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顺着郭嘉的视线也看去,见一穿着青衫书生打扮的人坐在茶水铺中,在看看面前打扮更简单的郭嘉一脸的平静,面前的是睿阳侯?开玩笑!达官贵人不应该穿金戴银吗?一身普通书生的打扮哪儿点像是大臣了,“你……难道是郭嘉郭奉孝。那个擅长念诗词歌赋哄姑娘的人。”
“你果然是郭嘉郭奉孝!”祢衡见郭嘉居然骗他,气的不行,“哼睿阳侯也不过如此!”说完一脸愤恨的甩袖子走人了。
剩下不到五十抬的嫁妆交予水杉搞定。
“正,正是,多谢这位……阁下帮助。”领头的大汉说完,眼睛一动,正好看到坐在茶水铺里另一个注视着这边的青年,当即认出那就是曾经进出皇宫时见过几次的重帝,曾经在北平起兵的乙王——!!
“……。”郭嘉嘴角抽了抽,这人他也忒不客气了,怎么揭人老底,要是被水杉知道了他今晚别想躺床睡觉。郭嘉一脸平静的答道:“你认错人了。”
那三人是守皇宫门的士兵,已认出眼前穿的十分普通,却时常去各个军营里走动的人是郭嘉,“郭……”大人……
特意被水杉一书信叫回来参加婚宴的赵云上前,“猛起,
半个月后。
望着祢衡离去的方向,郭嘉无奈,怪我咯?他不会想到,日后还会在北平的军营里碰到这位早已仕官了赵云的同僚。
听见水杉在唤,郭嘉差点吐血,他刚否认自己是郭嘉好嘛!别这么快拆台。
“奉孝,该走了。”
那三个大汉的转变太大了,那书生就算刚开始不怀疑,也正式起了眼前平凡的人,“吾名祢衡,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荀府热闹非凡,大红灯笼,红布绸高高挂起,沮授穿着一身淡色蓝衣在前厅招待着前来祝贺的客人。
“锅什么?”郭嘉斜了一眼那三个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大汉,笑着说:“你们要去买锅?”
“不就是惊了你的马,掉了东西吗!”
跟一群耍嘴皮子的谈拳脚功夫,这也太难为人了!还好郭嘉早有准备,替荀彧答道:“哦,早就知道娘娘会设下阻人的障碍,武斗也在意料之中,赵都督这里可就交给你了。”
不知怎么,距茶水铺不远处的桥上有三个大汉与一个书生打扮的人争吵了起来,那书生吹胡子瞪眼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那三个大汉脸色铁青气得不行,好歹也是在军营里混过的,竟然被个柔弱的书生指着鼻子骂。
郭嘉回望一眼水杉,见他依旧在喝茶完全不在乎被人发现身份的样子,笑着答道:“郭嘉。”
两人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人来人往的洛阳城,谁能想到几年前的这里被屠城,还是被烧毁的废墟。新房新瓦,有的地方还在修筑中,随比原来的洛阳城差太多,却也已经热热闹闹了起来。
马超站在大门口看着荀彧带来的人笑着道:“荀大人你以为娶皇家人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吗,总是文斗太无聊了,这次咱们武斗如何。”
小贩看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钱,见对方很有诚意,二话不说,立马脱掉外衣跳进河里帮忙捞上了那匣子交给郭嘉。
“已经逛了一上午,歇会吧。”郭嘉见水杉有些疲惫,拉着人去了最近的茶水铺歇脚。
“酒囊饭袋肉袋耳!”
那丢匣子的书生虽不愿意放过这三人,却更不愿意继续跟这群鲁莽之人纠缠,接过匣子,“多谢。”
水杉沉默的盯着那三个大汉,郭嘉已明白他心中所想,见那几位还在因为匣子的事情吵闹,掏出今天带出来的钱,唤了个在旁边卖东西的小贩道:“你可会水?若会水,去桥下捞上那匣子,这袋子钱归你如何。”
郭嘉听得明白,又认出那三个大汉是吕布营中的,又不能贸然上去制止,只能扭头看身边的人,问道:“怎么办,可要管?”
郭嘉将钱递给小贩,这才捧着匣子来到桥上,“阁下的匣子已打捞上来,何必在与舞刀弄枪之人计较,毫无意义。”
那书生也是气的脸色不好,大喊道:“吾放在马上的匣子装有重要之物,汝等拿刀惊了吾的马!嬉皮笑脸,那有诚意!”
而身为新郎的荀彧,早已带着一大票帮手前去皇宫迎新娘子。
其实,郭嘉早已帮水杉把五十抬嫁妆准备好,只是太想跟他一起出门才迟迟未肯说,而且这也是给一直辅佐荀彧的一份报答,所以已经准备好的这事郭嘉就更不能说了。
根本就没办过嫁妆的水杉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但他又不想经别人手,毕竟自己亲自去弄才算是心意,不得不拉着郭嘉一起出来逛游,看到合适的就买下填到貂蝉的嫁妆里面去。
水杉急着找嫁妆,而郭嘉却心情十分好的看着他拽着自己进了这家店又进那家店。这是他与水杉第一次出门,怎能顾得上嫁妆!当然是全天十二个时辰盯着心爱之人了!
那三个大汉吓得不行,被乙王抓了个正着还有活头吗!乙王可是出了名的爱民!“刚才实在是十分抱歉,告辞!”趁着乙王没怪罪正八景道完歉立马离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