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软床上,是两个像蛇一般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妩媚的呻yin混合成一曲暧昧的交响乐,其间还有啪啪啪的水声作为伴奏,因疯狂的律动而轻微嘎吱嘎吱作响的床打着拍子,将这场欢乐颂推向了巅峰。
季穗安不知被压着做了多少次,又晕过去多少次,每次在晃动中醒来就能看到在自己身上挥洒汗水,卖力耕耘的男人,他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一副恨不得把她做死在床上的模样。在她无意识的期间,她被摆成各种姿势任人索取,而她只迷迷糊糊地记得,男人在她耳边魔鬼预言般的一句话。
“从今往后,你将永远无法摆脱我。”
这是个噩梦,漫长而荒诞。
祁渊望着怀里小女人的睡颜不禁苦笑,心说这春药的后劲还真烈,她倒是舒坦的睡着了,可害苦了他呦。这么想着,不自觉又加快了律动,直到天色将晓,他才觉得体内那股冲动的燥热完全散尽,而在抱着她再次泄出一波粘稠的白浊后,他这才扯下了那张肮脏不堪的床单丢进了垃圾桶,又换了一套全新的被褥床单。随后弯腰抱起因疲惫而陷入深眠的人走向了浴室。
等为季穗安清洗完毕后,祁渊才抱着人躺上了床,陷入了深眠。然而,就在他迷迷糊糊睡着后不久,被他搂在怀里的人却悠悠转醒了。]
季穗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是头顶天花板的星空,一瞬间还错以为自己躺在乡下的草地上,而就在她准备再次合上眼时,猛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她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赤身裸体地和人相拥在一起。
她试着微微动了动胳膊,却被男人搂的更紧了。季穗安咬了咬牙,掰开他的手臂抽出自己的枕头塞给他,这才挪动了下身体,而这一动便牵扯到了下体,瞬间一阵阵撕裂的疼痛淹没了她,让她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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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王八蛋,大猪蹄子,下手这么居然狠。季穗安心里恨恨地咒骂了一声,这才缓慢移动着身体。
每动一下她都感觉自己这副身体就像零碎的破布一样,尤其是腰,就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轻轻一碰都能折断。而下体更是感觉红肿疼痛不堪季穗安幽怨地轻叹了口气,心说原来小说里被干的合不拢腿,以及做的下不了床是这么个“销魂”的滋味儿
天空泛起鱼肚白时,季穗安思绪万千地抬头望了一眼所谓的闪烁星空,这才轻手轻脚地掩了房门。她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夜总会,有些意外没人拦她,也庆幸没有人拦她,打车回去,她浑浑噩噩地回到破旧的租房时,竟也没搞明白,这一夜的疯狂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她只是去救人的,却不明不白地把自己搭了进去。季穗安瘫在床上,敲了敲昏昏涨涨的脑袋,心想自己为什么醒来的第一反应是逃离,而不是留下继续谈救季禾丰的条件,是没胜算还是觉得没脸面呢,亦或者是感到无能为力,真的放弃了。或许,三者都有。
她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儿,困顿的睡意又来了,便扯过被子不管不顾地睡了起来,至于以后怎么办季穗安迷迷糊糊地想,一切等睡醒了再说。
另一边九点多时,宽大软床上的男人有转醒的迹象,他摸了摸怀里的人心满意足地轻哼了一声,然而,他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猛然睁开眼,发现抱着的只是枕头而已,顿时沉下了脸色。
走了?祁渊冷呵了一声,心说昨晚还是不够努力啊,居然还有力气跑。他眸子暗了暗,顺手拿过了一件睡衣裹上,翻身下床。
正在此时,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梁屿正犹豫着要不要过会儿再来汇报工作时,房门开了。
梁屿看着自家老大的黑脸,心说怎么还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难道说但当他微微偏过头注意到屋里的惨状时,顿时打消了这个错的离谱的念头。
“什么事,说吧。”祁渊开门见山道。
“老大,按照您吩咐的把人给萧戚鸣送过去了,一开始他并不接,但后来也收下了。还有刚才您的助理邹霖打电话说,让您亲自过去处理一下,关于赵经理私自扣押殴打姓季的小子的事。”
祁渊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此外,加派人手盯着季禾丰和萧戚鸣,切记凡是以保全季禾丰的命为主。”
他说完心里冷笑了一声,萧戚鸣这个疯子,把人玩丢了事小,可别又把人给玩残玩死了。
“梁子,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走的?”
“这个你是说”梁屿搔了搔头,心里纳闷大哥怎么关心起了一夜情的女人,不科学啊,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这我也不清楚,具体得问值班的保安了。”
祁渊嗯了一声,蹙了蹙眉,“梁子,我需要你现在去做一件事。”
“大哥您说,只要我能”
“一天之内,查清季穗安所有的资料信息,另外跟着她。”
梁屿目瞪狗呆地望着自己老大,笑得诡异的嘿嘿了两声,心说难不成铁树开花,枯木逢春,老大恋爱了?!
“那个女人,拿走了钻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