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三年,穆灵过的并不如意,没能成功给丈夫生下一儿半女,整日遭受婆婆的辱骂,最过分的是花两块钱买个包子就被骂‘败家子’。
婆婆说:“家里那么多面粉,自己不会做吗?一天天好吃懒做,净想吃香的喝辣的,花我儿子的钱。”
她并没有花宋源的钱,她自己有工作,一个月收入一万二,外企公司的秘书,早出晚归哪里有时间蒸包子?
这个工资在大城市并不高,可在她所在的三县小城市,已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婆婆还说:“我们老宋家怎么那么晦气,讨了你这么个玩意?”
在婆婆的眼中她一直是晦气的,只因为她叫穆灵,让人想到墓地里的灵魂,反过来读又是‘陵墓’的谐音。
可名字不是她想要的,是nainai取的,希望她早点去死,好将她裹着草席草草扔进墓地做一个孤魂野鬼,让老穆家有资格生二胎拼男孩。
她出生偏北方的农村,那里的习俗没嫁人的女孩死了是不能葬进坟墓里,得用草席裹着扔进乱葬岗。
她出生的那一年,国家还有计划生育政策,一家只能有一个孩子。
妈妈反抗不了,因为爸爸的不作为,正如此刻她丈夫宋源的不作为一模一样,无论婆婆骂得怎么难听,也只是微微皱一下眉了事。
穆灵只能默默地放下咬了一口的包子,提着包转身出门。
婚前的宋源不是这样的,只要别人敢说她一句,他就怼天怼地怼空气,连老岳父老岳母都不放过。也是如此,对婚姻恐惧了二十多年的她,毅然决然的嫁给了宋源。
可婚后第二天婆婆来了,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离婚,可每次动了念头总能换来妈妈的眼泪婆娑:“哪个夫妻不吵架?哪个夫妻不拌嘴?宋源他只是没帮你说话,又没打你骂你。那毕竟是他妈,你要他怎么办?妈妈可比你惨多了,你nainai骂,你爸爸打。为了你,妈妈眼泪都流干了。你现在想离婚,你想逼疯妈妈吗?你爸你nai会怎么虐待妈妈?”
总是如此,自己淋过雨,就想撕了她的伞。
不是所有的母亲都能共情女儿。
可她周围的大多父母都是这样,给孩子的爱刚刚足够窒息,又令她们无法反抗。她不得不顾及自己离婚后,妈妈会遭受爸爸怎样的毒手。
好在她还有个不错的工作,外企公司的秘书。今年开春涨工资了,一万涨到一万二,她只告诉宋源和婆婆她有一万的工资,全都交上去了,隐瞒的两千偷偷存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存钱干什么,想必是想着哪一天实在忍不下去了,能有逃跑的资本吧?
可偏偏今晚,工作又出了问题。
作为秘书,她应领导要求陪客户吃饭。饭还没吃两口屁股就被人摸了。以前也能忍的,可今天应该受了婆婆的刺激,拎着酒瓶砸了过去。
结果客户进了医院,领导喊她滚,连开除的赔偿都没有。
她一个人狼狈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悄悄抹着眼泪,即不敢回家,也不知该去哪里。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将纸巾递到她的面前。
穆灵只是一个抬眼就慌了,是他。
大学时曾疯狂追求过她,她也曾有过心悸心动的简州,她喜欢了两年的初恋。
简州和宋源是同学,当初几乎一起追的她,可最后为什么放弃初恋简州呢?
因为自卑。
她出生农村,又有那样重男轻女暴力成性的原生家庭,若不是申请了助学贷款,家里连大学都不供。
大学时,同寝室的女孩学化妆的学化妆,谈恋爱的谈恋爱,追星的追星,就她整日灰头土脸的穿着工作服穿梭在nai茶店火锅店,一天打三份工才保证自己不被饿死。
而简州是苏城市着名企业家的公子,他像星辰,即便站在黑暗里也能闪着熠熠星光。
她和简州,一个像灰姑娘,一个是王子。王子爱上灰姑娘,只是童话里骗小孩的故事。
看到简州的第一眼,穆灵就想逃,他比上大学时更加光芒万丈,全身的高定限量款,就连头发丝都梳得那么Jing致。
可简州却同一时间抓住她的手指,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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