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敢做这种事,狼心狗肺的东西。”
“原本只是想看看她能做什么”利奥珀德侧身靠着浴桶内壁,让发丝自由飘散,下巴以下全部浸没在热水里,后颈被咬破的伤口接触到热水,传来一片刺痛。
为鲜红,她停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和一阵阵隐约飘渺的yi声响。
克里斯汀本来要先将她放入被窝,利奥珀德却嫌身上脏,宁愿裹着她的外套缩在沙发上。克里斯汀看着她蜷成一团的样子心疼得要命,要不是要去吩咐仆人准备热水,恨不得就把她挂在自己怀里。
后者自己抬起左手,铁链被克里斯汀斩断,手腕上的镣铐却还在。利奥珀德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忘了它的存在,落在未婚妻眼里却格外刺眼。
到了卧房,无须钥匙,房门会为唯一的主人自动开启。
“哦,我还打扰你们了。”
“不先休息吗?我替你擦一擦就是了……”
见她这样,克里斯汀也只好抚了一下她的后脑,起身离开。
“现在看到了?”
没有信息素的、温暖g燥的怀抱,有着淡淡的羊毛般热烘烘的气味,带她渐渐远离发了疯似的要掌控她的alpha,让利奥珀德感到柔软又踏实。
“嗯,我知道是你。”
克里斯汀只得应下,然后一路无话。
路过一扇窗子,yan光撒在她身上,原来已经天光大亮了,今日是一个大晴天。
利奥珀德必须回到她的怀里。
利奥珀德却说:“镣铐的钥匙应该还在她身上,你去帮我拿回来吧?”
“那我到最近的教堂找人来帮你看看好不好?或者找一个“鸟窝”里会看病的nv巫……你放心,我都会处理好的。”
“信息素要用水泡,散得才快。”
“还有你啊,不过你来得也太快了,你……”利奥珀德愿意t贴她的不安和愤怒。
房门关上,利奥珀德支撑身t的力气瞬间卸下,面se冰寒如霜。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不论利奥珀德是不是需要这样,不论一个oga的春情期演变成这样是否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都必须停下。
“克里斯汀……”利奥珀德靠在她肩上,喃喃道。
如果她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就会知道现在能不能进去打断;如果她是一个alpha,现在在里面拥抱着利奥珀德的就该是她自己。
幸好这个决定是明智的,现在她正抱着虚弱无力的未婚妻,走在去往她卧房的路上。
“你应该休息会儿。”利奥珀德还是平静地说完了被打断的话,“幸好你来得早,我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上年纪了。”
长公主自己也已经舟车劳顿,一天一夜没合眼,却一秒也舍不得把眼睛从未婚妻身上挪开。
“会怎样?”克里斯汀立马紧张地反问,她不禁又想到,如果自己也是alpha或oga,也许就不会有此一问。
她轻轻把那只手腕托出水面,看到手腕上一片青紫,有几处已经破皮,眼神愈发y沉愠怒。
克里斯汀也明白这是让她摆脱桎梏最好的方法,只是仍有些迟疑:“我现在走开,你安全吗?”
“是我,是我,我带你回你的卧房。”
利奥珀德想摇头,但又实在乏力。未婚妻的步伐走得很稳,靴子叩击地板发出规律的哒哒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令她感到格外困倦。
可她两手空空,一无所知。
加沃特公爵很少让人为她看诊,容易被人发现端倪,总有为她看过诊的人si于非命。
“我可b你大不少。”
“春情热早就解决了,我也不愿和她久待。”
b起愤怒或者嫉妒,她更关心利奥珀德的感受。
她向后仰倒,上身拉直,隆起的小腹
以往她春情期的热cha0总是随着太yan升起而消退,这次已经由于标记而格外漫长。
“你把奥德利收拾妥帖了,就非常安全。”利奥珀德还有力气g起一个笑。
“不成什么气候。”
她面对着木门,心跳声逐渐平息,门内的声响越来越鲜明,她甚至能想象到应该是怎样混乱不堪的场面,oga仿佛带着哭腔的sheny1n令她双眼通红。
“幸好是这样!否则她要是真的狗胆包天,你未必还能如此悠闲地说话。”
“奥德利标记我了。”她说,这b侄nv如何囚禁折磨她更加重要。
“不知道,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把未婚妻放进热水里,克里斯汀才得以一瞥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青印,一边掬水为她淋sh头发,一边大为不悦道:“你也太纵容她。”
“不用,没什么大事。”利奥珀德很冷静,哑声回应,“我需要洗个澡。”
这句话才是克里斯汀想听到的,她颇受用闭上了嘴,捋起利奥珀德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