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我当然怕啊。”鸾青好笑地道,“你不怕啊?”
“呃,我也怕。”严柚语塞了,想了半:“妞,是要吃饭、洗澡,还是吃我呢?”
按严柚的想像,这种时候鸾青早该化身饿狼扑上来,上下其手了。没想到,这一次,鸾青居然呆在门外,脸色发白,一动也不动。
严柚奇怪地挥了挥手:“你怎麽了?”
“没事。”鸾青迅速进了门,把公事包往沙发上一扔,便钻了浴室。
一切行动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就是他是绕著严柚走的,就好像碰上什麽大型细菌一样。
怎麽回事?
一晚上,鸾青都是一付坐立不安的样子,表情僵硬,眼神也四处乱瞟,就是不看严柚。
“你到底怎麽了?”
“没事。”
吃完饭,鸾青一丢碗就钻进了书房,严柚一肚子奇怪,送饭後水果进去,
鸾青死死盯著严柚片刻,不停用手里的笔戳著文件,最後,终於还是忍不住问:“这件围裙哪来的?”
“啊?”严柚低头看了眼,“今,是围裙上的熊。”鸾青似乎毫不在意,“真熊我可不在乎。”
严柚这下可来了劲,也不顾下巴和腹部的疼,说:“那我来帮你克服恐惧症怎麽样?”
鸾青一笑:“好呀。”
严柚事後怎麽想怎麽觉得这事不对劲。
不过,既然鸾青这麽干脆的答应了,严柚便燃起熊熊干劲,翻文献读专业书找专家,等他能找的手段全部找了一遍後,认真地对鸾青说:“我觉得还是用脱敏疗法的好。”
“哦?”鸾青正在看文件,头也不抬地说,“怎麽个脱敏法?”
严柚拿出了小熊围裙穿上,鸾青抬头一看,眼神就变了。严柚才一靠近,他就捏断了手中的笔。
“……”
为了不重复上次的惨剧,严柚放弃了脱敏疗法。
“换成适应疗法怎麽样?”
“适应疗法?”
鸾青一下班,发现家里的窗帘换成了小熊图案,桌布也是,就连杯垫都是小熊的。他淡定地吃饭洗澡,进了卧室,果不其然,被子床单全部都是小熊的。他笑眯眯地往床走去,就见严柚风情万种地掀开被子,露出身上穿的小熊围裙。
鸾青僵住了,停了好大一会儿,又强迫自己往前走了两步。严柚见有戏,慢慢挪过去,俩人还没接触到,鸾青突然一拍床头柜,台灯被拍坏了。
“……”
严柚放弃了以身做饵,他的下巴还没好利索呢。
“不如用奖励疗法吧。”
“奖励疗法?”严柚一头雾水,“怎麽个奖励法?”
“比如。”鸾青不怀好意地抱住严柚,“我只要忍受小熊围裙一次,你就让我做一次。”
严柚一脸严肃地考虑了片刻:“这和我穿著小熊围裙和你做有什麽区别?”
“当然有。”
“什麽?”
“你做了就知道了。”
考虑再三,严柚还是答应了。
第一次,鸾青看了小熊围裙三秒锺,干了严柚一个小时。
第二次,鸾青看了小熊围裙七秒锺,把严柚c" />得第二天起不了床。
第三次,鸾青抓了小熊围裙一秒,严柚整整三天都“坐”立不安。
第四次……
“没有第四次了!”
严柚掀翻了枕头,对著鸾青咆哮:“你这g" />本就是变相的折腾我,不干了!我不干了!你慢慢恐惧去吧!”
鸾青看著暴走的严柚,有些遗憾地放弃了治疗恐惧症。一段时间後,俩人都把这事忘得差不多时,某一天,严柚看见鸾青拎著一袋衣服出去捐,衣袋的一角露出小熊围裙的花边。
“你比我还不如,一个围裙而已!”想起治疗恐惧症的事,严柚大加嘲讽。
鸾青只是笑,在他唇上吻了下便走了。等门关上,严柚开始觉得不对劲──不是恐惧得连看一眼都不行吗?为什麽拎著却那麽淡定?而且,是谁帮鸾青收拾的?
鸾青上了车,随手把袋子丢给王秘。
“总裁,您的恐惧症不是好了吗?这些不要了?”治疗恐惧症这事王秘也有所耳闻,还为严柚出谋划策来著。
“不要了。”
“可惜,严先生的品味还不错,这围裙挺可爱的。”王秘看著鸾青一点淡定的模样,不禁好奇,“总裁你到底是怎麽治好恐惧症的?”
“简单啊。”鸾青看著文件头也不抬地道,“穿上几天围裙就好了。”
王秘颇为无语:“总裁你这真是恐惧症吗?”
鸾青皱眉:“如果不是我能把严柚打成那样?”
“我只是奇怪您怎麽能忍受用这种方法。”王秘赶紧解释。
“这种方法怎麽了?从小到大我都是这样治恐惧症的。”
“……”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