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景珂从地窖取了些上来后,放在窗口处,任由风将冷气吹过来,她才感觉身子的燥热缓解了些。
景珂嗅着它,只感
景珂虽是女子,却是头一次尝试性爱、被人内射,对这方面的事情自然没有太了解。
水穴才被谢尘插了一夜,这会儿其实都有些合不上,露出一个小小的口,不停滴落着精水。
在他尊敬着姿态应下时,她便被这股气息激的体温攀升了些。
她没再束着裹胸布,而是将肥硕的乳儿袒露了出来,在衣衫遮挡下,几乎能看见一些宽大粉嫩乳晕。
景珂神情专注,压根没注意到来人了。
可魏墨便不同了,他只是她的下属,她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如何能行云雨之事?
但也只是一些。
“比起这个,还是先将精水排出要紧。”
魏墨暗沉着眸色,诓骗她道:“主子,据属下所知,这需要再注入新的精水,如此方可一次性排出。”
“那属下先下去准备一下,再带一支可以遮掩屋内气息的熏香,免得事后被婢女发现。”
魏墨点燃它,特意将它放在迎风口的位置,方便它燃出的香能第一时间被带到景珂那处。
魏墨带着熏香进来时,看见的便是景珂鼻翼两侧布上情欲薄红,眸中氤氲满水雾,正哈着热气将朱红衣衫扯地更开的诱人一幕。
再插进去的话,景珂总感觉,还会再发生一些不妙的事情。
她只是走个路,不小心让亵裤布料磨蹭到肿胀起来的花珠,便舒服到喷了一小次水。
少女面庞酡红,朱红丝绸质地的衣衫因为身子还是热扯开不少,露出内里藏匿的大片雪肤。
但景珂不同。
与谢尘,那是她心悦他,被他破了身子插了穴,算是她心甘情愿。
她昨夜虽然喝醉了,可记忆却都还在,知晓谢尘肏地有多深,顶在那种地方射出来,定然不好排干净。
“那,那你帮我排一下吧。”
她知晓男子还可以通过自渎的方式泄出精水,本以为魏墨会以这种法子射进去。
景珂的屋子每次都是由景府的婢女打扫,婢女进来时屋内情欲气息太浓,自然说不过去。
直到魏墨高大身影罩住她,大手触碰向她粉嫩花穴,她才后知后觉发现。
她眼神震惊且慌张,想要解释些什么,但魏墨却哑声安抚她说,他的性命都是她的,自然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咬唇,瞳色较浅的水眸盯着他:“那,那你只能插进去,什么都不做。”
香其实是催情香,嗅进鼻中会给人带去更深的渴望。
“好,那你去吧,我弄些消暑的冰块。”
但他在思及景珂身份特殊一事后,又很快收拾好情绪,推开了门。
少女水穴糊了一层浊白,花珠许是昨日被肏弄太狠,现在用肉眼去看还有些红肿。
药丸无色无味,他本身因为身体经过特殊淬炼,可谓是百毒不侵,自然不受影响。
他眼神幽深落在景珂布有一些牙印和吸吮红痕的大腿根,心中妒意浪潮一般翻涌。
屋内有专门存储冰块的地窖。
“主子,可是不信属下?”魏墨注意到她眼神中的怀疑,叹气用帕子帮她擦拭了下自花穴口溢出的白浊,眼神无辜,“这种事情,属下没什么必要欺骗您,主要是听说,倘若不将东西弄干净,留在体内会生病。”
“主子,熏香带来了。”
景珂急急忙忙的,魏墨虽不解,但还是颔首照办。
果不其然,当他回自己屋子置放好东西再来寻她时,透过并未掩好的朱红木门,从门缝看见景珂褪下亵裤,嫩白手指掰开水穴,正在艰难排精水的一幕。
且教人欢好的话本子上也并未说过,要如何排干净这东西。
哪知他眼神变得幽深了些,昳丽面上染上一丝薄红,眼黑极多的眸子定定盯着她水穴看,哑声道:“但在此之前,属下需要将肉棒插进去,挤出里面多余的大部分精水才行。”
景珂听见他声音,压下那股想要磨蹭水穴的欲望,半撑着坐起了身。
魏墨勾唇,悄悄从袖口抖出一颗药丸,捏碎了它。
可,魏墨说的这种法子又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她唇瓣不染却红,上面布有一层透亮光泽,宛若花瓣上滴落了一滴晨露,令人垂涎欲滴。
而目前除了他之外,景珂因为不能暴露自己的女子身份,也没法寻医师过来帮她排,只能在咬唇思忖再三后,松了口。
因为她很快便开始感觉双腿发软,水穴空虚感剧增。
“阿墨,我想起来府中还有些信件未处理,咱们这便回去吧!”
只是二人同处一辆车厢,他观察了一会儿,注意到景珂玉面和昨夜有很大的区别,仿佛一朵打了花苞的花彻底盛开一般,心中隐隐出现一个可能性很大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