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会晕倒了。」艾袁凛突然这麽说道,他语气里的爱怜使得纪言停下动作来。
「你有什麽不满吗?」见纪言迟迟未帮白洛旋把脉。齐麟冷声道。
明白自己刚刚闪神了下,纪言感紧帮白洛旋把脉。
脉搏无力的跳动著。
「脉象薄弱呢……」能够感觉到纪言把的脉,艾袁凛叹息似的说道:「洛旋从小就多病,但因为有父母和兄弟当做依靠,加上有好好的调适体质,所以勉强能够让病情不再恶化,但现在看来,噩梦要开始了。」
「噩梦?」
「洛旋的病情y" />晴不定,但每次只要发作就会晕眩进而晕倒,你之前也看过了,他会利用施针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却无法得到真正的解脱,大概就像是鸦片一样会让他忘却疼痛,但是比较不一样的是,施针这方法固然有用,但久了也会失效。」
「失效?」
「没错!就好比身体因为习惯而产生抵抗一样,现在的白洛旋已经越来越无法靠施针来撑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要尽快g" />治?」
「别无他法。」
齐麟听不见艾袁凛说话,他只是奇怪的看著纪言嘴中念念有词。
「这是!?纪言突然惊呼。他知道对於白洛旋的病情他不能一脸平静而是应该一脸震撼。
「怎麽样了?」齐麟冲上前,他不安地问道。
「少爷……」纪言转过身面对齐驎,他的脸是铁青的。「他……似乎没救了!」
「这样说会不会太直白了一点?」看到齐麟神色慌张,艾袁凛觉得纪言说的太夸张了──虽然也是事实没错。
「没救的意思是……?」齐麟握紧拳,他的脸因为不知该如何表现情绪而扭曲。
「其实他的病有办法g" />治可是……」纪言故意面有难色,他的脸却越来越红。
「说下去啊!」不懂纪言为何说话吞吞吐吐的,齐麟凶道。
「要结合啊……」纪言虽然跟不太正经的艾袁凛相处久了,但他骨子里还是个纯情的大男孩,一想到床上的事,当然要脸红了。「这样的疾病几乎是百年难得一见!听说患病的人需要与一个真心爱他、愿意为他牺牲的人真正的结合才能g" />治。」
结合?
齐麟耸耸肩,他不了解问题的严重x" />。「这样不是很简单吗?」
所谓结合,应该是指床上的那种事吧?他就不相信会有人排斥那种事。
「你家少爷这几年玩女人玩太过火了,连价值观都有些许偏差了呢。」艾袁凛说道,语气颇有嘲弄之意。
「少爷你不懂!」赞同艾袁凛的话,纪言站起身来,他手叉著腰,怒气冲冲。「结合是、是非常可怕的事耶!」
「有很可怕吗?」怎麽他与其他女人「结合」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这样说他不会知晓严重x" />的。」艾袁凛的语气带著些许犹豫,他说道:「不如直接把白洛旋的衣物脱了吧!」
有些事,只能眼见为凭啊。
没有多想艾袁凛这番话的涵义,纪言只是很相信他而开始动手解开白洛旋a" />前的衣结。
「你在做什麽?」抓住纪言解开白洛旋衣结的手,齐麟大惊。
「告诉他,那是承受结合後的模样。」
脑袋瓜里响起艾袁凛的声音,纪言没有多想,他说道:「做什麽?」纪言看了ㄧ眼自家少爷,他继续脱著白洛旋的上衣。「我给你看看这副身体一旦承受结合後的模样。」
白嫩的肌肤慢慢在纪言与齐麟的面前展现,然而使人出惊的是,白洛旋上半身竟然遍布许许多多的伤痕──而那些伤痕,就像是激情过後的痕迹。
「真是……惊人……」总觉得可怕,纪言的手微微发颤。
「所以我才说,只有亲眼见证才能知道严重x" />。」似乎对白洛旋身上的伤痕感到习以为常,艾袁凛一派轻松。
「这是……?」齐麟把那些伤痕看得一清二楚,他惊呼。
「这是结合後的处罚。」叹口气,纪言突然怜悯起了白洛旋。
一定……很痛吧?要承受这些痛楚……一定会生不如死吧?
他不了解那种感觉是怎样,但他发觉在这样的情况下,他g" />本无法厌恶他。
「处罚?」齐麟皱眉,他有些不懂。
没有发觉齐麟提出疑问後那多变且古怪的表情,纪言应道:「我刚刚说过,结合是要身、心都愿意为了白洛旋而牺牲、付出,然而这些伤痕出现在这身体而久久不退也就表示……他爱的人……还不够格g" />治他。」
「那怎麽会有那麽多伤痕?」而且还看的出新、旧。
「那就表示……白洛旋深信他是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