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一整夜的灵,此时的兰政是多麽的憔悴可想而知。
这一整道:“只是,臣妾无能为力,不能为陛下分忧。”
“尘央真是朕的傻孩子,”兰政抚上那白皙纤细的颈项,深情地望住身下人水灵的眼睛,“这一段时间,g" />内g" />外确实是发生了很多事,朕刚即位不久,要处理的事情自然也比较多。不过呢,尘央也不是没能为朕分忧的。起码现在,”兰政双手不急不忙地为尘央解下衣物,细致地摩挲著身下每一寸肌肤,同时说道:“尘央是朕的忘忧草哦。”
尘央躺在皇帝身下承欢,被动地接受著自己深爱之人的爱抚,如此温柔的男人,教自己如何不陷下去呢?兰政就是自己的唯一,然而,自己只是帝王无数後g" />中的其中一个而已。除此以外,更有那个无人能够取代的楚王,是自己穷尽一生都无法企及的存在。
“怎麽看起来不怎麽高兴呢?”兰政在尘央耳边低声地哄笑著,手指却不依不饶地 />进了身下人的秘处,温柔地开拓著。
“嗯……陛下……”被欲望主宰的青年,一双含露目款款情深地望著兰政,小声地催促著:“可以快点,给臣妾吗?”
兰政对尘央的表现非常满意,脸颊轻轻地厮磨著对方的颈侧,多情的皇帝温柔地宠幸著柔情似水的爱妃。
“皇上……”尘央呢喃著,望了一眼情事结束之後就沈入睡梦当中的男人,把想要问的话又吞回肚子里去了。你,还会喜欢我到什麽时候呢?十年?一年?一个月?还是?
次日吉时,封禅大典如期进行,新皇来到泰山之巅,祭告道:“朕想带尘央,去看朕的帝国最北面的风景。”
“哈?”出生在江南,成长在京城的尘央,听到後不禁有点好奇,“臣妾从没去过比京城更北的地方。”
兰政把头转了回来,笑著望住面前的人,说道:“朕也只是在年幼的时候,曾经去过一次。”
罗荒野,帝国最北面的地方,东边是茂密的森林,长满终年常青的高树,西边是一望无际,白雪皑皑的大平原。终年积雪的罗荒野,自然是人迹罕至,在这里常住的人,数目可能甚至比不上江南一个小镇的人口数。经历了十多道:“尘央不冷,可朕觉得冷,那就换尘央温暖朕好了。”
“皇上好任x" />。”尘央忍不住嗔道。
“尘央说的没错,所以呢,朕需要有个像尘央这样忠言献谏的贤内助。”说著,兰政低头用鼻尖轻轻地碰了碰被冻得微红的小脸。
如此近距离地望住心爱的男子,尘央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这是自己极少几次主动的亲吻。兰政被尘央像是小猫小狗向主人邀宠的模样逗乐了,合上了眼细细地品味著绵长的亲吻。一吻完结,尘央轻轻地推了君王一下,让两人之间留出点空间。
然後,尘央脸上一白,怔住了。离自己不算近的地方,行g" />内的一处拐角,站著一个尘央不可能认错的身影,楚王。被看见了,自己自作多情的可怜模样被兰玫看得一清二楚。兰玫此时内心肯定是在耻笑著不知羞耻的自己,居然不知轻重地皇帝争宠夺爱。楚王永远都是兰政心中最最重要的人,最最心爱的人。而自己这个所谓的贵妃,对於皇帝而言,其实就跟一只养久了的宠物没有区别,喜欢,但并非无可替代。一旦遇到比自己更美丽更可爱的,自己就会被丢弃在一旁。这就是爱人跟宠物的区别。尘央越想,就越觉得冷,打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冰冷,比现在身处的寒冷之地,不知道要冷上多少倍。
看见尘央异常的反应,兰政下意识地扭头往身後看,并没有看到什麽特别的,因为楚王已经离开了,躲在皇帝看不到的角落。
兰政望著眼前的人,轻声问道:“尘央刚刚看到什麽了?为什麽脸色变得这麽难看?”
尘央抬眼望了下兰政,又把眼睛低垂下来,摇了摇头,不说话。
兰政大概猜到了,应该是罗德铎甫吧。尘央一向怕楚王,难怪脸色不对,同时兰政回忆起,尘央曾经被罗德铎甫欺负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不用怕,有朕在尘央身边,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的。”兰政认真地向尘央作保证。
尘央拼命地摇头,连忙解释道:“我没有要陛下向我保证的意思,是我太不自量力,一时间忘乎所以了。”尘央慌张地说著,连谦卑语都忘记用了,“陛下对我已经足够好了,我从跟随陛下开始,就一直被陛下宠爱著,我应该要知足了。”
“若是朕真的对尘央足够好,尘央就不会说出这番话。”兰政定睛看著眼前的人说道。
“不是这样的,陛下没有错,错的是我。我太贪心了,陛下对我越来越好,我就越是想从陛下身上获得更多的宠爱,我实在是个恬不知耻的人。”说著说著,尘央哽咽了,抬起衣袖遮住眼睛,不想让心爱的男子看到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尘央把心中所想吐露了:“我甚至不自量力,以为自己能够取代……取代……”最後还是不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