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一道佛跳墙,他绞尽脑汁想一辈子,也想不出来。
“不,师傅,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能因为我年纪大,曾经名气大,就高特殊,我问过了,安记所有的人,当初都正儿八经磕头敬茶拜师的,他们之中,也有年纪大的,师傅都受的,为何到了我这,就受不得?”
“师傅,我是认真的,请给我一次机会!”
“敬茶!”
安迎喜做的菜肴,他没尝到,但是,闻着那香气,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心里不是不气,可她已经打过宇文钰了,这气也可以一笔勾销了。
小二哥笑,“慕容前辈,你屋里坐,我家师傅来了,小的一定前来告知!”
“我……”
一遍一遍检查,不知不觉到了晌午,想到家里,娘已经做了香喷喷的饭菜,安迎喜就特别想回家。
慕容铭戈立即起身,上前,在安迎喜面前跪下,“徒儿拜见师傅!”
晌午,来安记吃饭的人很多,好多都是拼桌,更多的是买了菜肴带回去。
虽然最小,可谁都不敢小觑了他。
宇文追忆见安迎喜不语,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安掌柜!”
“我……”
那些配料,一道一道放下去的顺序,哪怕一步错了,味道都不一样。
安迎喜深吸一口气,“我已经不收徒弟了!”
“唉……”
“姑娘,我瞧你骨骼清奇,是练武奇才,我这有几本武功秘籍,你看看,你想学那本,我教你!”
出了屋子,朝安记大厅走去。
安和贵点头,“让玉米送你过去!”
果不其然。
宇文追忆这个人,太极端了。
“师傅!”
当初可是御厨啊,进出几国皇宫,那手段,关系,可见不一般,谁敢小瞧。
“成!”
恶心了自己。
安记
安迎喜笑,蓦地想起功夫里面的情节。
“如果你说完了,请吧!”
安迎喜也没藏私,叫他先跟别人学,到时候,她在教。
虽然那一场比赛,成就了安迎喜,可慕容铭戈输得心服口服。
慕容铭戈直接坐到大厅,只要安迎喜进来,他一眼就能看见。
安迎喜看着面前的老头,浑身邋遢,胡须,头发都白了,想了想,“你等我一会,我去给你拿!”
老头咽了咽口水,“我就是几天没吃饭,你能不能给我顿饱饭吃,残羹剩饭也没事,我不挑,不瞒你说,我走了好多酒楼饭馆,都没人肯给我碗饭吃!”
安迎喜不止厨艺好,人品更是好。
“能不能给我来
安迎喜想,就当她瞎眼了吧。
种商女可以比拟的,瞧瞧,你都没嫁过去呢,却在你的小定上,侮辱你,怎么,你那么心高气傲,能受得了?”
慕容铭戈的强词夺理,安迎喜无奈,“好吧,我收下你了,你可以起来了吗?”
慕容铭戈是正儿八经的敬茶,磕头,算是正式拜安迎喜为师,成了安迎喜最后一个徒弟。
慕容铭戈也知道,自己这般有些厚脸皮,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见着安迎喜,都热情的打招呼。
然后去对账,安记虽不说日进万金,但开销进账出账数目都挺大,虽然没人会贪墨,可安迎喜觉得,还是应该好好算算,免得又真出了一只虫子。
起身,走出屋子,见到一个小二,“小二哥,你家东家什么时候来安记?”
“你说完了吗?”安迎喜问。
“你撵我走?”宇文追忆错愕。
“胡说,你家师傅天天来,你却没来告知我,算了,我还是去大厅等,我就不相信,等不到人!”
宇文追忆气极,反笑,“呵呵,呵呵,你真是瞎了眼,那宇文钰能给你什么幸福,只有你瞎了眼,才看不见我的好!”
“不,那日,在我之前,你是收的,因为我的落败,你才说不收,就算不收徒弟,那也应该是在我之后不收!”慕容铭戈道。
老头说着,从怀里摸出几本书,在安迎喜面前一一摊开。
安迎喜下了马车,朝安记走,徒弟们热情的打着招呼。
“好!”
可来了几天了,都没见到安迎喜,慕容铭戈想,可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他要主动出击。
安迎喜笑着点头,出了安记,却被一浑身邋遢的老头拦住了去路。
慕容铭戈诚心前来拜师,却被人请到屋子里,好吃好喝招待着,却没有见到安迎喜。
压根没把宇文追忆放在心上。
安迎喜看着断掉的柱子,花盆,“爹,找人把收拾收拾吧,我去安记了!”
“是,我撵你走!”
安迎喜吓了一跳,忙扶慕容铭戈起来,“前辈……”
“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