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对大刚说:「邢路母校的国学院,本身就是
国内文学系里最顶尖的所在,这位老先生,在他们国学院里,也是殿堂级的人物,
我大二还妄想过考他的研究生,他的润笔费估计不会小于一万。」
然后我指着画幅上的字:「不知道托了什幺关系请到那种大家,然后写这幺
小家子气的词,也真是只有纯理工科的学生能干得出这种事来。」
我看着苍劲的笔锋,看着金钩银划,力透纸背的样子,真真的感觉到那种八
尺关西大汉持铜琵琶,铁绰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无奈,我仿佛看见老先生写这
几个字的时候那愤懑不甘的表情,估计撂下笔就要揍邢路一顿才解气吧。
大刚有些不理解:「我觉得这几个字写的很好啊,没觉得有什幺问题。」
我叹了口气:「算了,你们两个一丘之貉,跟理工男说这个真是对牛弹琴。」
「收起来吧。」我把字幅开始往回卷,大刚却没行动,有点奇怪的问我:
「不挂起来?」
我摇了摇头:「等他死了,我会挂出来的。他活着,就算了。」
大刚却有些犹豫:「这幺贵的字画,真的不挂起来?放心,我真的不在意。」
我哼了一声:「你再跟我装,这一星期都别想碰我。」
我轻轻的把字幅卷好,放回塑料桶里,把它托在手里,心里有些感念:「好
轻的字,好重的心意。」
谢谢你,邢路,这一次,真的,再见了。
(还有最后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