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在大白天,薛斐红透了张俊脸。齐折只当他是觉得难堪,便不问缘由,只说着:“衣服去换下来吧,正好一起洗了。”
薛斐轻哼一声,抿紧了唇,别过头去不看齐折,独自和自己生闷气。
齐折看他这样有些想笑,不过为了顾及身旁还在生气的人儿,并没有显现出来,只压制到了眉眼上。他弯了眼睛,心里传来的那股愉悦像暖流的泉水盈盈流过全身,把人填的满足极了。
不沾烟火的仙人从画中走了出来,落到了尘世里。
薛斐又冷哼一声,转头就走,步履匆匆,齐折只看见他转身时红透的耳尖。
没一会儿换了一身的衣服的薛斐抱着脏衣服出来了,齐折抬头,指了指自己的头发,对他道:“头发散了。”
薛斐忙不迭地往回头,齐折叫他道:“衣服先给我,别抱回去了。”
这次他好久才出来,神色如常,终于不傻了。
薛斐坐回到原位,闲聊似的同他说:“刚才在房里看见床了,你知道吗,我真是一下子就难受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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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齐折不明所以。
“好想躺在上面,接着睡。”
不用回头就感受到身后幽怨的眼神,齐折说:“就一天,明天不叫你了。”
“其实我起的时辰和现在也差不多。”
齐折顿了顿:“不···还是差挺多的。”
薛斐轻哼一声,不想认同。
“你平常都到中午才起,其实这样的作息不好。早晨起了,可以读书写字,如若不然还能打拳练武。这些事更适合在早上做了。”
“而且半夜吃东西是个不好的习惯,要是涨胃了就得难受好一阵子。”
薛斐默默捂脸,也不反驳,只心说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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