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渡川看看他们两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了:“你们用什么?”这回是萧衍抢先开口,笑了一声,说:“晚点给你看个好玩的。”
这是真被操得狠了,人都犯傻起来,谢忆安看着她颇为困扰的表情,笑出声:“肃肃,给我解释一下,我硬了,你坐我膝盖上发骚,对我有什么好处?”话虽如此,他到底不会有意耽误她的安排:“去洗吧。本来想陪你洗澡的——肃肃,下次要赔我。”
周五白天叶肃肃不在,萧渡川上午还在房间里——要说他潜心通读叶肃肃发的文件,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不过这也犯不着专程去问。倒是后来他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比划着什么,萧衍旁观良久,终于忍不住问:“你说你做江湖盟主,用的什么兵刃?”
小穴敏感地收缩,塞进去的东西又凉又滑,叶肃肃下意识地夹紧了,怕它掉出去,被冰得一激灵,没问到答案,却又塞进去一个。面前的人应该是谢忆安,安抚地拍拍她的脸,说:“你猜猜看?”
见她晃神,萧衍如同扳回一城,舔完了凑过去亲她,把她仰面压倒在床上。叶肃肃自然比他熟练,仰着脖子在亲吻中泄露出绵软的哼声,膝盖蹭着他的腰。
只觉得自己梦回二十二岁的初夜,那天他们两个人都喝了酒,但不多,算不上酒后乱性,但她记得的画面确实不多,其中最浓墨重彩的莫过于此时又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幕。
叶肃肃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听他喘气,后知后觉,心里知道他是地,精液射了她一脸。
叶肃肃嗓子还是哑的,不想说话,摇摇头,放下包,脱了外套,再看看三个人的表情,识趣地接着脱。脱到只剩下成套的蕾丝内衣,谢忆安靠近,用领带蒙上了她的眼睛,在脑后打结,顺手解了胸罩的扣子。叶肃肃哼了一声,顺势伸出胳膊攀住他,被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不知道是谁的手,拉下了她的内裤。
他依言照做,软热的穴里吸得特别紧。萧衍喘息着,听着她的声音,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还有许多荤话在舌尖上打转,但说不出口,只顾得上操她。叶肃肃不停地哼,如同小猫爪子在他心里挠,忽然挠得狠了,突兀尖利的一声,穴里绞紧,萧衍眼前一白,就这么射了出来。
此时叶肃肃已在回来的路上,她想起昨天欠的账,再想想萧衍的态度,已经对这个周末预感不妙。到家,两个人在沙发上等她,谢忆安也从走廊里出来,她有点紧张,听见谢忆安语调平和,善解人意,问她:“还有安排吗?”
萧衍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性器滑进软热的穴里,爽得他头皮发麻。他结束了那个吻,本来是让叶肃肃喘气,她不领情,勾着他的脖子又贴上来,这回才亲了没多久,她哼出声,退开:“啊……那里……”
萧渡川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也要问,脸上神色略微有些不屑,但还是答了,用剑。顿了顿,又问他这里能否买到。谢忆安听见,在旁接口:“就算有,恐怕也和你惯用的不同,也许国内可以定制,但总归不好运输——死心吧。”
偏偏又没全扯下去,叶肃肃被扔到沙发上,扶着靠背跪稳,能感觉到蕾丝布片挂在脚腕上,她晃了晃脚,想把它弄下去,本来撑在她身旁的手在大腿上拍出一声清亮的脆响:“勾引谁呢?”她才张嘴,唇上被点了点,不说话了,只是低低地,求饶一般哼声。旋即,感觉到一个冰凉的小东西从穴口塞了进去。
“等……那是什么?”
叶肃肃吓了一跳,睁眼看他,被情欲和泪意蒸红的大眼睛状若无辜地眨了眨,听见谢忆安又说:“我没有份吗?我也硬了。”
后一个“赔”字咬得很重,叶肃肃怎会听不出来,声音沙哑:“知道了。”
萧渡川啧声:“你不操她?”问完了,也意识到八成是因为没带套来,顾不上去拿,意味不明地笑笑,紧接着,看见谢忆安出现在门口,笑意更深了,却没提醒紧闭着眼的叶肃肃,只是拉了她一把:“转过来。”
萧渡川把她被抓乱的头发理顺了,边理边顺手往下按:“能给他舔硬,就不能给我舔干净吗?”
谢忆安看着他,皱了皱眉。昨晚他听叶肃肃嗓子哑得厉害,今早都没太好转,心里就有气,没想好怎么发作,何况,按萧衍的脾气,他说也没什么用。想到这里,谢忆安看向萧渡川,料想他应当心里有数,二人交换几个眼神,谢忆安转身便走,走远之前,堪堪听见萧渡川的开头:“我忽然想起,我自己当年也挺混账的。”
操,要命。
叶肃肃
到底是没有经验,萧衍唯恐叫她不舒服,顿了顿,问怎么了。叶肃肃没看他,深深地呼吸:“刚才,刚才那里,舒服嗯嗯……快点,还要。”
“我……累了,晚上有安排,要不……我坐你膝盖上蹭蹭?”
半软的性器抵在嘴边,叶肃肃伸出舌头,她睁不开眼,姿态乖巧得很,舔干净则未必。过一会儿萧渡川满意了,拉她起来,她仰着脸,被纸巾擦干净眼周的脏污,还以为是萧衍,猛然却听见谢忆安的声音:“我不在家,你收获很大啊,玩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