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吴轻尘昨日毕竟被操弄得身子都软了,体力不支之下,如此再自己动作了数个回合便败下阵来,只得气喘吁吁地趴在刘词山身上,双眼如同小鹿一般可怜兮兮地望着刘词山:“相公,我我实在是不行了,你你帮帮我可好?”
刘词山轻笑一声,手却绕到了吴轻尘肉棒的根部,缓缓地用指甲搔刮着那囊袋。他常年练剑形成的老茧同吴轻尘身上最为敏感之处互相摩擦,让后者啊地一声,肉棒断断续续地喷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来。他也实在不忍心折磨自己的心上人太久,当下便答道:“好轻尘,相公这便来满足了。”说罢便是猛然站起身来,将吴轻尘压在亭内冰凉的栏杆上,粗暴地操开媚肉,一直捅到最深处,几乎将两个囊袋也挤进了肉穴之内。
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让吴轻尘双眼翻白地抽搐起来,他有些茫然,仿佛自己整个人都已经被体内这根烙铁给刺穿似的。他低声喘息着,因为快感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不停滑落,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化为泪人。可他那双眼眸仍是晶莹透彻,如同望不穿的秋水,一眨不眨地望着将自己操弄成下贱淫物的心上人。
“轻尘,轻尘”刘词山一边大力肏弄着,一面低喊着吴轻尘的名字,后者轻轻伸手,同刘词山十指交缠在一处,两头青丝也缠在了一起,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了。
刘词山的性器抽插了百余回,仍不见疲软的迹象,龟头怒张,将吴轻尘的甬道顶得满满当当。他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只将吴轻尘操得全身酥麻,穴口外翻,却是合都合不拢了,鸡巴抽出时便显了一个偌大的肉洞出来。
很快,吴轻尘却又到了高潮,他腰身一颤,大量淫水潮喷而出,射得亭内一片泥泞。
在他这般的紧咬之下,刘词山却也再支撑不住,将那浊精浓浓地灌入吴轻尘的体内。
高潮的余韵未去,两人便搂抱在一处喘着粗气,吴轻尘已是神志不清,实在疲惫得紧了,只想在刘词山怀中沉沉睡去。后者却是颇为诡异地抬头望天,眼看着时辰将至,好戏即将上演。
他又轻轻地唤醒了怀中正欲睡去的吴轻尘,温言问道:“轻尘,若是有一日你我之事被吴老爷吴夫人发现了你待如何?”
吴轻尘恍恍惚惚地被他唤醒,听他说起此事,却又来了精神,果断答道:“我我整个人都已经跟了你,便是山无陵,天地合,却也不敢与君绝了。”
刘词山笑道,又指了指那石桌。
吴轻尘依言看去,只见那上头用水渍写着几行小诗,正是这首上邪,从笔迹来看却是刘词山的无误,只不知他是何时所写。他又凑近了些闻闻,却发现那水渍中隐隐透着一股骚味,面色一红,啐骂道:“你你什么时候写的这玩意?”
“先前轻尘自己吞吐着鸡巴,我见秀色可餐,便捞了些淫水如此吟诗一首。此首虽非淫诗,倒也算是‘淫’诗了。”
吴轻尘被他一番戏弄又满面潮红起来,抬头见午间湖面凉风习习,吹拂着两人高潮后汗湿的身体,却又突地起了一片寂寥心意:“你我都知道,山并不会无棱,天地也绝不会合,可你哪日若是觉得厌倦了要离开我,那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等到了那个时候,陪你在此淫乱的人不是我,被你作弄戏耍的人也不是我。”
刘词山心中一惊,不知他为何突然如此伤感,只问道:“轻尘因何做此想?”
吴轻尘久居家中,不擅武艺,平日里便只能靠些诗词歌赋打发时间,常年如此,总是免不了这般悲春伤秋的。他以前同刘词山一起读那些前朝所作的闺怨语句,都只笑言其中人,如今自己并非女子,却也有了那些闺怨妇人们相同的感受。此刻也才真正晓得,隔在两人面前的并非是什么父母之言,天下道义,而根本就是自己。
刘词山见他不说话,心知此结还需慢慢解开,自己便是说上千言万语,也不及陪在他身边十年八年来得切实。
如此,他便也不再言语,只是轻轻握住了对方的手,将自己掌心中的暖意传达到对方心间。
正当两人沉默之时,不远处却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吴轻尘惊慌之间,却发现自己的后穴竟还含着刘词山的鸡巴,连忙说道:“你方才不是说将所有人都赶出去了么?”
刘词山便笑道:“可此人却是我一心邀请而来,专为轻尘解烦心之事的。”
“你你快拔出去唔让人看到了成何体统!”他话音未落,拐角却转出一个熟悉至极的面容来,却正是吴夫人无误。
她方才接到了儿媳妇的传信,说是让她来湖心亭,有话同自己说。
吴夫人心中奇怪,但仍是依言来了,却没料想自己的儿子居然也在湖心亭内。她走得近了些,这才发现吴轻尘竟是坐在自家媳妇的腿上,这副场景实在是诡异至极。
吴轻尘见着母亲前来,紧张之下后穴又咬紧了内里半软的鸡巴,刘词山偷偷握住他的腰,内里的肉棒又涨大了起来。
“见过母亲。”两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却都只是神情怪异地看着吴夫人。
后者强行压下心中的怀疑,却又是问道:“你们怎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