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越泽悠然作画,并一旁还有只啾啾的金雀,为褚越泽指点江山。
“小音的体毛应该画得淡一点,他体毛浅,白净得可爱。”
雷蒙德鸟爪指向木白音腿间萋萋芳草。木白音疏懒的体毛,浅浅地点缀木白音神秘之地的美好。
褚越泽亦有所想,道:“小音哪里都白净得可爱。”
木白音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又不能说话,羞涩全写在脸上,苹果样的小脸红通通的。
他们真是的
越不能动就越想动,木白音忍得艰辛。
并且雷蒙德飞上木白音柔媚的身子,停在木白音的胸前,鸟喙轻啄,把木白音两点樱红,啄得硬起,圆圆地挺立如红果。
“嗯”木白音咬牙忍住来自胸口处的刺激。
雷蒙德又啄上木白音一双白嫩的腿,让木白音把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
双性最隐私最神秘的宝地,也要画进去水墨的画卷之中,才得以日夜收藏欣赏!
“不”
木白音眼中噙着水雾。那种地方都要画上去,你们太过分了!
娇媚的身子被雷蒙德摆弄得风情万种。木白音眼含珠泪,好看是好看,但一直保持着侧躺的姿势,还要张开双腿,木白音累得都快要累死了!
虽然累,但木白音黑白分明的双眼中,盈润的水雾越来越浓,看起来如梦似幻,在烛光下,美得宛如天仙。
无处藏匿的绝美,跃然于画卷,处处皆动人。
“小音那地儿也生得好看。”褚越泽细致描绘木白音特殊的私处。
双性的神秘之境极难落笔,勾勒出形貌却绘不出神韵。褚越泽怎么画,都思忖不够满意。
没有一支画笔能完全画下木白音的美。
弱不胜衣的娇美,如此灵动,如何能用一支画笔,轻易地描绘出来?纵使褚越泽画技高超,亦无法完成此幅无与lun比的遗世佳作。
“画好了没啊?”木白音娇嗔。
已经躺了很久很久,春宵一刻值千金,褚越泽还不来陪陪他,和他热情又火辣地把这床单滚一滚吗?
褚越泽的眼神,都把他的腿间秘境看shi了!
木白音柔媚的身子轻轻地扭动,褚越泽眼神那般火热,在他yIn荡的身体上四处点火,他已经承受不住情欲的渴求。
“小音,再等等。”褚越泽轻轻按住乱动的木白音。
画笔不再落于白宣。褚越泽拿着画笔,开始描绘木白音美丽的胴体。
笔尖落于木白音白嫩的雪ru,把一双嫩ru,勾画得不停晃动。圆润的弧度勾引人心,让褚越泽一边以笔尖作画,一边以手轻轻地搓揉。
“嗯啊”木白音娇媚地呻yin。
画笔的细毛搔上了木白音可爱的肚脐,把那一处圆润,搔刮得起伏晃动,似乎因为被搔得太痒,不经意地闪躲着勾人。
然后画笔落在木白音粉嫩的小香肠的顶端
“啊”木白音委屈地开始浪yin。画笔尖锐,又有无数细毛,怎能放在那般敏感的部位上!
白嫩的身体扭动不休,控制不了的情欲哗啦啦地往外流。
媚xue收缩。木白音胯下的小香肠硬起,让两处神秘宝境,烛光下无处可藏。
“别闹我了快进来”
木白音一双玉臂柔情蜜意地勾住褚越泽的脖子,软语轻喃,让褚越泽快一点用胯下的粗硬,满足他身体深处搔痒的隐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