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西决门掌门人派门中大弟子前来恭贺夜孤卿又上一境界。夜孤卿道:“替我谢过仲之,然此次我并未晋升,有劳了。”
那弟子有一丝讶然,很快便恢复正常,道:“弟子分内之事,想来师叔虽未晋升法力亦是Jing进了,弟子这便告辞了。”
他作揖告辞,便御剑而去了。
夜孤卿有些支撑不住了,没曾想那反噬竟是来的如此之快,昨日清醒之后他便一直避着快意,忍耐不住竟污了快意的清白,他心中很是矛盾,决计不可一错再错。
回到屋子,他布下结界,任何人也进不去。夜孤卿在蒲团上打坐,身体上似有轻烟冒出,大汗淋漓,紧抿着唇,运转灵力与体内邪火相斗,那邪火在体内乱串,每过之处,如受炙烤。
快意在本在卧室打坐,忽然感到一阵心慌,莫不是师父出师了?她起身朝师父的殿宇走去,那里却已被布下结界。“师父一定是出事了!”
她如今尚未习得法术,心中担心师父,只得用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结界,要知道以她如今的修为,犹如蜉蝣撼树。为了师父,即使要我死,我也甘愿。
“师父!让我进去吧!快意担心你!”她急的直流眼泪,没有师父她活着有什么意义?
她突然发狠,拿出剑,横在脖子上,厉声说道:“师父若是不放我进去,我便自刎在此处,你记住,快意是为你而死,我要你生生世世都忘不了我!”
夜孤卿痛苦难耐,外面快意的一举一动他皆知晓,只是,不能够,不可以一错再错。
“师父!”快意动手了。
夜孤卿立刻闪现在她面前,将她手中宝剑化为齑粉,狠厉地说道:“你回去吧!不许再胡闹!”
快意见他此刻神色如昨日那般痛苦,便知他是又犯病了,“快意没有胡闹,快意不能不管师父!”
“你本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是为师对不起你,再如此,便是罪孽!”
“什么罪孽,快意都不怕,快意只要师父,快意想和师父一直一直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任何后果,快意都甘愿承受!”快意抱住他。
夜孤卿叹了口气,将她带入屋中。“你可真想好了?”
“是。”快意坚定地说道。
夜孤卿便也不再忍耐,吻住她的唇,不住吸允。快意也生涩地回吻着他。
二人撕扯的对方的衣物,未曾用法术,这样似乎也别有一番乐趣,夜孤卿在快意的脖子上亲吻噬咬,大手揉捏着她的身体,似要将她揉入骨血,什么正道沧桑,都见鬼去吧!只有快乐无边!他吻着她的耳朵,磁性地声音带着一抹邪意,“人生的得意须尽欢!”他的硕大狠狠地进入了她!
夜孤卿慢慢退出,狠狠进入,乐此不彼。
快意也不甘示弱,就着连接的身躯,翻坐在他身上,自己动了起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智,“无快活不成仙!啊。。。。。。嗯。。。。。。”她妖媚的说道,夜孤卿抓住她的腰,更加深入了她,她不住呻yin。
她的柔暖紧紧的包裹着他的硕大,夜孤卿施法将快意凌空倒立了起来,之间她香汗淋漓,浑身媚态尽显,双腿向上大张着,两腿之间的秘处迷人至极,如此景致使得夜孤卿那处更加大了,他腾空而起,与她两腿交叉,呈十字形,那物缓缓地入了进去,销魂至极。
快意动弹不得,想着,这是原是竟有如此多般玩法,想来是该研习一番的。
“啊。。。。。。”好舒服,她被师父占有着,身心都及其舒服。
夜孤卿快速抽插了,每次都插到最里面,快意忍不住道:“师父慢些!快意受不住了!嗯。。。。。。。啊。。。。。。”
“喜欢为师干你吗?”话出口夜孤卿才知他竟也说起了这般污秽之语,随即又想到,做都做了,还怕说么,他竟用这般羞耻的姿势Cao干快意。
“啊。。。。。。喜欢。。。。。。”她呻yin着说道,“师父做什么快意都喜欢。。。。。。师父再快点。。。。。。”
“这样都满足不了你吗?为师的小荡妇!”夜孤卿更加快了,此刻只有快乐,一切礼法皆作烟云散。他射在了快意体内,“啊!”
完事后,夜孤卿将快意清理干净,穿好衣物。许是过猛了,快意躺在床上昏睡着。
此后,夜孤卿也不在避着她,每日与她欢好,他心中亦是深深爱上了她,爱她的美,爱她的妖媚,爱她爱他,他甚至想到,为她毁天灭地也是使得的,想来商纣王也是深爱过的。
三月很快便到了,舒适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因着双修之故,快意的灵气增长的很快,竟是晋升到了开光期。
无性命之忧后,夜孤卿又陷入了深深地罪恶之中,他无法再面对快意,未曾留下一字一句便云游四海去了。
快意知晓师父始终无法放下礼教道义,心中难受,却也未有自怨自艾,每日更加刻苦地修行,师父定会回来的,师父说过爱她的,那些誓言她每一个字都清除的记得,一点都想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