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却什麽都想不起来?连名字都忘了问!不过有那一吻……想到这里,无名抬手 />了 />自己的唇,不禁露出一个微笑。
“喂,你一个人在这傻笑什麽?”阿依朵俏脸微红,过来拉无名,“来来来,陪我跳舞。”
“可是小姐,无名不会跳舞。”
“这有什麽不会的,随便扭扭就好啦!”
“……不”
两人正拉拉扯扯,延辉走了过来,轻轻咳了两声。
“你来干嘛?”阿依朵不耐道。
“狼王请无名过去问话。”延辉行了一礼答。
“……”阿依朵咬了咬嘴唇,“又要去放血?”
“呃……小的不知。”延辉低著头道。
阿依朵担心地望著无名,无名笑了笑,“小姐不用担心,延辉大人说了,只是去问话。”
无名跟著延辉进了王帐,狼王和可汗分左右而坐。可汗的下首还有三个披著黑袍的女子,都低垂著头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
无名对著两位王分别行礼。
狼王点了点头,抬手示意。延辉立即拿著一把匕首和一只瓷碗走到无名身前。
无名显然对这种阵仗十分熟悉,解开护腕,将袖子捋高,露出手臂。接过匕首,对著血管轻轻一划,红色的血y" />立马冒了出来。延辉捧著碗接,空气中慢慢弥漫出一股甜腥味。
可汗盯著那碗血,眼神中露出贪婪的神色。作家的话:鹿血啊……大补哦……[揍!!!
第二十八章
血才放了半碗,伤口就渐渐凝结,无名又划了一道才放满一碗。他将匕首还给延辉,就行礼告退。
狼王微微颔首,他就那样露著手臂退出帐外。王帐的厚门帘刚刚放下,里面就传来咕嘟咕嘟吞咽的声音。
一想到那人喝的正是自己的血,无名不适地皱了皱眉。
他回到自己的帐中,打了一盆水清洗伤口。将血迹洗去,两道又深又长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到明日就会结出老痂,不出几日就能完全长好,完全不会留下疤痕。
无名放下衣袖,躺到了皮毛铺就的床铺上,看著帐顶出神。一会儿想到当初刚来时的情景,一会儿想到今著伸手去解所剩无几的衣服。没几下,被情欲烧的通红的身体就彻底袒露出来。
无名的手刚一触到那滚烫的肌肤就引起一阵战栗。
如意只觉得这个梦异常真实,鹿欢的手抚 />著自己,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那手所到之处均感到又清凉又酥麻。仿佛带著电流的溪水缓缓淌过自己的身体,最後汇聚在最热的那一处。
他情不自禁地迎合著,呻|吟声也不再压抑,带著欢快和享受!因为强忍多日,快感也倍加强烈,没多久就丢在对方手上。
在高|潮来临的那刻,如意高声喊出了鹿欢的名字:“啊啊……欢欢……鹿欢……呜嗯……”熟悉的气息堵住了他的声音。
这一吻温柔又缠绵,无名眷恋地在对方柔软的唇上辗转,将上下两片唇瓣和那香软小舌都尝了个够。
等双唇分开时,却发现对方因为将积压多日的欲望发泄出来,已累极睡著了。
无名见状怜爱地一笑,又在如意唇角落下几个细碎的吻,就替後者擦洗干净,掖好被子。
他坐在床边的脚踏上,看著那安睡的面容,内心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点点甜蜜中混杂了一些些酸楚。:“鹿欢……是我的名字吗?那你的名字是什麽……你又忘了告诉我……”俯身又印了一吻,“下次一定告诉我。我会永远记得的!”
如意好几日睡不好,如今从一场好眠中醒来直觉神清气爽。不过,想到沈入黑甜乡之前做的那个梦便觉得那个梦真实到让自己羞愧!
“噫──怎麽会这样!”如意双手撑额,前几晚的梦还只是朦朦胧胧,可昨晚的感受就如身临其境,真实到叫人不敢相信!而且对象还是前几日那疑似鹿欢的无名……
红著脸又回想了一遍,如意只想把自己埋起来。
不过这一梦似乎把所有的症状都解除了。如意穿上衣服,走到外面伸了个懒腰,只觉,但也不想骗阿依朵。
可是他的这种态度惹怒了阿依朵,鞭子的呼啸声传来,却没有落在他身上,只是抽破了他脚下的地毡。
“为什麽?为什麽你对那个山神那麽在意?”阿依朵喘了口气,咬牙问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无名苦笑一下,望著阿依朵,“要是我知道就好了。小姐你知道吗?”
阿依朵被看得心一颤,当初是她想留下无名,狼王才想出法子封住他的记忆,让他只对自己忠诚。
咬了咬唇,阿依朵冷著脸道:“总之,我不许你再去见他。”
“……”
见无名不回答,她又道,“你记住,你是我捡回来的,你是我的。不许离开我!”
“……”无名看著阿依朵冷然中无法掩饰的一丝脆弱和希求,想起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