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上多少倍,小莎其实也很紧张,十年来次如此放纵自己,用身体取悦除了
丈夫阿犇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奇妙的是,除了紧张,的还是期待,当乳房上
敏感的肌肤终於被这个猥琐的男人的皮肤触碰到的时候,下体传来的是一股甜蜜
而刺激的电流。
在小莎勾人喉音的「啊」声中,满头大汗的胡言抚摸着圆弧的边缘,托起沈
重的娇乳,质感丰富的球体近乎於完美,小心翼翼推挤着奇妙的弹力,压迫掌心
的重量是梦寐以求的负荷。
「还是熟悉的味道……还是熟悉的配方……」胡言忍不住喃喃自语,却冒出
一句违和却恰当的广告语老实人的俏皮让小莎会心一笑,打消了端庄少妇最后的
羞耻感,蛰伏十年深埋於骨子里的性欲勃发起来,此刻的她只想享受放纵的快乐,
於是她偏过头来,瞇起眼睛,狐媚地挑逗:「胡哥哥……不来尝尝吗?你不是说
不能浪费……粮食……吗?人家这里还真有面条呢……」
双乳被肥胖臃肿男人把玩在手里,年过三十愈发狐媚的小莎却继续逗弄着胡
言,如此风情怎能不叫他鼻血狂喷?而语气暧昧的话语,在邀请着他的品尝,实
际不是缠绕在胸乳上的面条,而是如波荡漾的大奶啊!
胡言把头凑上前去,臃肿不堪的他此刻的动作好似一头肥猪在拱食,猩红的
舌头不知沾染了他多少口水,就在小莎玉砌雪堆的胸脯上舔弄,不一会儿,就把
她身上挂弄的那几条面条都卷入口中。
「啊……嗯……好……好痒哦……胡哥哥你坏死了……怎么……怎么还再舔?
啊……好痒……明明面条已经被你吃完了嘛……胡哥哥你坏……坏死了……你~
你还想吃人家哪里……」
随着胡言在胸乳间的忘我狎玩,小莎犹若无骨、雪白滑腻的娇躯一阵轻微地
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少妇的俏脸,虽然已是结婚多年,她成熟美艳诱人的肉体
却和二十来岁的少女一样娇嫩,而比起她们,小莎了些冶媚娇艳的风情与韵
味。
「还、还有些汤汁!也、也不能浪费……唔唔……好……好滑好嫩……好香
好甜!!」
「哼……胡哥哥你太坏了……明明……明明都被你……啊……被你舔完了…
…哪里……啊……嗯……哪里还有汤汁……」
「那这里这么多湿哒哒的是什么?」
「讨厌……明明都是……都是你的口水啦……还有人家出的汗……这里实在
……实在是太热了嘛……」
「出的汗?可那为什么这么香甜?难道都是你的奶香味?是奶水??」
「啊……呜……啊……奶……奶你个头啦……人家哪里会有奶水……啊……
有的话……也不会让你吃……人家被你舔得都痒死了……啊……」
「不、不嫩让会粮食……」埋头於小莎胸口的胡言简直喘不过气来了,但还
是闷闷地发出声响。
「让会你个……啊……哦……轻点儿……嗯……浪费你个头啦……人家的胸
胸又……又不是粮食……」
「这么大!这么软!这么白!还很香!不就和刚刚出蒸笼的包子一样嘛!!!
太……太好次了!」
小莎超过F罩杯的乳房就被这个肥猪般的男人肆意狎玩,尤其是当胡言伸出
粗短的手指捏住她挺立起来的乳头的时候,敏感的小莎忍不住浪叫起来。
「啊……轻点……胡哥哥……你好坏……不是说是包子嘛……干嘛……干嘛
捏住人家的……奶头啦……」
「这……这是葡萄啊……啊啊啊!太棒了……这么新鲜的葡萄……」
「啊……讨厌……胡哥哥你太坏了……这明明……明明是人家的……啊……
啊……好痒……」小莎嘴里说着不依,但身体却城市得很,久违的刺激伴随着羞
人的刺激感,让如花少妇由衷地体验着两性之间的美好。
胡言吐着他的舌头,缠绕在小莎饱满的乳峰尖端,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电
流穿击似的回荡在於小莎的体内,她索性微闭住双眼放松着身心,享受着胡言从
轻柔到逐渐放肆的吸吮。
「咦?怎么葡萄翘起来了?」胡言明知故问着,他嘴巴张开,放开那颗可怜
的红色蓓蕾,然后用粗笨的食指轻轻点着小莎的奶头,然后傻傻兮兮地问着。
小莎原本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宽慰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想不到现在可怜的
人变成了她自己,她不但要忍受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性欲,而且要忍受胡言的语言
羞辱,她轻叹一声,主动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