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湿透,拥有著熔炉般的高温,已经完全向侵略者臣服,即使纯真无邪的心灵无法理解,身体却早已融化在爱欲中,显露出无比y" />靡热情的本能,腰肢摇晃著在c" />入的瞬间挺起,希翼著火热侵入得更深,而抽退的刹那,内里不满又不甘地收紧,拼命卷缠吸吮,依依挽留,快感一波一波洗刷过身心,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美好到无法形容的体验。
绯红的濡湿的脸不停在刺激下後仰,要折断颈子般的力道,身体剧烈震动著,那标志著异族身份的耳朵和尾巴,越是侵犯得激烈,就扑动得愈发激烈,毫无隐瞒地将少年的感受出卖,令白哉更是无法停止,不,别说停止了,哪怕就是稍稍舒缓了力道,都是无可忍受的。
──纯洁如白纸般的孩子,就被这样强烈到毫不宽赦的侵略,侵染了,无论如何,都再也无法抹去烙印上的色彩了吧?
肆意抽c" />,肆意撞击,肆意……将自己的气息,温度,触感随著侵犯沁入到内脏的深处,每一个细胞都打上自己的印记,简直是……犯罪般的快乐……死亡般的快乐……
结合了狐狸和人类的特点的这个可爱无比的形态,让人觉得,同时将两者都占有了……
是我的……我的一护……全部属於我………
“真的……哈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瞳孔剧烈挛缩,水色淋漓的巩膜呈现出浓烈到极致又浅淡到极致的奇异光色,亮得妖异,亮得夺目,仿佛眼神一个交汇间,魂魄就被那闪烁不定的火焰给摄去,烧融成流体,而狐耳少年的猝然拔高的哭泣声凌乱著交叠,从喉咙深处喷洒出来,“爸爸……”
“要出来了麽?”汗水从额头,从鼻尖一滴滴洒落,这真是……挥汗如雨啊……白哉捧起少年紧绷著掠过一波波痉挛的臀,令他下身的挺翘跟自己下腹更加紧密地摩擦,手掌恶戏般的摩挲著地位处冒出来的尾巴g" />部施加过分的刺激,“那就出来……跟爸爸一起……”
尾巴梢儿急促地乱甩著似乎想要脱离那般刺激,惊悸的神色掠过那张绯红的脸,少年嘶声惊呼,“呜……爸爸……爸爸……”
反复呼唤中夹杂著呜呜的喉音,极其无助,极其魅人,心脏,脑髓,还有身体,都在反复而尖锐的频率中碾碎再重造一般……
一个纵跃,火热的顶端重重撞击在了焦点之上,几乎要将肠壁刺穿的力道,一瞬间,少年火热内壁紧窒无比的缚紧了他,窒息的紧密和高热,只感觉到……时间和空间似乎突然凝滞了,身体极度地紧张又极度的放松,身体轻盈漂浮起来,意识也涣散著缓缓漂浮起来,他看到狐耳少年的身体用力翻仰过去,远远的,似乎传来了撕裂声道般的哭喊,看到那娇豔的容颜在满溢血y" />下似乎要裂开了细细的纹理……然後轰然的巨响中,一切感觉回归,所有郁结的爱意和欲望,所有沈重纠结在下腹的热度和暴烈,都奔流著向前,向前……在少年紧窒甜美的身体深处炸开。
而下腹几下有力摩擦中稚嫩y" />芽也猛烈抽搐著,将白露喷吐在腹部,丁香迷乱的香气馥郁弥散。
两人沈重的喘息声声交叠,撞击四壁。
“爸爸……”
良久,喘息未止狐耳少年抽吸未止地搂紧了他,尾巴缓缓地磨蹭著大腿肌肤,牵扯出丝丝拉拉的痒,一定是尾巴的毛也被汗水打湿了的关系,“结……结束了吗?”
“嗯……一护做得很b" />哦……”缓缓将已经收敛了杀气的欲望退出那湿滑的紧窒,白哉长长吁出a" />口的气流,俯身去吻少年泪意盈然的眼,“非常b" />!”
“那……一护是不是……跟爸爸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关系了?”眨巴眨巴掉覆盖在角膜上的水意,少年问道。
心心念念记挂的就是这个啊……不要太可爱啊,身心深处涌上的满足感化作唇角真心明亮的弧度,白哉笑著揉了揉少年的发丝和耳朵,“当然建立了,以後,一护跟爸爸就是爱人了,再也不用分开,也不会有任何人能c" />进我们之间。”
“太好了……好高兴……”溢於言表的欢喜,总是如此的纯真透明,“那一护是不是可以跟爸爸结婚?”
“结婚?”
“爱人……不都是要结婚的吗?”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表情里顿时添上了几分怯怯。
“呵……一护说得对!”笑意加深,白哉莞尔地继续去揉乱少年的发丝,令他怯怯的表情融化成释然的欢喜,“一护已经入籍了,这也跟结婚一样呢……不过一护希望的话,等到一护高中毕业,我们就可以去结婚哦……”
“要高中毕业啊……好多年呢……”歪头计算著,“六年,三年,三年……不就是十二年?!”
“嗯……虽然一护实际上没有成年,但既然在人类中生活了,一护最好是每年将外貌变大一岁,这样……高中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