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夏礼照例跪在小院内候着夫主,只见过了一会儿,纪泽宇带着笑回来了。
夏礼不是第一天认识自己的夫主了,见他这反应便有些瑟缩,心知夫主定是又找了什么法子要来折腾自己,但面上却不显,只乖乖的向夫主行礼问安。
纪泽宇点了点头,让夏礼爬进屋。待自己到床上坐好,夏礼在床边跪好,才开头道:“我一直知道夫人内敛知礼,但若对床事反映太过平平也会让为夫不得趣。”
夏礼知道这是嫌自己不够sao浪,心中暗暗叫苦,连忙俯身道:“是阿礼不识趣,扰了夫主兴致,还请夫主责罚。”“倒也不用罚,”纪泽宇道,“为夫今天就来教教夫人认识自己这sao浪的身体,夫人认清了自己sao货的本质,自然在床事上就更放得开了。”说罢也不理会被自己弄的害羞的夏礼,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瓶子来,竟是取了笔一同过来,看着夏礼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夏礼早已是懂了床第之欢的人妻,虽是总被纪泽宇嫌着放不开,其实内里是个被养熟了的姬妾似的身子。此时他心里也大抵明白夫主要玩什么花样,只垂目给自己宽衣,爬到了床上躺好,等着夫主开始。
纪泽宇拿了笔蘸了瓶子里的药水,埋头在夏礼身上写着什么。夏礼闭着眼,只感觉自己被净了毛的下体处,脸上,双ru上都被写了字,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被放在地上跪好,听到夫主叫他睁眼。
却只见自己此时被放到了房中的铜镜前。夏礼向来温顺的性子,此时却瑟索的往旁边爬去,羞的几乎想躲起来。只见自己脸上写着硕大的sao货二字,左右ru房上被标着nai子,光溜溜的下体上注着sao逼,这幅装扮,几乎青楼里最yIn荡的双性小倌也不会做。
偏偏纪泽宇把他按住了,清清楚楚地在他耳边说着荤话:“从今往后,阿礼就只能带着这一身字出去了,府中下人,任谁也想不到端庄知礼的夫人戴着面纱,只是为了遮掩自己小sao货的身份!谁要是看见阿礼这一身字迹,恐怕都只会觉得阿礼是个自甘下贱的雌畜,任人把玩了!阿礼喜欢么?”
夏礼立刻就死命摇头,几乎是求助似的望向夫主,却只见往日好说话的夫主冷声道:“那今日就给我放开点,好好伺候我!我就不叫别人看见这些字!”
夏礼虽与纪泽宇相识多年,但因着不了解纪泽宇调教妻子的脾性,夏家在婚前给夏礼请了教习老师,教了他不少求欢的方法和话语。以往夏礼仗着夫主的宠爱,对于床事只一味的顺从,并未曾想办法讨好夫主,此时却是不管不顾,想尽了办法发浪。他坐直了身体,讨好的蹭了蹭纪泽宇的腿,言语卑切道:“是阿礼拿乔了,还请夫主临幸阿礼yIn贱的身子,狠狠的惩罚阿礼一顿才好。”
纪泽宇见这玩法竟真让自家夫人放得开了,眼前一亮,却故意装腔道:“你这小sao货还遮掩!你既说了自己身子yIn荡,此时便好好说说,你究竟yIn荡在何处?”
夏礼有些难堪的闭了闭眼,但下体却因着这话不可避免的更shi润了。他低声道:“是阿礼的saonai子想被夫主揉捏,saosao逼想被夫主狠狠的临幸,求夫主啊”话还未说完,夏礼就被红了眼的纪泽宇顺势按到在地,摆成了母畜承欢的姿势狠狠的干着。虽然为了方便夏礼爬行与跪坐,房里都铺着软毯,但此刻被按倒在地如母畜般挨还是叫夏礼难堪,只是为了不惊扰夫主的兴致,他只暗暗的低腰抬tun,迎合夫主的Cao干。
不多时,纪泽宇便在夏礼的花xue中泄了出来。大概是为了迎合此时夏礼的yIn奴身份,纪泽宇故意没用玉势堵住Jingye,用贞Cao带束住夏礼的下体,只叫夏礼爬到床边,如母狗般蜷缩在自己主人床边入眠,自己上床,自顾自的睡了。
此时的夏礼却很不好过。虽然知道大多数男妻嫁了人后就是沦为夫主yIn奴的待遇,但夏礼和纪泽宇如此恩爱,何曾遭过这样的羞辱?此时他蜷在床边的软垫上,只感觉夫主留在自己体内的Jingye缓缓泄出,前面的rou棒失去了尿道塞的阻碍,此时也缓缓漏着尿。躺在泥泞的软垫上,夏礼百般委屈,竟是不顾男妻受调教时不可轻易哭泣的规矩,小声抽泣了起来。
却不想,下一秒自己就被抱到了床上,枕在夫主的怀抱里。纪泽宇看着自己爱人被欺负哭了的模样,只觉得心疼,也光火自己刚刚鬼迷心窍硬要羞辱夏礼。于是此时免不了做小伏低,低声宽慰:“这药水不过是情趣用品,等会儿我拿水擦掉了就好了,今日是我不对,夫人原谅我吧,嗯?”
夏礼一边哭,一边自以为恶狠狠的凶夫主:“纪泽宇!你混蛋”纪泽宇一听夏礼此刻连尊称都顾不得用了,知道是真把人惹生气了,又连连说了好些好话,哄的人在自己怀里睡着了方止。接着小心地把夏礼放在自己身侧,也顾不上束礼了,抱着自己夫人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