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夏秋,是在一年以后的秋天。
我从一个顽劣的乡村野孩子,忽然就变成了发奋刻苦的少年,并且考上了水
市最好的重点高中——这是全镇唯一的一个。
没有人知道这奇迹背后的秘密——是夏秋,我的小舅妈。
她为我懵懂的心灵打开了一扇窗户,使我得窥外面世界的美好,由此产生了
强烈的向往,生发出超人的动力。
那一年的时光,我日思夜梦的几乎都是夏秋。
每个夜晚,她的美丽娇嫩的面孔、妖娆的曲线、白皙修长的腿,都一遍遍在
脑海里浮现,那幽幽的体香彷佛还闻得到,那肌肤的温热似乎还触手可及,伴随
着的是小弟弟一次又一次的膨胀欲裂、喷薄而出。
但舅舅很少回家。
那一年,外公、外婆相继去世后,她们就更没再回来过。
村里人时常闲话,虽然夏秋只是舅舅医院的护士,但她的爸爸曾在省城做过
很大的官,怎幺能看上村里这些泥腿子,所以才不来往。
乡村少年的内心,常常是自卑的,也是敏感的,何况是面对女神一般存在的
舅妈。
但我实在是太想见到她了。
我内心里想,只要见到她,靠近她,我甘愿做她的奴隶,甘愿忍受这世间的
一切苦厄,包括她的鄙夷、不屑甚至辱骂。
「小哲来了,快进来!」
夏秋拉开门,脸上挂着我梦见了千百次的盈盈笑意,打消了我忐忑的心情。
这座江边的小城,九月初暑热正酣。
夏秋穿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裤,上身是一件黑色T恤,头发梳在后脑勺扎了起
来。
白皙的脸庞泛着红润,紧身T恤包裹下的胸脯高耸,微微起伏。
短裤下面一双长腿更显得纤细、笔直,而黑色衣服的衬托下,她的皮肤白得
耀目,美丽之中似乎了些风韵。
我红着脸,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腼腆地招呼说:「舅妈好!」
她看出了我的拘谨,轻轻拍一下我的肩膀,笑着说:「一年不见又长高了,
成了英俊的大小伙子了呢,怎幺还那幺害羞,到这里就是到家了,楼上我还给你
收拾了房间呢。」
我感激地跟着夏秋,走进舅舅家的院子,一颗枝干茂密老香樟树映入眼帘。
树下轮椅上,一位满头银发的老nainai,带着花镜看报纸。
这便是夏秋的nainai,她衣着干净利落,慈眉善目,朝我笑着招呼,言语含溷
不清,但却透着温暖友善。
正对院门,便是舅舅家的两层小楼。
一楼有客厅、nainai的卧室、厨房,一个朴实的中年妇女正系着花裙子在厨房
忙碌,这是张妈。
一楼还有一间大屋子,靠一面墙摆了台宽大的跑步机,另一面墙,整面是一
块巨大的镜子,正对着窗户则是一架黑色的钢琴。
夏秋说,这是她的健身房,她刚才跑步的。
卫生间也在一楼,门口便一道楼梯斜斜地通向二楼,灯光昏暗,窄窄的只够
一个人走。
夏秋热情地引领我参观,我跟在她身后,看着那纤细的腰肢下,黑色紧身短
裤包着的双tun,饱满、翘挺,随着脚步踏上一级级楼梯,一扭一扭,下身不自觉
地硬了。
二楼靠近楼梯口是书房,往里一间小卧室,一张单人床上铺着花格子床罩,
花格子被子跌得整整齐齐,一方小小的书桌,靠墙一面柜子,便是我的房间了。
书房对面的大卧室,自然是舅舅、舅妈的爱巢,紧挨着一间小小的卧室,贴
着卡通的壁纸,夏秋说:「这是将来小宝宝的房间」,脸上泛起一抹绯红。
舅舅下班后回来,张妈已备好丰盛的饭菜。
一家人边吃边聊,气氛热烈。
舅舅、舅妈为我能考上水市最好的高中而高兴,一个劲地夸奖我,鼓励我。
而夏秋的欣赏的目光,更使我觉得非常陶醉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