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二话不说抬脚就踹,现在想来,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她被皇後叫去,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她惊惶害怕,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那一刻,他来了。
她被皇上囚禁,施与强迫,一系列的变故令她招架不及。她痛苦无措,满腹绝望,这个时候,他来了。
好像每一次陷入困窘他都会出现,不管他的出现有没有改变现状,但带来的一份关切,一份温暖却是真实。
因为切实的感受到,所以她感动。因为感动,所以有了感激,有了相信。
她信任他,在某一时,某一刻,她甚至对他有着依赖。
若没有经过那一晚,她尚不会察觉。若没有经过那一晚,她不会去辨想,她也不会知道。
当关怀化作了冷漠,当温暖不再,只剩疏离,她恍然发觉,原来她是在乎的。
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在乎他的冷嘲热讽,在乎他不带怜惜的鲁,在乎他全然不同的态度……也在乎那一句……“讨厌”……
当他凶狠的吻上来,她只是震惊却没有觉得厌恶。当唇舌纠缠生出疼痛,当他毫不留情的施与钳制,当看到他嘴角流下暗红色的血,她仍是震惊。心跳很慢仿佛随时就会停滞,心跳也很重,就快要令她不堪承受。
伤心伤心,伤的不只是身,还有她的一颗心。
这边的墨九愁眉深锁,那麽我们的煜王爷又如何呢?
这几天,除了吃喝拉撒,邬尚煜的生活中只包含了两件事。
一:喝酒。二:打架。
酒坛子七零八落,滚了一桌一地,喝得感觉来了,他就开始寻事。
酒楼里人来人往,见了哪个不顺眼,他冲过去就是一拳。打架打得畅快了,他就回了位子坐下来接着喝。
他是王爷,又生得俊美,一张脸致的不似凡人,妖冶的极,谁敢招他?可人不惹他他偏要惹人,手长脚长的,拳脚间狠戾的要命,他是没吃上什麽亏,那些无辜倒霉的可就惨了。
酒楼的掌柜也是心颤啊。你说这麽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喝酒像喝水似的,半点也不含糊,酒虽是个好东西,但好东西也会伤身哟……
掌柜心疼归心疼,怜惜归怜惜,但银子还是要赚的。王爷出手如此大方,桌椅板凳摔坏了可以再买嘛,每日几场“乒乒乓乓”也权当是热闹了。
这一天,邬尚煜喝的很有感觉。一杯一杯的下去,他觉得有气,想着想着,他觉得很不甘心,这一次他没有找人打架,他一拍桌子离了酒楼,直奔皇而去。
他红着眼睛,气势汹汹,侍卫们没敢拦他。
他脚不沾地的冲到几天前才来过的地方,女向他请安他理也不理。
不甚温柔的“推”开了房间,只见房里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见他闯入,他们皆是一惊,男的坐着未动,那个娇小女子倒是“忽”的一下站起。
邬尚煜扶着门框,步伐带着不稳:“小九子!我来听你弹琴!”说着,他打了个酒嗝,“咦,皇兄,你怎麽也在这里?”
墨九愣愣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邬辰扬还以为她是吓到了,安抚般的握了握她的手,起身走了过去。
隔得不近就闻到一股子的酒味,邬辰扬皱起了眉:“怎麽回事?”
“没事没事,不过是喝了点酒。”邬尚煜挥了挥手。
邬辰扬上下扫过他一遍:“只是‘一点’麽?”
邬尚煜满不在乎的再度挥挥手:“没事没事,真的是一点,一点也不多。”
沈默片刻,邬辰扬缓缓开口:“喝多了就回去府上歇着,你这个样子进来,若被母後知晓定是要担心。”
听到这语气中的不满,邬尚煜也是不耐烦:“好了好了,皇兄你怎的这般罗嗦!再说,我进又不是来找母後的!我也不是来找你的。”
转过脸,迷离目光一下就对上了站着的另一人,“我找她。我要听她弹琴。”
墨九轻微一颤,飞快的低下头想以此掩盖脸上的慌乱。
见她避开自己的视线,邬尚煜眼中一黯,随即他嘻嘻哈哈的笑开:“小九子,我来,你不欢迎麽?”嘴上边问,脚下边迈开了步,“那天宴席上你弹的一曲甚好,小九子,你再……”作家的话:啊,谢谢亮起专栏喇叭的三位童鞋~听说这个是要花经验的?
(磨蹭)今儿个双更~(磨蹭磨蹭)
第二百零二章 两边(二)
近在面前的人,眼看着就要触及,身上多出一只手止住了他的前行,也打断了他的话。
“煜,不要胡闹。”
“胡闹??”邬尚煜大力挥开,瞪大了眼,“我又不是三岁孩子!皇兄,我不过是想要听她弹琴,这你也不准??”
邬辰扬吸了口气,快步过去挡在了墨九身前:“要听等你酒醒了再听。煜,你不要吓着她了。”
“吓着她?”邬尚煜一怔,“我吓着她??”目光越过了面前男子的肩膀,投向他的身後。那个纤瘦的人垂着脸缩在那里,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