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又不是那猛兽,又不是什么大事,如何会生气?只不过有时候说话也是一种技巧,怎么说如何说可以使结果大为不同。我之所以没教你们是因为我自个这门学问学得也不好,今后你们去参加那些宴会记着要多听多学多看,学一学别人怎么把话说得漂亮好听。”
众人连连点头,夏青曼又道:“世人皆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却忘了其出处。其实原本的话为: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德,然不可多得;其它便喜看曲本,挑动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无丑事,反不如不识字,守拙安分之为愈也。只是世人以偏概全,完全忘记这话前半部分,不是女子不可通文识字,只是莫要沉迷于那些曲本,否则动了邪念不如不识字。
我之所以让你们看那些,不过是想着能让你们更清楚当今实事,未来时清楚自个的夫婿做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今后你们嫁之人多半是有些身份门第的,若是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如何能与丈夫有话说?虽说并不需要给你们未来的夫婿提什么好主意,但是至少夫婿有什么难事之事,愿意与你倾述。而不是我们一头雾水,让他无从开口,乱应和还会遭来厌弃。
可以做到帮不上忙也不要扯其后腿,若是能做一朵解语花,又能管好后院之事,如此一来哪怕夫婿有三妻四妾,却也可以保证自个的地位不动摇。
再说了,如若对方不喜女子过于明事理,那也无妨,只要装作不知不懂不就行了?懂想装不懂很容易,可不懂想装懂就很难了。“
夏青曼给众人灌输用知识武装自己的理念,庶女们不由唏嘘,青曼你也不没嫁过人,如何这般通透其中之道。
夏青曼又不好说自个是从前看电视上网等看人总结的,只道从前在藏书阁看书看多了,便是琢磨出这些理论来。若是错了,只当从未曾看过就好,技多不压身,趁着在闺阁之中多学学也好。
封语绮却是极为赞同夏青曼的观点,还不吝用杨刚做例子,从前瞧上那封语薇不就是因为其才名吗?读书使人通透,又有娶妻当娶贤一话,想来只要不去看那些风花雪月的话本,多看些书多懂明白些事理总是好的。
这般一说庶女们越发觉得有道理,封语雅大胆问道:“那未来姐夫经常与姐姐通信,可否都是说的这些?”
因屋里都是姑娘,一起说话也颇为大胆。女人天生八卦,又正是对男女之事感兴趣的时候,封语雅一问,众人不由刷刷望向夏青曼,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夏青曼无奈笑道:“你们这些丫头,给点阳光就灿烂了,还说起我的八卦来了。”
最小的封语凝也撒娇道:“姐姐,姐姐,你就说说吗,说说吗。”
这世也还算开明,订婚之后男女双方虽不可见面,但是可以互通信件,以此增加彼此感情,让双方互相了解。因夏青曼平日经常与这些庶女们在一块,所以她与陆成松互相通信也瞒不过大家的眼睛。众人早就想问,两人有何话可说,为何每次都这般厚的信件。
尤其是封语绮,她如今也已经订了婚,可与杨刚却没什么话可说,信件又不好写些太腻歪的话,平日两人的信件都是寥寥几句。虽说每次抱着那几句话她都能兴奋好久,可依然想知道夏青曼与陆成松到底有何话可说,竟每次都是厚厚一沓。
夏青曼知道今日必是逃不过,便是寻来一封没有任何旖旎词汇的信件,又抽掉第一张和最后一张,便大方的拿给众人看。
虽说方才个个都那怂恿这要看信,可真这般大方又有些畏首畏尾起来。毕竟是人两口子的信件,她们怎么好意思去看。
夏青曼笑道:“方才不是叫唤得厉害吗,如今我大方了你们又蔫吧了,若是不看我可收起来了。不过你们不看也好,省得晚上睡不着觉。”
这般一说,众人心中越发痒痒了,其中最大胆的封语绮便是拿过信来,“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结果才看了几眼,就尖叫了一声把信扔得老远,众人不由好奇,这是怎么了。
封语绮颤抖的指着那信件,“青曼,你们,你们怎么都写的这些玩意啊。”
众人见封语绮似乎是被吓的而不是羞红了脸,不由好奇,什么样的信件竟是把她吓成了这样。
结果众人好奇又捡回来仔细一瞧,顿时一片尖叫声。
夏青曼拍桌哈哈大笑,“我看你们还想奚落我,如今还敢不敢了!”
封语雅哭丧着脸,“姐姐,你们为何都写这些玩意啊?”
封语凝拍着胸口道:“可不是嘛,真真吓死人了。什么无头尸,什么骸骨腐烂的,啊——我晚上真的要做噩梦。”
胆小的庶女真想把封语凝的嘴巴缝起来,干嘛要说出来啊!
夏青曼笑道:“他如今在刑部,接触的都是些大案,可不都是这些了。”
封语绮无奈道:“他与你说这些也不怕吓到你啊?”
夏青曼拍了怕她的肩膀道:“这有什么,他既然走上这条路,我若嫁给他也不能太怂。又不是亲眼见到,哪里有这么可怕了。况且他之所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