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血是想让谁着急啊!这男人简直胡来。
“我不放,叫我放开是不是想离开我到别人怀里去!你要敢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啊?这男人手臂受伤,难道连脑子也伤到了?莫名其妙的,这又是闹哪样?
“我能去哪里,哎,你先把我放开,让我看看你手臂的伤裂开了没!”
“不放,你跟我保证哪里也不去一直待在我身边。”
顾盼之前照顾了春堂一整年,对病理这方面有点心得,她知道病人有时候情绪会莫名的低落和恐慌,别看这男人在外面呼风唤雨,受伤了也跟普通人一般无二。
“嗯,我保证一直待在你身边,到我人老珠黄或你结婚的那天。”
顾盼轻拍男人温暖又柔韧的臂膀,轻声细语哄他,字里行间却难掩失落。
冥潜猛然放开她,眼里喷火,这也算是承诺!这分明是在跟他确认离开的日期!他真的很讨厌这个唯唯诺诺,不堪一击的女人,他怨恨极了这女人。
“你为什么不肯跟我结婚!既然你一开始就打算好不跟我结婚,为什么还这么听我的话,当初你去大陆后为什么还要回香港最后还让我碰见你,你这种女人的心简直比毒药还狠,在我身下高chao一次是不是就在默默计算还能再来几次高chao!我恨透你了,你走开,我不想再看见你,走啊!”
因顾盼的话,冥潜情绪有些失控,大力推搪顾盼,让她差点从床沿边跌下地。
顾盼手里握着支离破碎的白玫瑰,对他的指控黯然神伤却无力反驳,她只能解释:“我跟春堂结过婚,你是他的儿子,我们不能……”
“够了,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冥潜受够了她这套一成不变的说词,他在她心里的地位根本比不上那个死人,不然她不会顾虑这么多。这样的想法一直存在他脑海中,只是他不愿去深挖罢了。
也许是因为受伤,服食的药物让他脑子比往常虚弱,一直以来被压抑的不满因为那十几本杂志而爆发出来,通通发泄在她身上。
顾盼看他手臂没有渗出血,才安心,捧着烂掉的白玫瑰,默默走开。
冥潜最气不过她这副懦弱乖巧的死样子,为什么不跟他吵,跟他闹,最可气的是自己还就喜欢这样的。
他下床追过去拉扯她的手臂,大吼:“叫你走你就走,我叫你跟我结婚为什么就是不听!我不想管你那一套狗屁解释了,我们马上去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明天就去度蜜月,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冥潜在气头上力气出奇的大,一路拖着拼命挣扎的顾盼在走廊上疾走。
顾盼挣脱不开,拿手里的玫瑰花拍打他硬梆梆的手臂,花瓣散落一路。
“潜,你冷静点,放开我。”
可不管顾盼怎么叫唤,他似乎铁了心就是要将人带出去。顾盼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唇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一转眼却性情大变,结婚的事他们不是都很有默契的闭口不提吗!
顾盼在他身后看见他决绝的坚硬下颌线条,急了,他是真心要带她去登记结婚!
“冥潜,你要让我死给你看吗!”
顾盼对他直呼其名,胡乱喊了一句。
这句话奏了效,他不往前走了,甩手将她摔到走廊的墙壁上,扣住她的双手,咬牙切齿警告:“我说过,不许你说死字,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还是你一向就如此敷衍我。”
“好,好,我以后都不说了,潜,我们回屋吧,你这样我害怕,你别吓我了。”
冥潜定定凝视这个爱她入骨的女人,神情微妙。
“潜……”
顾盼呢喃他的名字,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试探的一吻,又快速缩回去,眼神怯懦。
这一吻彻底在冥潜心里炸开了花,矮身将人拦腰抱起,又风驰电掣走回房。
“呀,潜,你的伤,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自己走。”
顾盼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就怕碰到他的伤,任由他一脚将门踹开再踢上,人眨眼间就被压进棉被里。
冥潜等不及脱光她的衣服了,只拉下两人的裤子就握着男物插进干涩紧窒的蜜道,律动。
“嗯……疼……慢点,我还没流出来呢。”
“那你就快点流啊!你怕我吗?你每次一害怕下面就不流,是不是我再像上次那样伤害你一回,你就会彻底离开我了,是不是!”
这女人让冥潜很没有安全感,他要用最激烈的方式试探她的心。
“潜,如果你想的话,我就让你伤害,我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哭了,真的,但你不要压到受伤的手臂。”
顾盼主动迎上去亲吻他,双腿缠住他的tun部,一双小脚压在他左右两边的tun瓣上,将大腿根开到最大,迎接他。
她的一举一动都让冥潜心脏狂跳,心里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要破壳而出,让他浑身颤抖,紧紧抱住棉被里的女人,埋在蜜xue里的男物也没有强行抽插了。
“死女人,狡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