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种明悟,夏宁终于被做昏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悠悠醒来,床边没有人。
她渴得不行,起身找水喝。
门上一响,身着正装,刚从队里做完战队股份交接,把整个战队握在手中的肖让从外面回来。
夏宁脸上一片空茫。
肖让见她醒了,走过来,脸上没有笑,她直觉他很危险,退了一步。
他把公文包随手丢到一旁,绕过她,抄起放在书桌前的一叠文件和她手写的信,突地笑了一声:“都是误会?嗯?让我走?嗯?”
夏宁咯噔一声。
这些是她在颁奖典礼前就写下的说明书。生怕她穿回去之后,可能不明真相的原主一头雾水所以写下来的这段时间的大事记,还有一封给肖让的信。
他怎么就看到了这个?
她张张口,想说这才是个误会,肖让已经一把扯开领结,将她困在方寸之间,勾唇一笑:“用完就甩,我同意了么?”
他将信抓在手间,夏宁瞥到上面的某些字迹正在慢慢消失,大概能猜到是因为自己重新穿回书中,不会再穿出去,所以引发的自保机制,可为什么让肖让走的那些句子还在?
她看着肖让:“我可以解释!”
肖让却已经撞了上来,疾风骤雨一般的吻将她亲得几乎透不过气,二人之间也带出了些血腥味。
她无言以对,只能尽力配合,只期望那些在信上消失的字,也会在他的脑海里消失。
她的期盼成真了。
在她第二次悠悠醒来之时。
肖让脸带歉意地守在她身边:“抱歉,我太粗暴了。”
但其实没有。夏宁感受了一下,除了身体特别累外,其实并没有伤到什么。
肖让手中的信上该消失的已经消失,变成白纸一张,被他整齐地放在桌上。仿佛一切并未发生过。
夏宁收拾好自己,吃了饭有了力气,趁肖让去给她拿东西的时候,突然望向上空,冲着虚无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