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像个孩子,夜宵吃了靳慕萧煮的黑米粥,被抱着进了卧室里休息。
两个人之间放下了所有芥蒂,躺在chuang上,嘉意侧着身子,靳慕萧也是,四目相看,嘉意伸手,探进他睡衣里,去摸他左肋骨下方的地方,有一道很明显的凸起的疤痕,她眸子里闪着泪光,手指在那处新的疤痕上细细抚摸着。
“你应该还在康复中吧?才三个月不到,你怎么就跑出来了?不要命了吗?”
靳慕萧伸手,在睡衣外面握住她探进去抚摸着他伤疤的小手,淡淡的调侃着:“连徐助理都急着催我来找你,我又怎么能不急?我已经不知道是你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了。”
或许,她就是他的命。
他伸手,将他的女孩儿抱进怀里。
嘉意的双手,全部伸进了他睡衣里,与他的肌肤相贴,抱着他的腰。
她在他怀里仰着小脸:“那现在胃还经常痛吗?要不要我陪你去美国再疗养一段日子?”
这么大的病,三个月就离了医院,这么奔波,想想也是后怕。
嘉意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要他没事,只要他还好好的和她在一起,好好的活着爱她,她就什么都迁就他。
靳慕萧微微摇头,“没事。”
嘉意摸着他那两处开刀重复交叠在一起的疤痕,闷闷的说:“我以后再也不吃辣了。”
靳慕萧笑了笑,低头去看她的小脸,以为她害怕了,“怕了?小馋猫还害怕?”
嘉意摇摇头,目光定定的看着他:“我不怕。可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再吃辣了,从明天起,我要好好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不会再给你沾酒沾辣包括任何刺激性的东西。”
靳慕萧深深的望着小女孩儿很久,终于重新紧紧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上,深深的叹气,抚着她柔顺的长发道:“我的乖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事了。我怎么不知道。”
嘉意的手臂,穿梭过他的腋窝,紧紧抱住他的整个背,如同他将整个的她抱住一样。
她闭上眼睛静静的狡辩:“我本来就很懂事,只是你缺少发现。”
“我怎么会没有发现,我明明,一双眼睛看了你以后,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嘉意清甜的笑着,“那说明你还没有把整个心思放在我身上。罚你以后要专心的研究了解我。”
“研究?那我们深入探讨探讨。”
嘉意还没反应过来,“深入探讨什么?”
靳慕萧就开始剥她的睡衣,“‘深’入了解。”
嘉意:“……”
她却已经听话的,动手给他解睡衣的扣子,将小脸凑近,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眨着清亮的眼眸,笑嘻嘻的说:“靳先生,以后我会好好伺候你。”
靳慕萧的吻,像雨点一般的落下来,落在她额头,鼻尖,脸颊,唇上,脖颈,肩头……不放过一处。
最后,他没入她里面的时候,唇压在她唇上,手掌捏着她的腰肢,喃喃着:“靳太太,瘦了。”
嘉意迷蒙着水眸,搂着他的脖子问:“……手感不好吗?”
靳慕萧:“……”
靳慕萧另一手,rou上她xiong前的柔软。
闷哼了一声,“没有。”
……
这一晚,彼此都将对方疼进了骨血里。
第二天早晨,靳慕萧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已经不见了,他有了嘉意以后,一直习惯第二天睁眼就能看见她酣睡的小脸,不太习惯,嘉意会比他起的早。
只要一醒来看不见嘉意,起chuang气就无与伦比的大。
他起了chuang,按了按眉心,将衬衫套上,下面是一条灰色的棉质宽松的运动裤,连衬衫的扣子都没扣,就赤着脚出了卧室。
听见厨房“吱吱”的声音,他大步走过去,站在外面,看见小女孩儿穿着他的衬衫,挽着袖子,在做早餐,看起来,好像很丰盛营养的样子。
嘉意听见了脚步声,扭头看他,他一件白色的衬衫,扣子一颗没扭,露出白希性~感的胸膛,赤luoluo的男~色~诱~惑。
嘉意将平底锅里煎好的荷包蛋盛到碟子里,擦了擦手,关了火,走到他身边去,伸手抱了抱他的腰,踮脚吻了下他的唇。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昨晚,他们还挺晚才睡的。
靳慕萧坦白的说:“你起了,我就睡不着了。”
嘉意伸手,攥着他的衬衫,仰头心疼的说:“那吃完早餐,我再陪你去睡一会儿。”
知道他从那场胃癌里,九死一生,她得好好照顾好他,否则,弄垮了身体,难受的不止是他,伤心的还有她。
嘉意给他扣着衬衫的扣子,一粒一粒的,扣的异常认真专注,她还吩咐着:“胃不好的话,不能着凉,否则很容易引起胃病。现在是十月了,很容易感冒生病。”
靳慕萧蹙了蹙眉头,并不太适应他的小女孩儿忽然变得这么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