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孔被淋上湿乎乎黏嗒嗒的y" />体,两g" />指头在洞口徘徊著,搅拌著其中的肠道,耳畔仿佛回荡著那种y" />靡的水声,让我有些微微发抖。那手指扩张了一会儿,便慢慢伸了进去。
“唔……”他的指头一伸进去便摁上了我最要命的那个点,对著那里又是戳又是按,把我往死里整,尽管被封著嘴,我的声音依旧闷闷的顺著鼻腔发出,整个身体都兴奋了起来。
很快乐……好快乐……内脏仿佛都愉悦的跳起舞来,痉挛著,抽动著,我用力的大口吸著空气,腰肢忍不住摇摆了起来,後x" />贪婪的挤压著抽c" />的手指,恨不得将它绞断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手指又抽了出来,前面也淋上了y" />体,被爱抚搓弄著,本来就已经亢奋的x" />器更加硬了,想要释放,却被麻绳和小棍双重封锁著,哪怕是一点点快感的流出也不能,後面也被夹攻著,弄得我欲仙欲死。
趁著我又开始适应第二张纸的时候,熊男又加了一张上去,仔细的把纸在脸上铺开,将边边角角的缝隙闭合,只留下鼻前的那两个孔,於是空气又少了那麽三四分。
原本我的眼前还有少许渗透进来的光亮,此时因为缺氧,已经完全黑掉了,只有耳朵露在外面,听著突然开启的震动声嗡嗡嗡嗡。
真的……好残忍……
我的身体已经惊恐的战栗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渴望,熊男玩s来都是直来直往的,不给你半点求饶的机会,震动器的顶端抵在会y" />处,开始震著两个垂著的蛋蛋。
“呜呜呜……”我几乎弹跳起来,快感几乎要冲破大脑,脑袋涨的痛痛的,里面所有能够思考的细胞都要死掉似的,在脑子里翻滚、挣扎,痛苦刺激著我,眼泪已经忍不住濡湿了纸张。
震动器在睾丸处玩弄了一阵,便滑到了後面的小孔,猛的刺了进去。
“呜……!”太大只了!後庭一瞬间如同撕裂一般,我挣扎的更加厉害,熊男把震动器狠狠地c" />进深处,留出手来惩罚的拍打我的大腿,劈劈啪啪的。
“呜呜呜呜!”c" />你个混蛋!老子快被你搞死了!啊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嗯”很快,我就忘了这个想法,熊男把震动器抵在我那点上,开始无休止的快乐惩罚。
在快感与痛苦交叠之中,我终於摆脱了内心的纠结,思维已死,r" />体仍在,我慢慢的放松下来,灵魂浮在半空,看著我愉悦的被熊男虐待。
“小骚货,快不快乐啊?”熊男俯下身亲吻我的r" />头,然後吸吮它,又用牙咬它,我被他折磨的泪水涟涟,却兴奋的直点头,边哭边叫。
熊男做的很小心,一直铺到了第五张纸,此时我的脸已经滚烫滚烫,浑身生疼,膈间岔气似的刺痛,a" />腔也是酸酸的,累的不想再呼吸了,却在生存的本能驱使下拼命的一起一伏……
下体胀的很痛,快感已经聚集很多了,有种再不释放就要爆炸的感觉,我痛苦不堪,拼命的摆动著下身,想要摆脱绳结和小棍的束缚,登上是长姿势的地方,往後的几百个日日夜夜,每当梁拙的下限又被无情的踩下去的时候,他总要这麽默默的念叨几遍。
那时的梁拙,尽管披了张直男的皮,长了张直男的脸,却可以在无聊的时候对著肖似雨後春笋的钙片小受打p" />了。
孤独的日子一分一寸的度过,陪伴在他身边的,没有女x" />,只有一台电脑,和里面无数av加几个钙片小受。
又往後推了一段日子,他在一个雨後的傍晚,在霓虹斑斓的十字路口,看见马路的对面,一个如同雨後春笋的人,穿著宽大的亮色棉衣,挂著几缕湿漉漉的刘海,狼狈的拖著箱子等待著绿灯。
杜春生毁我一生。
那人身上清清楚楚的写著这七个大字。
梁拙的心里一瞬间百感交集,杜春生你这个祸害──原来也只有你一个祸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和我作伴。
一瞬间他脱去了伪善的外皮,化身为虎,几乎是冲到了杜春生的面前,近乎无视杜春生的慌乱,几句话将流浪狗般的杜春生变成了自己的房客。
可是那时的他,怀著的却不是“我要和他做一对好基友”的想法,只是怀著一种微妙的心理想把那丢失杜春生的岁月补回。
直到某个深夜归来,他听见从杜春生房里传来的高亢呻吟与惨叫混杂著皮鞭锁链的哗哗响声,才崩溃的发现自己竟然默默的硬了。
也直到这时,他才近乎冷笑苦笑的发现──杜春生这个家夥,t是个
杜春生毁我一生。
这话永远不是个错误。
[四](杜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