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刺著「星月湖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著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人家嘛……」
「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球。白氏姐妹含著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上。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的阳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阳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阳具。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么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著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乾净,然後拿出钢针,淡淡道:「把子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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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赤裸的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上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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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颜挣扎著站起来,朝车後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房。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么值得珍惜的呢?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著血迹。
乞伏穷隆拎著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阳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後,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著儿子,连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你好了。」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目光停在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尸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唐颜从来没有这么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主指点了。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著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著少妇体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掏出一块碎,不由吓了一跳。
「本刺得好不好?」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蝎在旁边喊了一声。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慕容龙掏出,「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的奴……」
。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逼里的。」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著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著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乾又涩。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慕容龙阳具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