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下不了床了难道怕床自己长脚把人运走不成?
一个星期後云娜已经痊愈又回到那个活蹦乱跳的小蝴蝶,不过於佑霖却成了十足十的老妈子跟在她身後叮咛这嘱咐那,怕她渴、怕她饿、怕她冷著、热著、累著,惹的云娜有些头大却又莫可奈何谁叫他的关心让她感动的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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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伊东集团总公司。
楼高三十一层的办公大楼前一位长发及腰、身著雪色洋装的娇小东方美人在门口东张西望了半晌才举步走了进去,她直接走向柜台对两位金发碧眼的尤物说:「我要见你们总裁。」两人相觑一眼然後由其中一位说话。
「请问有预约吗?」柜台小姐客气的问。
「没有!告诉他我是娜娜的妈,我要现在、立刻、马上见他。」
两人一听不由得奇怪的看著她,总裁大人一向洁身自爱怎麽会有女人找上门?而且还说是娜娜的妈?娜娜又是谁?难道是总裁大人的私生女?看来又有劲爆的话题能够配饭了。
「请稍等一下!我马上为你通报。」又有好戏可以看了,她暗忖。
她将女人的话对总裁秘书重述一遍,由秘书再转告总裁,五分钟後两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一群高阶主管──领头的是总裁颜文浩,由专用电梯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请那个女人上顶楼,然後又过了五分钟,一个满头大汗的俊逸中年人冲了进来东张西望的像在找什麽,然後走向柜台问:「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白洋装的女人?」
两人再次相觑一眼,心想现在是在演哪出戏?
「白色洋装的东方女人?」柜台小姐问。
「对!」男人猛点头。
「她刚才上去了。」
「上去了?」男人惊声道,心里难过的拧著泪,老婆只管女儿都不要他著个老公了,「麻烦你帮我通报一下,就说我是娜娜她爸。」
两人更是雾里看花了,现在到底是怎样呢?娜娜到底是何许人也?
柜台小姐再一次通报上去,五分钟後同样一群高阶主管但少了总裁由电梯里出来同样恭恭敬敬将男人请了上去。
顶楼会客室内,警方正在审案……不,是霍斯曼夫人正再逼问伊东那群高阶主管,而霍斯曼集团总裁亚雷则忙著安抚妻子。
「真没想到娜娜居然瞒著我们,投资那麽大一家公司。」云千红不满的噘高朱唇。
「娜娜长大了嘛!有她自己的想法。」亚雷一面忙著解释,一面奇怪又不是他瞒著她为什麽要帮女儿解释?
「那也不能离家出走一走就是好几个月,我只有她一个宝贝女儿,她走了我怎麽办?」
怎麽说的好像她已经死了?亚雷想的正好是其他人心中的想法。
「你还有我陪你,孩子大了总要自立。」他再次好言相劝,公司必须知道股东的去向吧?他想,但是没胆说出来。
「我们真的不知道,她除了投入资金外所有的事都不管也几乎没到过公司几次。」
「真的?」云千红瞪著他的眼睛企图找到一丝说谎的痕迹。
「真的,我发誓。」
云千红泄气的摊坐在沙发上,「我还以为终於找到她了,人家只是想抱孙子嘛!她非要天涯海角的躲著。」
话一出顿时所有的人脸都黑了,她逼女儿订婚逼的她离家出走,又花了一番功夫查到伊东来,全都只为了那连影子都见不著的孙子?
「我想,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伊莉娜还年轻再玩几年无妨。」颜文浩说。
「我不管啦!」朱唇一扁,眼眶一红,一滴眼泪宣告水淹金山寺……不,是泪淹伊东集团总公司,两小时後众人几乎都溺毙了效法缺氧的鱼翻白肚¨¨呃!又错了是翻白眼,亚雷才好不容易把妻子连拐带骗的哄回饭店。
脑袋仍有哭声回盪的颜文浩拿出手机拨了串号码。
「蓝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