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小腹上是和昨日一样的沉重感,他已有些习以为常了,探手0下去,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他的手背。
他闭着眼睛开口,“在床上”,说着他撑起身子准备把猫抓出来。
等等,不对,手感不对。
毛呢?猫毛呢?怎么会是neng滑的像丝绸一样的皮肤呢?
“唔”,捂在被子里的樱桃嘟囔了一声,还没醒。
裴知律撩起被子看下去,躺在他肚子上的哪是什么小黑猫啊,分明是一双细白的腿,而他的手还在她大腿上放着。
yutu1的主人横着躺在床上,把大腿搭在他肚子上,小腿则悬在床边。
“咔嚓”,房门被打开。
“出去”,裴知律迅速放下被子,睡意全无,他冷声对刚打开了一条门缝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卧室情况的徐州道。
徐州:
徐州:是,裴总
凶什么?当牛马可真不容易。
关门的声响传来,裴知律才敢再次掀开被子,看着被吵醒r0u着眼睛的樱桃。
是她昨晚变ren的模样,一模一样,只是
他又迅速把把被子放下。
只是没穿衣服。
被子里鼓起的小山丘蛄蛹起来,裴知律肚子上的重量变轻,她从横着,变成竖着。然后在被子里蠕动着,从他身侧探出一个脑袋。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裴晏礼,我饿了”,她扬起脑袋,开口。
裴晏礼怕她钻出被子,掌心压在她头顶,本来是想把她按下去,但落到她发上的手不敢使劲,成了抚0。
喉结滚动,他咽了咽,嗓音低沉暗哑,“嗯,等会儿”。
等等,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裴总?”,门外的徐州见室内传来说话的声音,但听不清,带着询问的语气喊了一声。
裴晏礼深x1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回道:“猫,不用抓了,今天周日,你替我去趟公司,没什么事的话你下午也放半天假吧。”
徐州:“但”
裴晏礼:“带薪,三倍”
徐州:“好的裴总”
给裴总当牛马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
徐州离开后,裴晏礼下了床去衣帽间随便取了件衬衣丢给樱桃。
“穿上”。
“哦”,被盖住脑袋的樱桃将衣服取下来,穿好。
白衬衣很长,她站在床上,衬衣下摆垂到了她的大腿中段。
“k子”,紧接着,一大一小两样黑se扑面而来,被樱桃jg准抓住,这才避免了盖在脸上。
她拧起那条短的,歪着头,皱着眉,不加掩饰的嫌弃摆在脸上,她左瞧瞧右看看。
“我家里没有nv装,新的,你将就穿”,见她一直在打量那条平角内k,裴知律悄悄红了耳廓。
虽然是他的贴身衣物,但是是百分百全新的,他总不能让她在他家挂空挡。
“好丑”,樱桃脱口而出,然后不情不愿地套上。
裴知律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樱桃一边穿k子一边回答,“我就是知道啊,你小时被你爷爷nn追着打的时候他们不就是这样叫你的吗?”
她还知道他爷爷nn、他小时候?那得是在裴家老宅的时候了。nn在知道弟弟裴知律的遭遇后一病不起,裴知律接回裴家没多久,n娘就病逝了。
难道她真是他的长辈?可他家族谱上可没有这个名字的长辈。
“你还知道我小时候?”
“对啊,我都说了我是你祖宗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不仅你呢,你爷爷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裴晏礼:
一个看起来刚成年的nv生,用天真又甜美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违和。
樱桃还在喋喋不休地继续说着,丝毫没发现面对墙站着的裴晏礼已经无语到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你那个弟弟不是,他不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没怎么见过他。你们和我都是樱桃树的守护神,不过我b你们先出现好久好久庇佑它,按理说应该只有我属于守护神,你们人类总是几十年几十年一批一批地换,根本不长久,顶多只能算个守护使者”
樱桃树。
裴晏礼终于在她的一大箩筐话里找到了重点。
“你是老宅那棵樱桃树上的黑猫?”
裴家老宅那处房子原是买的一块地皮修建的房屋,是在爷爷小时候修建的,那颗樱桃树据说有上千年的历史。风水大师说,古老的树扎根深,万物有灵,周遭的万物都要敬树三分,所以当初修建之时那棵樱桃树便没有被破坏。
老一辈的人更是相信神灵只说,老宅建在郊外的山脚,周遭人烟稀少,动植物倒是多,算是和自然万物生活,所以家里的长辈都敬畏生灵。
爷爷和他都在老宅长大,那棵树上似乎确实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