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了起来。
陈皮皮看她情形,知道已经在紧要关头,挺起身子上迎。
程小月就被癫得花枝乱颤如风摆柳枝,一声长呼身子软了下去。
把泥一样的小月翻过来,变成趴伏的姿势,翘起浑圆的美臀,把长裙撩起到
腰间,分开两瓣股肉插了进去。
程小月已是酸软无力,头也抬不起来了,窝着身子任他一直狂癫,口里嗯嗯
做声,却是上气接不来下气了。
双层的床铺不甚结实,被摇摆得吱吱呀呀,夹杂了肌肤碰撞的声音,屋里就
全都是情欲的味道。
床铺上那两具黑白相映衣衫凌乱的身体更是叫满屋生色,春意无边。
这时的丫丫正走到走廊里,新卖的高跟鞋击打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
荡荡的楼道里回响。
因为爬楼梯或者其它社幺原因她的脸红红的,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屋里的两人没听到,还沉浸在狂乱带来的激情当中。
丫丫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那些奇怪的声音,心中一惊:怎幺屋里还有人?不是
都回去了吗!那,我还要不要进去?又贴身侧耳细听,却没人说话,只一阵紧密
的清响,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幺。
停下了要敲门的手,站在那里犹豫。
里面的陈皮皮已经不能自禁,一咬牙,精液喷涌而出,胯部紧紧抵住了妈妈
颤抖的臀部,让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她身体深处。
两人都窝在那里,一时间谁也没了话说。
程小月用指尖碰了碰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朝儿子笑了一下,去他脸上拍了拍
,起身清理自己的下体。
这时候丫丫才在外面敲门。
把屋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陈皮皮赶紧把还带着淫液的阴茎塞回裤子里,程
小月也顾不得再擦,飞快地放下了裙摆。
丫丫刚进来的时候看着程小月直发愣,这个艳光四射容颜娇美的妇人让她本
能地感到一种威胁。
程小月镇定地说:「我是皮皮的妈妈。」
丫丫才放下心,心花怒放地叫阿姨。
程小月说:「你们聊,我下去走走。」
下了楼,靠在了楼道旁边的墙壁上,程小月从包里拿出烟,抽出一支点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看着烟雾在自己眼前散开,突然生出一丝茫然:那个女孩儿是
儿子的新女朋友吗?他们现在会在屋里做什幺?一个中年男子从身边走过,停住
,问:「找人吗?」
程小月应着:「嗯,看儿子。」
那人就殷勤地询问她要看的是哪一个,介绍着自己是哪一班级的老师。
程小月看着他说话,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的内裤还留在床上。
心就紧了一下。
下身一阵凉,感觉着有东西正慢慢地顺着大腿流下来。
忽然一阵烦躁:这就是我的生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