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司徒王妃不知何时不见了。”
“听到了吗?司徒王妃不见了。”
“不会是畏罪潜逃去了吧。”
“这么说,难道是宁王爷帮她逃跑的?”
外围里,传来了窃窃私语。
皇帝冷声道:“把他们捉起来,一个都不放过。好好“教育”一番,直到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后,再把他们放出来。另外,封锁这个消息,暗中寻找夕郡主,找到后再开审。”
温俊远冷汗涔涔,心中苦哈哈,却只能点头应是。
很快,那群围观者都被控制了起来。
皇帝离开大理寺后,并没有回皇宫,而是去了宁王府。他阻止王府里的侍卫通报,径直走了进去。
远远便听到了花落柔的声声泪下地控诉:“王爷你怪我告诉官兵司徒夕不见了,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是受害者,你却一味的包庇那个凶手。我也是你王妃啊,你这么做,可有想过我的感受,可有想过我也会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残忍地对我?”
今天,她告诉官兵司徒夕逃跑后,王爷便冷冷地对她说了句:“我对你太失望了。”便不再理她。
失望……呵……好一个失望。
一直积压下来的不满和委屈终于被点燃了,花落柔爆发了,泪眼婆娑地竭嘶底里。
她不懂,明明她才是该被安慰的一方,为什么大家都要来责怪她。那个司徒夕施了什么妖术,让他们都帮她。
不过又如何,有了公子的帮助,司徒夕只有死路一条。
皇帝眸色一冷,道:“花落柔,你身为宁王府王妃的礼仪呢?被狗吃了吗?”
说话间,已踏步走了进来。
吵架的两人惊到了,连忙请安道:“父皇万安。”
皇帝没有叫他们起来,而是对花落柔冷声呵斥道:“回房反省一下,省的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这无疑是最严厉的否认。花落柔大受打击,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脸上更是死灰一片。
她咬着唇,勉强回道:“是,儿媳告退。”
回到房里,她气得撕烂了几条丝帕:“司徒夕,你这个贱人,临死前都要害我!”
皇帝负手而立,沉声呵斥:“这么多儿子中,朕最看重的就是你。可是你呢,在自己的王府里,连一个人什么时候不见了都不知道。你这样,对得起朕的信任吗?”
轩辕澈没有辩白,道:“儿臣办事不力,请父皇惩罚。”
皇帝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问:“是不是你把她放走的?”
轩辕澈苦笑,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起码,他现在就能知道她在哪,知道她的情况,而不是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皇帝失望地闭了闭眼。
片刻后,他又问:“老实告诉朕,刚才花落柔说的那些话,你是不是相信了?”
轩辕澈怔了怔,老实道:“儿臣不知。”
他是不想相信的,可花落柔那个态度,又不像说谎。
而且,王府身为森严,而且司徒夕身手也不弱,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地被人掳走。唯有一种可能,就是司徒夕自己逃走的。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难道真如花落柔所说,因为被揭穿了所以逃跑了吗?
皇帝愤怒地一拍桌子,道:“愚昧!朕虽然跟司徒夕只有几次接触,但朕不会看错人,司徒夕,她不是那种人。”
轩辕澈没有回答。现在的他,脑子一团乱。
虽然皇帝及时封锁了消息,但消息不知为何,还是流传了出去。顿时,民间议论纷纷,风向都是说司徒夕做贼心虚,逃跑了。
现在满城风雨,事情闹得那么大,柳云陌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瞒不下来了。
出了这种事,温俊远理所当然地被皇上骂的个狗血淋头。
秋水初听这个消息时,激动得晕了过去,醒来后整日以泪洗脸。小星见了,也跟着哭了起来。
小威没有哭,然而也是愁眉苦脸。
当然了,也有不少人偷着乐。例如花落柔、例如大夫人母女、例如皇后等。
当晚,一个白色身影无声无息地闪进了花落柔的房间。
“公子。”花落柔见到来人,恭声道。
因为之前说好的,知道公子今天会到来,所以她找了个要休息的借口让其他人都离开了,并让心腹丫鬟在外面把守。
“嗯,你做的很好。多亏有你做内应,才能悄然无声地把司徒夕带走。”无月公子温声道。
他的目光柔情似水,直直地盯着她。
“这是属下该做的。”花落柔脸红了红,又道:“那现在她人呢?”
无月公子转身往门外轻声呼道:“司徒夕,你进来。”
花落柔一惊,连忙看了过去,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走了进来,然而她大大的眼瞳,却没有焦距,也没有神色,仿佛木偶般。
“公子,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