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虚,这副身体的确有宝处,滚烫多汁自不消说,难得的是肠肉细靡如丝,软韧如羊毛,徘徊挤压着阳物,恰如身在母胎羊水中一般通体舒畅,洋洋忘形。插得再深时,身下的男人便一迭声喊叫起来,显是操到了骚点,那点又浅,随意捣捣就令郑泌昌淫声大作、淫水长流,后穴如同会呼吸一般紧喘按摩他的阳物,一波接一波连绵不断的快感几乎让身经百战的严世蕃缴械,气得在他圆滚滚的屁股上各拧了一下:“别再发功了!臭婊子……什么都听我的?叫你去宜春院去不去?你的本事不出一个月就是头牌,什么徐阶高拱张居正都得排着队来操你,好不好?说啊?想不想……挨他们的……嗬啊!”
郑泌昌浑身如同从热油里捞出,耳鸣不断,神智溃散,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有肚子里一下一下突出来的硬物是确凿的,掐着他腰的支撑是真实的,他便随着一阵一阵被小阁老激起的射精快欲和前方阳物一下一下忠实反映被操频率的弹动哼叫起来,只会顺着严世蕃的话说,声音也从勉强还算端雅沉着溃散成黏腻诱人:“啊啊……想……想你抱着我给他们操……嗯。”
“操。”严世蕃想到他们三个,尤其是张居正那张玉树满月般的脸,偏偏总是对自己满脸提防和不屑,恨得更硬:“贱人!”也不知道在骂谁。抽出身来,冷眼看着眼饧舌张的郑泌昌,自去寻觅淫具。郑泌昌声气幽微地呻吟一声,好似从鬼门关回来一遭,浑身漫上一股股冷汗,哀哀地叫着:“小……小阁老。”
“这么片时也忍不得?!”严世蕃没好气地转过去瞪他,帘幕重重遮尽了天光,床顶镶着的夜明珠有点光,可竟比不上那个人身体莹白,在黑暗里笼着一圈光晕一般。他盯着郑泌昌修长而瘫软的身躯,他不算矮,骨有点儿,肉有点儿,匀停修雅,性器也算能应付妻妾,穿上官服也算威风,可躺在那里满脸通红地喘气,莫名叫人觉得可怜。
回过神来时严世蕃已经将橡皮中空质肉苁蓉灌了热水,三两下捅进他体内,毫无怜惜:“郑翰林,臣妾两个字怎么解!”
郑泌昌空虚了好一会儿,此时蒙那弹动伸缩的滚烫软物侵到体内,刚刚褪下去的红晕热汗立马席卷全身,白生生的胸前一片红,烧霞似的。严世蕃一手顶着他推拒吸咬的穴推进去,一手拧着他的胸口两点立得直直的乳儿,听他说:“啊啊……好热……”随手噼啪扇了他脸颊两下。
郑泌昌脸颊钝痛,眼里被烫出泪来,腹中又是灼痛又是满胀快活,直欲死去。幸好耐性惊人,还勉强启唇回答:“回……回小阁老,皇帝是乾上,至阳之阳,臣子自然是……坤,坤卦,雷霆雨露,交泰承受,乃是为臣的天职……譬如,妻从夫纲一般。”
严世蕃抚摸着他的身躯:“那依你说,皇上是夫,我大明朝谁是妻?”
郑泌昌睁圆了眼睛,一副忠心而懵懂的坦诚表情:“自然是……阁老!”他倒聪明,也不说哪位阁老,免得这种奉承里带着淫秽的话给自己官场添堵。
严世蕃捏捏他的会阴,帮他吞吐那截假阳物,也不急着操他:“你说对了。老婆只有一个,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明明是妾是婊子,却非得装什么芳草美人,忠贞不二……你说说,你挨过多少操了……算忠贞不二吗?嗯?”
郑泌昌闭上眼默然,体内滚烫蠕动,心里却一阵冰凉。天下读书人的愿望不过是想给皇帝当忠贞不二的“妾”,皇帝却看都不看他一眼,为了升官他自降身份,给罗龙文当婊子,再给小阁老当婊子。将来恐怕还有数不清的婊子要做,也就不反驳,提臀努力咬着那唯一的温热来源,让本能的快感忽略心里的钝痛。
严世蕃看见他认命的颓靡表情,眼睫连同嘴唇微微颤抖,胯下反而很快挺起来,急忙扯过一个屉子里三指大小的托子,这是寒铁做的,极北之地地下挖出来,滚水烫半晌也依旧冰冷刺骨,密密麻麻镶着无数细小玉珠子,旁边还有两列拔管雁翎,硬挺挺蓬松着,里面还藏了些羊毛貂毛等软硬不同的,只为了最大限度刺激穴中感官。郑泌昌看一眼就觉得浑身发软:“小阁老,我快四十了……给我用?”
严世蕃没好气:“不给你给谁?怎么,嫌疼?”
“不嫌,不嫌。”严世蕃颇有深意地看他一眼,戴上那托子,手指别着穴口一鼓作气塞进去,郑泌昌被激得直起上身来挣扎,体内前冰后热,那冰冷死物正正抵在骚点上,随着小阁老的阴茎勃勃跳动,刺骨的寒意霎时间从敏感肠肉传遍全身,连天灵盖都冰凉。严世蕃夹住他嶙峋胯骨:“别他妈动。又不是要宰了你,怕什么?”说着在这遍身瘫软如同棉花的老男人身体内冲撞起来,先慢后快,先浅后深,那两圈有软有硬的毛也活动起来,长的硬硬骚刮过肠壁上的骚处,尾端弯弯地乱扫,短的寻隙深入到层层叠叠的褶皱中,将小阁老照顾不到的幽微秘处一一拓舔过,反复来回,郑泌昌终于被激得哭叫出来,前端性器乱抖,语不成声,仿佛自己已不算人,而是一只待宰的鸡鸭鱼鹅,正被人掰开每一寸毛发鳞片,毫不留情地清洗捅烂内脏。两条骨节分明的瘦削长腿却苍白颤抖地紧紧攀附着严世蕃腰肢,将他向里按。两人激烈缠斗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