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见到杨鸿挺着勃起的粗长阴茎,亲了亲怀里的美人,语气戏谑地说道:「儿子你看,爸爸又勃起了。」
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杨赫忍不住皱着眉头,低声询问:「父亲?」
宽慰的语气再次抚平了杨赫岌岌可危的内心。
许是禁慾多年的关系,杨赫表现得要比梦境敏感多了,光是玩弄那色泽漂亮的乳头,呼吸就乱得不像话,杨鸿暗搓搓地想道,要是待会儿真操进去了,说不定还能看到大儿子哭着求操的骚样呢!一想到这里,杨鸿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无处发泄的慾火一被勾起,就火速地冲到下腹,让才刚射过精的大肉棒又胀了起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杨赫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杨鸿扒得一件不剩,雪白的肌肤到处都是吸吮过的痕迹,显然是被好好地「消毒」过了一遍,之後,杨鸿还让全身赤裸的杨赫坐在他的腿上,将手指插进那紧翘的屁股,进进出出地做着抽插的动作。
只见两腿脱得精光的老男人站在门前,满脸享受地抚摸着美人的头发,嘴里还毫不客气地提着要求,而坐着的人表情虽然冷冰冰的,但吞吐肉棒的动作却是很熟练,偶尔还会伸出舌尖舔弄男人的囊袋,很快的,在粗重的喘息声中,杨鸿终於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但就在他一股一股地射着精液时,杨赫却没有转头避开,而是将那些精液都咽了下去。
听着那越来越明显的水声,杨鸿不禁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粗声说道:「这麽快就湿了?不是才刚插进来吗?啧啧,看样子你屁股里的骚水得清一清才行,别担心,爸爸这就拿大鸡巴帮你消毒!」
好舒服。
但也不能再这麽拖下去了,杨鸿心想,毕竟好感度药水的效果是有期限的,还是得尽快把人办了才行,打定主意後,杨鸿就把刚才的意外当作藉口,假惺惺地说要检查哪里还有烫伤,说完,也不等眼前的人点头或摇头,就迳自掰开了杨赫的双腿,将头埋进那雪白光滑的大腿内侧。
听到消毒两个字,被指奸到喘息不已的杨赫哪还管得了什麽,迷迷糊糊地就点了头,紧接着下一秒,杨鸿就挺着粗大的龟头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肉穴,噗哧一声,就在无人造访过的敏感肉壁被男人的阴茎撑开的瞬间,杨赫突然从那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醒了过来,他张了张嘴,耳边彷佛还回响着杨鸿说的那些荒唐藉口。
闻言,脸颊还染着酡红的杨赫连忙低头一看,发现确实如此,只见刚才被热咖啡烫到的地方已经恢复成原本的白净,而旁边也只剩下男人亲吻过的草莓痕,但不知怎的,杨赫心里仍感觉不太对劲,但碍於那89的好感度,下一秒,杨赫就硬是无视了心里的不对劲,犹豫地点了点头,而杨鸿脸上的笑容更是藏都藏不住。
杨鸿暗骂了声骚货,彷佛忘了这都是他在梦里调教出来的,在拔出半软的阴茎後,他挑了挑眉,装作有些惊讶的样子,问道:「你怎麽都吞进去了?不是说要拿来抹伤口吗?」
过了几秒,杨赫才瞪着惊愕的眼眸,疯狂地挣扎着要离开男人的怀抱,激烈的举动让还没来得及享受的杨鸿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药效没了,连忙让
话才说完,杨鸿就立刻解开了杨赫的衬衫,凑到对方胸前含住了那软嫩的红樱,灵活地吸吮着乳尖与旁边的皱摺,在弥漫着玫瑰香的狭窄隔间里,两人就像是又回到了前几晚的梦境,杨赫迷茫地抬着头,夹杂着欢愉的娇喘声开始从唇边倾泻而出。
听到杨鸿的提问,杨赫先是顿了顿,思绪像是在这一刻死机了,等到脑袋重新运转,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麽,脸色顿时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只差没把咽下去的精液乾呕出来了,还是杨鸿察觉到眼前的人表情似乎不对,又补了几句:「没事,吞了就吞了吧,待会儿爸爸再弄出来就好了。」
杨赫情不自禁地发出暧昧的喘息声,坐在铺着外套的马桶盖上张开了大腿,而那湿润的美眸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在自己的大腿根里啧啧地吸吮,每当灵活的舌头一滑过敏感的肌肤,杨赫的身子就会止不住颤抖,欠操的骚样让杨鸿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连忙说道:「你看看,刚才烫伤的地方舔过之後是不是好多了?」
想当然,杨赫的这声询问非但没有让杨鸿停手,反而还助长了杨鸿的气焰,仗恃着好感度药水还没失效,杨鸿乾脆心一横,低头就对着儿子的大腿又亲又舔的,嘴上还不忘说着口水可以消毒之类的鬼话,没多久,那雪白的大腿根就布满了男人吸吮出来的红痕,与此同时,杨鸿还把魔爪伸进了儿子的衬衣。
看着男人在那两腿间不断晃动的头颅,杨赫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适,主动张开了大腿,好让这折磨人的时间能够快点过去,但就在他满心以为忍一忍就能过去的时候,男人却忽然从後面托住了他的屁股,两只手还不停地揉捏着,更糟糕的是,大腿间还隐约传来了湿热的气息。
相隔着一道门,两边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啊、等等……」
「哼嗯……」
对……再含深点。」
「既然这样,那不如就一次都消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