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灵活的大舌头在慕时然的嫩逼里翻搅了五秒钟才拔出来,那舌尖带出来的透明隐私在半空中断掉后,落在了上面的已经悄悄挺立起来的小鸡巴上,引得慕时然身体猛然一颤,闷哼一声,嫩逼急促的本能收缩着,还不太适应这突然的口舌插入抽出,紧接着另一个人就已经埋头上去,用嘴唇包裹着了他的逼肉。吸得又狠又凶,活像是要把他的骚肉给吸走一般。
“唔啊.......轻点,太重了啊.......”
终于忍耐不住,快感接二连三的袭来,慕时然忍不住呻吟出声。一身皮肉被娇养得娇嫩得很,不仅容易留下印子,一动情,耳尖和脖颈间也会渐渐跟着红起来,整个人就像被熟透的水蜜桃,勾得人更想要一口吃下去。
而他浑身最敏感的位置,就是那双腿间的骚逼,而此刻却被不认识的人轮流埋头舔逼,甚至还把舌头插进去翻搅穴壁,喝他的淫水,而且每个人还只添个大约十秒的时间就离开了,把他的身体里燃起的熊熊烈火烧起来又不给扑灭。
这哪里是在给他请安啊,分明就是在施行,而他就是那个被施行的羊羔。
“国师大人不必忍耐,你的声音就是对我的最大的奖赏,否则后面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年轻小子们,还以为国师大人是嫌我等太过生疏了呢?”
见慕时然这一副咬牙忍耐的样子,其中一个同样上了年纪,看上去位高权重的大臣说道。
慕时然听到这话,反射性的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穆勒泰,鼻头一酸,心中知道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但还是有些委屈。
屁股底下的垫子已经完全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淫水和这些人的口水,总之嫩逼的里里外外忽冷忽冷,一下子被撑开,一下子又被狠狠吸起来,难受极了
“啊啊啊,不要吃了,呜呜,被吸肿了.......”
又是十几个人下来,那又是爽又是空虚的复杂快感,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脚背绷紧,在下一个人的口中忍不住抬起屁股,想要渴求更多。
嫩逼被不同的人不停轮番舔舐,已经变得淫靡烂红,两片肥沃的阴唇再次变得肿大。
“唔啊......不要咬,不行的,不要咬阴蒂,唔啊啊,救.......”
文臣的大臣们已经行礼完毕,而现在上台的便是右边的武将。几乎一个个都流着络腮胡,动作又凶又猛,嫩逼被嘴巴凶狠的吸变形,向上鼓起来三四公分忽然放开,在双腿间如同果冻一般弹了几下才停下晃动。而部分不规矩的人,还故意将他那被xi绳绑住,缩不回去的花蒂含进嘴里,好生的舔舐。
遍布着神经的阴蒂,只是轻轻一碰就能够让他浑身颤抖,骚穴流水不止,又怎么经得如此粗鲁的吮吸。终于在一个人拿牙齿开始撕咬时,慕时然再也忍不住了,哭叫起来,向穆勒泰求助。
“这一届的国师,可真是太过于娇气了,诸位大人的诚心行礼,国师大人如此,可是对我等有何不满?”
“我,我.......”
慕时然看向穆勒泰,头上一个委屈的眼神。
“国师大人自然不会对诸位大臣有何不满,只是诸位,今是国师第一次上朝,诸位大臣如此热情,国师大人有些受不住而已。国师大人的身体关乎我天曌的国运,也还请诸位爱卿多多爱惜,不然若是损坏了国师大人的圣体,到时候上天怪罪了下来,到时候........”
穆勒泰一席恩威病逝的话,成功的让那些已经开始色欲熏心的大臣们,开始找回了理智,在之后的行礼过程中,不再像之前那样放肆。
“呼哈,唔.......”
等终于到了最后两个人并肩走来,跪在蒲团上的时候,慕时然已经浑身脱力,整个人如同一个水人儿一样,瘫在了椅子上,双眸涣散无神,嘴唇因为一直在克制所以忍得充血红润异常,双颊更是飘着两团绯红,浑身上下更是泛着情欲的粉红。一副仿佛被人疼爱得很了的样子。
而一看他那双腿间的嫩逼,现在已经变得像发酵了的面团,两片阴唇上甚至还布满了可疑的牙印,而阴蒂居然也有牙印得痕迹,像一颗饱满的樱桃,被人印上了牙印却还未破皮的样子,更想让人好生的去咬弄一番,看是不是能够吸出甜漫的汁水。
而更悲惨的是他接受这些大臣行礼的的骚穴,本来就因为上朝被木马的阳具操,被绳结操,本就被操得又红又肿的,结果还未完全恢复好,现在居然被舌头插成了一个两指宽的洞出来。更加过分的是,那些人一个吸的比一个用力,将逼缝里的逼肉也是吸又是咬的带出来。小肉团无力回缩只好肿凸在逼缝外,上面全是唾液,而伴随着逼肉的每一次颤粟的收缩,逼缝里就会溢出一小股淫水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的透明液体,那液体顺着逼口流下去,一路滑到下面的菊穴处,引得菊穴也跟着嫩逼一下下的张合起来。
“既然诸位大臣已经行过礼了,那么就退潮吧。”
说完,穆勒泰阴着脸,便抱着慕时然走进了内殿。
穆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