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他一咬牙,端起水盆正想拿下楼给花眼看看情形,没想到那珠子大到像个婴儿体型时竟然应声破裂了,然後带著浓育离香花味的白烟冒出,剧烈的震盪溅了狂道满身是水。
磅当一声,水盆裂洒了满地,有什麽东西便落到狂道怀里。一团软软的、白白的、嫩嫩的、粉粉的……
──伴随著稚气的哭声响起的是狂道慌乱的喊叫声。
「演殿下!!」
──京乐和三深离开花满楼的那什麽什麽东西很新鲜,不停追问,自己还得依依跟他解释什麽是什麽……简直比他平时必须到远处的森林内祛除妖气的工作都还累!
长案摆放在正殿内近廊延处的地方,面向外,那方位可以清楚的欣赏廊外风景,三深正端正地坐在椅垫上,手执桧木与羊毛所制只毛笔,在纸上书写上庄严端整的漂亮字体,那是在和世俗间娴熟後,三深第一个感到有兴趣的人类文化。
能写出一手漂亮的字,会让三深感到自满,除此之外,他认为写字也能让他平覆心情。
──就快完成了。
露出得意的笑容,连美眸中都带著笑意,三深正准备完美的落下最後一笔……
「三深殿下!」
背後被用力一撞,热呼呼的身子就这麽从腰後往前抱住三深,三深手一震,那完美的最後一笔便成了可笑的蠕动毛毛虫。
「我跟你说!我跟你说!浴池好大、好漂亮、温度也刚刚好,泡起来好舒服喔!还有呀,水质看起来好清澈,所以我喝了一点!哈哈哈哈!还不难喝哩!」京乐抱著三深晃呀晃的,全然没注意到前方的人那秀美的额际旁略略跳著的青筋。
「京乐!」
拿起长案旁白扇,扒开抱著自己的小个子少年,三深白扇一挥,毫不客气的打在了那颗黑色的脑袋上头。
「别这样忽然冲上来抱住吾,这是成何体统?」三深用白扇半遮住了自己不知是因气愤还是害羞而蒸红的脸颊,美眸瞪著可怜兮兮按著脑袋喊疼的少年。
京乐抚抚脑袋,没一会儿又嘿嘿笑道:「反正三深殿下你都把我娶回家了,现在连抱抱都还不行吗?」
被京乐这麽一问,三深顿时连耳g" />子都红了。
──不是不行,只是他……
「还是三深殿下你害羞?」
「才没有!」
「嘿嘿,三深殿下其实很容易害羞吧?」
「吾说没有!」
「三深殿下好可爱喔……」
「京乐!」
眼看著那森神恼羞成怒到连指尖都在颤抖,估计继续逗下去肯定脑袋待会儿会被扇子敲到开花,京乐赶紧哈哈的陪笑著,连忙说了好几声道歉话,还保证自己不会再随意打扰,这才安抚下那森神。
三深哼了几声,将写坏的纸稿换了张,又重新磨起墨来。
这回京乐倒安分多了,抱著膝头坐在三深身旁,安静的看著三深动作,不过不到一会儿,似乎又不平静了起来。
「我说三深殿下……」
「嗯?」三深执起毛笔,蘸著墨汁。
「你的手指好漂亮。」
三深觑了京乐一眼,古怪地道:「谢谢。」
──一阵沉默,然後京乐又开口。
「我说三深殿下……」
「嗯?」三深拧了拧眉,因为他正准备下完美的第一笔。
「您就不要写毛笔了……」
「啊?」三深讶异地哼了声,毛笔上的墨汁往纸上一沾,完美的第一笔坏了。
京乐由下而上的瞅著三深,眨了眨眼,那麦色的脸颊上透著些许红晕,嘴里小声的嘟哝著:「陪陪我嘛……」
「什麽?」
「我都已经正式成为三深殿下的育子了,不是该做些什麽更深入的事情吗?」京乐搔搔脸颊,然後又是那种小狗般的眼神。
三深那张白皙清丽的脸蛋一下胀红开来,热烫烫地,连耳g" />子都要滴血了。
──更、更深入的事情!?
「汝、汝……汝说什麽?」三深毛笔一放,习惯x" />地提起白扇往脸上一遮。
「唔啊……就是那个嘛……你知道的……那个呀,那个!」京乐瞅瞅地板,又瞅瞅三深。
──那个是哪个?
──他怎麽会知道哪个那个?是他想的那个吗?
「哪、哪个那个?」三深连声音都有些抖了,一张脸越发红润。
「唉哟~就是那个、那个嘛!那个呀!」
「所以吾问汝那个是哪个呀!?」
「就是偶尔很一个人也会偷偷躲起来做的那个啊……」
「哪个?」
「就是……」
眼见三深迟迟不了解自己的意思似地,京乐有些心急,他一把拉住了三深的袖口,深吸口气,正经而诚恳地地大声对三深喊道:「就是我想要和三深殿下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