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暖。”他说得理所当然,忽然一个翻身,压在她上面,在她身上捏了几把。江舒立脸颊通红,心里顿时一种说不出的麻痒,“你……”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调笑。
“你干嘛?”她一脚踹开他,夺过被子屯在自己身上,用双脚叉住。
愤怒无语之余,江舒立到有些佩服他这种泰然自若的心境。
系统又道,“既然这家伙自己送上门来,就不要放过了!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转头看向谢云崖,“你要告诉我关于他们的什么事?”
谢云崖笑道,“其实姐姐心里清楚,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所有才放心我睡你旁边,对不对?我说过了,我虽然是个色鬼,却从来不做强迫人的事情。”
“你现在还能起来吗?”江舒立问道。
严秀之在门口看着她,神色有些局促。
“我真的起不来了。”谢云崖笑了笑,在这明亮的笑容里,似乎又掺了点凄凉的意味。江舒立心里一突,走近了些,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不由大吃了一惊。
她的平静也出乎他的意料,谢云崖笑了笑,“叶枢早走了,江少卿也不在我手里。”
次奥!
“中毒了。”他还在笑,只是笑容已经非常勉强,再没有往常那种洒脱自若的感觉了。
“姐姐不愿意亲我吗?”他看着着实有些可怜。
,心里那种y" />霾散了些。
她有些急了,“你怎么了?”
江舒立睡得很香,有时还发出砸吧的声音。
江舒立,“……”
“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沉默了会儿,他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江舒立被这目光看着一怔,心里有些明了,一手拉了门,就要合上,“很晚了,你回去吧。”
“姐姐是个坏人,明明知道别人喜欢你,却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不是白白伤了人家的心吗?”谢云崖唯恐完抢了他的枕头垫在自己脑袋下,背着他睡了。
“怎么会中毒?”江舒立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钻过来干嘛?”惹上他就等于惹上谢伦凌,那才是她最忌惮的变态,比起谢云崖,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什么也没做,只是帮姐姐回忆起那,江舒立反而不怕了,在旁边凉凉地说,“看你中气十足的,也不像要死的样儿,干嘛咒自己死?”
谢云崖忍俊不禁,偷笑一声,趁着她在睡梦中偷偷钻了进去。
江舒立,“……”
谢云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平时只有他让别人吃瘪的份,什么时候也有人这么给他脸色看过?
禽兽中的战斗机!
“不行,一
怪就怪在这儿,他不但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有些欣喜和开心。
“等一下!”严秀之挡住半合的门,清秀的脸上,有掩不住的窘迫。转念想起姐姐的话,他又鼓气了勇气,“江姑娘,我……”
谢云崖笑着说,“本来勉强还可以,只是刚刚被你压了一下,全身的血都涌上来了,这下毒流的更快,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要上黄泉了。”
谢云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声音都带着笑意,“我怎样?”
“乌鸦嘴!”江舒立哭笑不得,把手伸给他,“抓着我。”
江舒立有点愤怒,谢云崖却一贯的嬉皮笑脸,似乎一点也察觉不到她的怒气。她正想开口,门外传来叩门声,她应了声,到门口开了门。
江舒立诧异地看着他,“这么晚了,有事吗?”
想钻过来,门都没有?劳资就算要强,也不会选你。
她又被耍了。
次奥!
江舒立心里也闷闷的。
他的面容惨白,比往常的白皙更多一份不健康的青色,唇色红地有些发紫,明显是中毒的征兆。
夜风从窗外吹进,把床幔轻柔地扬起,在他面前起起伏伏。他起身过去把窗子支上,吹了案上火烛,对着她小心地侧卧下来。
“你冷,我有什么办法?”
江舒立猛然睁开眼睛,借着月光,眼前一张熟悉的俊脸,吓得她差点坐起来。
谢云崖一向谨慎机智,但就是有个毛病——贪婪。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总会千方百计要去得到,看到那件东西的时候,他眼里除了那个就什么都没了。
谢云崖嘻嘻笑了一声,对她眨巴眨巴眼睛,半开玩笑地说,“姐姐亲我一下,我就不死了。”
“我冷。”谢云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睁着双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眼睛。
江舒立哼了声,“少来,自己起来。”
谢云崖笑道,“是我大意了,刚才只顾着看那抹香鲸块,没有注意上面涂了毒。我一旦高兴起来,就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梦里,有一团火在她心里燃烧,全身都在发烫,仿佛快着了。她拼命往有水的地方奔走,却被人从后面死死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