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四岁的时候,纪双已经长得足够诱人,满身皮肉简直没有一寸不惹人怜爱。而那一日,纪双从白天起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师父早早的就让他洗了澡,帮他的股间擦了药,然后让他穿着薄薄的轻纱上了一辆马车。纪双第一次在上药后没有被绑住双手,但他不敢挠自己娇嫩的雌穴和后庭,只用修长的双腿蹭着,等到了目的地,他的股间已经湿透了,呼吸凌乱,脸色绯红。
木山点点头,“好,夫人请先告诉我,你跟将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被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每日除了喝一些水还有泡澡之外,最难熬的事就是上药。上药的时候他的双手会被绑缚住,根本碰不到自己的肌肤,只能靠双腿的摩擦力让那里稍稍止痒,每一次上药都要一个时辰的时间,他会痒到口水四溢,浑身都变成汗津津的。等药效过去之后,他就觉得自己的骨子里都痒,恨不得有什么东西将他破开一样。
他被送到了一栋很大的宅子里,然后被送到了一张床上,在那里,他遇到了他人生中最开始的两个男人。
木山听到他第一次开苞是由两个男人完成的,也不惊讶,纪双忍着羞耻继续道:“我那会已经痒的厉害,辨不清楚他们到底长什么模样,什么年纪,只觉得只要有人摸摸我的身子就很好他们一前一后的把我困在怀里,亲吻我的嘴唇,吸我的乳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种感觉,我之前没有被人吸过奶子,只自己偶尔玩过,被炙热口腔满满的吸住的感觉很美”
离那件事已经过了快十年了,纪双却依然记得。他确实是个药人,原来的家庭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只记得自己好像是被掳走了,然后到了一个院子里。在那里,他每天都会喝香甜的“糖水”,还会用香喷喷的水洗澡,然后还要张着腿上药。带他的那个人他叫师父,师父说他的那两个洞有毛病,需要抹药才能好,而那药一抹,纪双就觉得那里痒痒的很想挠,所以他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有毛病。
木山看着他,“告诉我细节。”他又加了一句,“越详细越好。”
那两个男人狼吞虎咽一般的吮着他的奶子不放,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然后扯开他身上的薄纱,让他
纪双听到他的询问,脸色突然有些泛红,他咬了咬嘴唇,小声道:“是在一个镇子上我是边疆人,咱们那里原来都是由汉人治理,先皇他后来丢了那里,我们满镇子的人便成了异国人。”
纪双见他说的这么准,眼神都羞耻的晃动了几下,“是的,我、我生下来便是阴阳人”
他语气笃定,仿佛已经完全确定这个答案一般。纪双浑身一颤,又长又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缓了缓后,轻轻点了点头,“是的我、我从小被歹人掳了去,每天被人灌药,泡在药浴里,还有别的是这样长大的”他想起过去那段时光,仍然觉得无比的不堪,眉宇间都微微皱了起来,呼吸又有些急促。
“他之前总用布条蒙住我的眼睛,让我双目不能视物,然后让我给男人口交。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本能的觉得那些鸡巴很美味,我就总是伸出舌头去舔那些阳物吸的紧紧的,最爱的是插进喉管里面来摩擦,然后深深的吞吮,直到把那些精液都吸出来”纪双脸色红扑扑的,说到这里时身体都有些酥麻了,像是回到了那些岁月中一样,用红唇裹着一根一根不知道颜色形状的鸡巴,只知道味道浓郁的性器,然后将它们吸出来。
他原本身材跟普通男子无异,只是股间多了一条肉缝而已,而在那里之后,骨头像是变得越来越软,臀肉越来越丰满,就连一双乳肉都开始发育,奶头变得粉粉的翘翘的,腰身纤细,双腿修长,就连脚趾都长得粉嫩圆润,看着就很可爱。他的肌肤每一寸都滑腻诱人,摸上一把就像是会被吸附住一样,五官又生得美,眼睛更是时刻都像是含着春水一般勾人。
他在那里学的尽是一些房中之术,甚至还被教会了该怎么用唇舌服侍男人的阳物,用身体的每一寸给男人取乐,要是他愿意,纪双甚至能只用双脚就能让男人射出来在十四岁之前他的嘴巴就尝过很多次精液,不是师父的,而是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
纪双听他说得这样郑重,连忙点了点头,“我、我会如实说的。”
他美的惊心,现在这番羞怯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面前的男人却好像没有太大的反应一样,脸上的表情依然是跟原来一样,略带一点冰冷。他道:“我知道制作药人的过程,大多是寻些美貌的人每日沾着淫药,让欲望成为他们的主题,毕竟药人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给人做娈宠,甚至是妓子。不过一般很少用男子做药人,毕竟男人的后庭虽然可以欢好,却不如女子方便,因为少了一个洞可以淫乐。所以夫人是个双性人?”
木山问道:“你原本是个药人。”
他直白的问题让纪双愈发觉得羞耻,红润的嘴唇忍不住轻轻咬了咬,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隔了好一会儿才道:“十四岁那年”他声音里带了隐隐的颤抖,却并非是恐惧,而是羞涩。
木山却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的样子,又继续问道:“夫人是什么年纪被人开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