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了。
也许,韩琴君比自己大了十来年,但是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纵然这样,自己会比和同龄契主结契早死十来岁。
但是……有什么关系。
余愁红着脸抿紧了唇,轻轻吻了一下韩琴君,红着脸说:“帮我,随便你”
韩茗心开学第一天,她早早起来背着书包,一手拿面包一手牛nai,大口吃着,面无表情地看着楼上。
林管家叮嘱:“星星,你这也太着急了些。”
韩茗心不说话。
门铃响起,林管家来开门,谢照影抱着自己女儿站在门口。
小谢雪从大人怀中跳下来,喊朋友:“星星走啦,哎,你.妈妈还没起来吗?要不要上去找她们?”
韩茗心不说话,也不上楼。
不能去,虽然大部分时候那两位不会大早上做什么破格的事情,但凡事总是意外。
有一次,她早上起来路过,门没关紧。
她看到母亲把妈妈扒光了衣服压在身下,将人撞哭了。
看看妈妈发出低声的抽泣,当时她气得就闯了进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韩茗心觉得这样的低级错误自己不能犯两次,所以她拒绝上楼。
韩茗心冲小谢雪说:“我搭你家的顺风车。”
“好啊,你是我朋友,我不会收你车费钱的。”
“你真小气。”
声音随着两个小孩子的远离,越来越轻微。
余愁站在二楼,看着谢照影领着两个孩子去上学。
有些惆怅,不知不觉就过去了那么多年。
她闭起眼睛,回想起前世的自己,也是这般。
每天都会站在窗户边上,眺望远方,等待自己在乎的人,去期盼一个不切实际的梦。
当真是天意弄人。
如今和前世对比,当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余愁有时候恍惚,总觉得自己还活在梦中。也许是自己受不了寂寞,催眠后虚构了完美的一切。
但是……
真实到可怕,她想就算是梦,也就算了。
生死病死,人生短暂,何必在乎那么多?
韩琴君刚才端着早餐上楼,看到契子赤脚站在窗边,长叹一口气,这个毛病说了许久不见改。实在不行,要不然以后自己干脆在主卧每处都铺上柔软的毛毯。
韩琴君说孩子离开了。
“嗯,我下楼的时候,正好离开了。”
“我看到了,那孩子性子急,和谢照影家一起走的。”
都说小契主随契主,生个小契子就随妈,话还真没说错。
随韩琴君,不过日后等韩茗心长大才看得出这一点。谢雪倒是把许雪城学的个十成十。
“你昨晚做了噩梦。”韩琴君突然这般说。
余愁昨晚不□□稳,记忆碎片断断续续。
她扭头盯着韩琴君,眼神不解,是吗?
韩琴君喝了一口咖啡,徐徐道:“我梦见你做了一场多年的噩梦。”
梦里有最无助的等待,最绝望的欺骗,还有至死不渝的爱恋。
“后来呢?”余愁忽然心跳起来,自己有些明白韩琴君说什么。
前世……
是不是梦到自己的前世?
余愁突然后悔自己问后来,因为后来是悲剧。
说了也是再添伤心。
韩琴君伸出手拍打了一下她的头发,揉揉,眯起眼睛说道:“都过去了。”
梦中的那些事情,是真是假,怎样都好。韩琴君闭口不谈,余愁不问。
她相信自己的伴侣,也相信两个人的感情。
余愁长叹一口气,是啊,都过去了。
韩琴君喝了几口咖啡,打算下去放杯子,忽然余愁喊了一句,韩琴君转头,唇上传来温柔的触感。
“琴君……”
明明是简单二字,韩琴君却听出千娇百媚,心窝一阵发软。
余愁徐徐抬起水光眸子,红着脸说:“想要个小契子。”
韩琴君抱着人,笑道:“你这个理由用四五年了,但是……我很喜欢。”
叫人动容的情话,无论是高雅还是低俗,总能一针见血扎到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韩琴君想,余愁这样甜一辈子,自己永远都不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