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来周惠的声音:“周军,看来你是给那流氓苦果吃了,这段时间他再也不敢碰我面了。”
“没有,我只是警告了他,风平浪静就好。”周军说,周惠问他过来吃饭吗?他一下就满口答应了,斜靠在黑色皮椅上,把电话小心地放回原处。刚才周惠在电话里的声音缠绵,激人情欲,他那个玩意儿居然暴长了起来,发硬了地顽强从他的裤裆里伸了出来。
本来周军晚上有个并不重要的约会,但他的魂早就让周惠勾引过去了,他辞了那个约会,立即驱车往母亲住着的旧城区,那是他跟周惠生长的地方,在一条不太狭窄的巷子里,有一处单独的院落。他们曾劝说母亲搬出来,但秀娟不听,少芬只好出了一大笔钱做这老宅重新装修了一遍。
周军跟周惠与母亲的关系,在他的同龄人中算是特别的,他们能做朋友。当年他们失去父亲的时候,他们的母亲拒绝了众多的追求者从此没再嫁人。她是个中学老师,性格中有些男人的爽朗,但是对待孩子绝对不乏体贴和柔情。
也许是她性格的原因,周军和周惠并没觉得失去父亲后生活有什幺重大改变。即使父亲活着的时候,兄妹俩也更喜欢与母亲接近,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们觉得母亲更容易相处,而且也值得信赖。在孩子长到不跟爸爸妈妈说心里话的年龄,周军仍然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说给妈妈听,她从不多加评论,有时挖苦两句,有时开个捉弄儿子的小玩笑,大部分时间是听儿子说。
周军觉得,跟妈妈聊天是件很舒服的事,让他放松。有时他甚至不愿妹妹知道他们的谈话,并嘱咐过妈妈,别对周惠说。后来他发现周惠也喜欢单独跟妈妈谈话,直到他离开家。他从没听母亲说关于周惠对她说过的话,她因此相信母亲也不会对周惠说关于他的。
他觉得母亲是绝顶聪明的女人,她能和周惠说的话自己自然会说。因为母亲给他们创造了这种宽松的家庭氛围,无论他和周惠,还是他们同母亲的关系,都十分融洽。因此周军将与母亲谈话的习惯保持下来了。她现在六十一岁,一个人生活。
他站在厚重的杉木大门揿按了电呤,一阵声音从从远到近传了过来。首发他趴着木门的缝隙往里瞧,便见周惠穿着她的紧身的衬衫。蓝色的短裙和高跟鞋赤着脚踝,她长长的头发披肩,从客厅通过天井款款地走来。周军猛吸了一口气,似乎看到了一位从来没见过的美女。如此一幅动人的、挑逗的,或出于意料的景象。
周惠开启了厚重的门,见到了周军,她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眼前的这张脸,这张是周惠所有绮想中才会出现的脸孔,如今正在凝视着她。她紧紧地抬起双臂围拢着胸前,并试图将低开领的衬衫那露出的雪白掩蔽。他是如此高大和英俊,身体是如此地黝黑和肌肉贲张,并且如此地性感。
周军的眼光艰难地从她的胸前移开,周惠为着她对他的吸引力,而得意洋洋地感到欣喜。但又倔强地希望,这一场禁忌的游戏,却反而增强了她的欲望。“小惠,你过来也不对我说一声。”周军说着,像以往他们私下在一起时那样,用手抚摸着小惠的脸颊。
“下午早些时候下课,想着好久没来了。”周惠非常含蓄的说,并且慌张地想躲开他的骚弄。周惠走在前面经过了不大的天井,周军走在她后面,注意到她迷人的背影,以及她浓密的长发,是如何地轻敲着她的肩膀。
对于周惠周军的到来,叶秀娟的心情好极了。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真丝绣衣,是那种家常的睡袍,棕色的软皮拖鞋。她的身材在她那个年龄的女人中,算得上高大,一米六十五。如今走路,她的脊背总是挺得很直。
周惠要去厨房弄菜,执意不要周军帮忙。她说,她已经把所有的食物洗净准备妥当,很快就能弄好。“你就坐享其成吧,稍等一会,马上就好。”周惠最后说着优雅地掠过客厅,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短裙下毕览无遗。
周军打开了电视,六点多了,是省内新闻时间。坐到母亲面前时,周军发现这时的客厅正弥漫着一股温馨的亲情,仿佛回到了多年以前。“军儿,我刚和惠儿说了,你们应该看看梅姨,上几天她儿子来了,说她病得不轻。”秀娟望着周军说,梅姨曾是他们家的保姆,周军和周惠都是她带大的。
“怎幺回事,那干嘛不到城里来治?”周军问道,秀娟轻笑着:“乡下人就这样,心疼着那几个钱。再说了,他们也不是富裕的人家。”
“好的,我一定抽空去。”周军说,想起儿时梅姨带着他跟周惠,首发那时周惠特别难带,整夜的啼哭,也许她那高亢清亮的嗓门就是那时候练成的。周惠从厨房里把菜端了上来,她将手里的菜放到茶几上又折回去。周军走过去关了电视,坐在沙发上等着,周军没见到她的人,声音倒到了。她在厨房里大声地问,“妈,我带给你的红酒你放那了?”
“就在炉子上面那壁橱上,你找找,我也忘了。”秀娟说,她把两个盘子也放到茶几上,然后又去酒柜拿杯子。
周军踱着步子进了厨房,见周惠在扒着找寻什幺,那贴着白色瓷砖上面一排漆黑厨橱。周惠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