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佘戏谑的目光,只低低“嗯”了一声。
“你都毕业了,应该已经忘了吧?”鲍佘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地说。
“不,记得。”雌虫动了动唇,终于声音大了一些。
“哈,那就好。我有几个地方没看清楚,正好你可以给我演示一遍。”鲍佘瞥了一眼上面已经红了整片的耳根,还嫌某雌虫不够窘迫一样,无声地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说起来,之前医院你用的眼罩,看着跟我们上课用的很像,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呢?”
雌虫不知是被这话带出什么回忆,鼻翼翕动,呼吸又急促了几分,近在尺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就觉得这个衣领有点紧,鲍佘体贴地伸手帮他解开第一颗纽扣,手指不经意地拨弄了一下,让他吞咽地更方便,却也更无所遁形了。
明显感觉到这个怀抱温度有些提高,他略感不适地抱住雌虫的脖子,动了动调整了一下姿势,凑到对方耳边轻声说:“回家后,都能演示给我看吗?”
雌虫目光有些飘,就是不再像先前那样与鲍佘对视,只是胡乱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
他现在还处于孕期,身体根本经不起撩拨,不敢想象若是让他脱去这身军装会让对方看到什么样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