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
如果没有猜错,是低血糖。
眸子狠狠一缩,踹开门就进去。
靳慕萧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嘉意翕张着唇,他嘴里的红糖水,悉数渡给了她。
嘉意瞪大了眼睛,等他喂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薄唇重新啄了啄她潋滟的唇,促狭的道:“还是蛮好伺候的。”
他一时无言,知道之前对她态度太恶劣,对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想要和她解释原因,却怕牵连到关于谢明知那件案子,他还没有想到以一个以伤害程度最轻的方式告诉她真相。再加上,他得了胃癌差点死掉的事情,如果没有必要,他也是不打算说出来让她心疼的,小女孩儿肯定是哭的。
“乖乖,对你态度冷漠,是我不对。可是老公也有难处,你开门,我们好好谈谈。”
“……”
只好站在一边耐着性子等。
嘉意几乎是无意识的,就吞了下去。那红糖水,顺着喉咙管,一路淌进心底,热烘烘的,拂过热气。
靳慕萧叹息了一声,“哎,昨晚为了满足你,我连休息都没有。结果你还要报警。”
她用手背,自欺欺人的狠狠抹了抹嘴唇,忽然又放狠话说:“我告诉你,你别以为现在给我点甜头,我就会和你和好!当初是你不要我的!现在我不可能和你和好了!”
嘉意昏昏沉沉的晕倒在地上,眼前模糊,双腿~间滑下猩红血迹。
靳慕萧没了动静,嘉意眼角余光测了测,这人怎么还没被气走?
男人清冽的气息继续逼近,滚落在她耳廓边:“哦?是么?那又是谁要老公把老公的宝贝塞进去的?”
靳慕萧把小人儿抱了出去,给她清理了血迹,换好了衣服。
“你别想忽悠我!我不可能这么说的!”
嘉意皱着小鼻子,蹙着眉头,把脸撇过去,气呼呼的说:“我说了不要你照顾!”
她喝醉酒,没品是真的,可也不至于这么放dang吧?
太不争气了!太丢人太没用了!
在靳慕萧面前,怎么给一点甜头就不争气成那个样子!
靳慕萧不敢直接踹门,怕门压到嘉意,可浴室从里面反锁,她要是站在门边,也没有钥匙,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嘉意撇了撇唇,“有什么好谈的?你这么对我,难不成还想让我和你重新好吗?”
虚弱无力的还在骂他:“你滚开,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你照顾!”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警告你哦,你再这样瞎说我真的要报警了!”
靳慕萧瘫下肩膀来,有点囧,摸了摸鼻子,端起一边的红糖生姜水,还是温热的,哄着她喝。
嘉意恨不得撬开自己脑袋看看里面到底塞了什么东西!
她的脑袋也很晕,现在已经十一点多,没有吃东西,来例假,很容易低血糖。
嘉意感觉到脸颊上一阵阵湿~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肌肤上,她的心不争气的跳的快了,忽然伸手去推开他:“说话干嘛靠这么近?”
嘉意真的无语了。
靳慕萧坏坏的笑着,趁机逼近她红白相间的小脸,呼吸灼~烫而魅~惑,声音低哑异常:“昨晚是哪个小东西说,要老公进去疼她的?”
会伤到我。靳慕萧,你已经狠狠伤过我一次了,还想再伤我第二次吗?”
靳慕萧进来赶紧抱着她,拍拍她的脸颊,“乖乖,清醒点。”
靳慕萧单手按了按额头,没辙,“那乖乖自己喝。”
她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靳慕萧,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正准备重新钻进被子里。
嘉意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绿。如果靳慕萧没有撒谎,她真是发酒疯了,才会说出那种羞死人的话。
裹在被子里的嘉意红透了耳根子,按捺不住的就掀开被子,炸毛:“谁要你疼我了?!”
可另一边又不争气的喜欢着,他又重新这么寵着她,由着她。
三十分钟过去了,里面几乎都没动静了,靳慕萧发觉不对劲,锐利的眸子看向里面,从模糊的磨砂玻璃里面,看见浴室瓷砖地上,他的小女孩儿晕倒了。
嘉意不喜欢喝红糖生姜水,脸色苍白的躺在chuang上,把被子蒙上,和他闹脾气。
昨晚的回忆奔赴而来,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她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那种该死的话,真的不可能是她说的,真的不可能。
嘉意这才缓神,对靳慕萧的这种老招数已经屡见不鲜,可百用百灵,不知道是气自己不争气了还是气靳慕萧太混蛋了。
早晨煮了红糖生姜水,端过来喂她喝。
“乖乖!”
靳慕萧把红糖生姜水放在一边,也不去强行掀开她的被子,刺激她说:“也不知昨晚是谁要我疼她,求着我疼。”
“我不要喝!不喜欢!”
可下面的湿~热,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