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她曲线优美高翘隆起的美臀上,顿时浮起一条嫣红的印记。
岑海伦啊地一声轻叫,声音像黄鹂鸟一样清丽悦耳。
啪,又一板子打上去,粉嫩圆臀上又添一道红痕。
啊,她又轻叫一声。
哈哈,习惯了安迪和齐娜波儿受刑时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岑海伦每挨一下就会发出一声优美好听的呻吟。
啪啪啪,我连续挥动竹板。
啊……哎……嗯呐……优美的乐音从她小嘴里不断发出,简直是魔音缭绕。
我发现了有趣的规律,击打臀部不同部位,她会发出不同声音,比如竹板打在臀峰上,她的叫声短促低沉;打在臀部大腿交接处,她的叫声悠长尖利;如果打中臀缝股沟里面的要紧位置,她的叫声高亢而急促变换。
啪……啪……啪……啪……啪……啊……呀……嗯……呜呜呜……咿咿呀……她的叫声像唱歌一样抑扬顿挫,悠扬婉转,雪白的屁股变得红红一片,找不到可以下板子的地方。
我停下来,从后面抱着她的双乳歉然道:「本来没想打这么多,你叫的太好听了,一下子没停住……」
她的脸红红的,眼睛里似乎闪动泪花,不知是被打哭了还是因为发出了羞耻的声音。
我最怕女孩子流泪,夏小青就总是利用这一点达到她的目的。
「不打了
不打了!」
我连忙哄道,「海伦,你在我心里最特别,你看我都没有给你上绑。安迪和波儿我可把她们捆绑的紧紧的,那滋味就是不上别的刑法也很难受!」
岑海伦脸上恢复平静,「不要假惺惺!要用刑就用刑,我不怕!」
「说不打就不打了!」
我扶着她肩膀,「坐,海伦。」
岑海伦屁股刚一挨到椅子,像着了火似地弹起来。
「啊对不起,忘了你的屁股刚挨了打!你趴下,我给你舔舔,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推过来一个多功能长桌。
岑海伦抗拒道:「谁要你舔?」
我笑道:「海伦,你是犯人,不能抗拒审讯官的命令。来,趴上来!」
她无奈,只得爬上去,趴在长桌上。
长桌上分布三个大小不一的圆洞,一个小一些的在中间,岑海伦的阴茎正好从中穿过,另两个在靠上的位置,是供她摆放两只乳房的。
我立刻伏上去湿哒哒的舌头贴上她的屁股,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从臀峰到四周,再掰开臀瓣深入股沟,在菊花门附近舔舐。
开始,岑海伦极力忍耐,渐渐地难以控制的发出低微喘息,慢慢汇成持续不断悠扬的娇吟。
我钻到长桌地下,仰头看去,中间一根细白肉条垂下来,前面两团白嫩嫩肉团。
我握住肉团揉捏,手心里一点凸起慢慢变硬,摩擦掌心。
嘴里叼住那根肉条吸吮,灵巧舌头挑开包皮,包裹着敏感红嫩龟头舔抿。
她的阴茎禁不住挑逗,几分钟就娇吟不断,我轻轻吸吮一下,吐出来用手上下撸几次,她就坚持不住了,噗噗噗,一股股细细的精液射进我胸脯上,原本快要干了的旗袍衣襟有变得湿漉漉,完全服帖在硕乳肌肤上。
我等岑海伦喘息缓下来,把她扶起来,柔声道:「海伦,你屁股上伤了不能坐下,我把你吊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从天花板拉下来铁链,铐住她双手拉上去吊起来。
把她处置好,在她靓丽乳头上吻一下,再亲亲脸,对她笑道:「我去看看安迪。」
安迪早已醒过来,老虎凳智能系统检测到她的呼吸和心率恢复正常,自动启动升降功能,将她小腿抬起,最高到三十公分高度,这时安迪已经疼到极处,智能系统会持续监测,一旦发现呼吸心率开始紊乱超过某一阈值,液压系统会慢慢下降,减轻腿部反折的剧痛。
一旦安迪从剧痛中缓过来,老虎凳会再次托起她的小腿,直到下一次疼到无法忍受。
我进去的时候,液压脚托正在缓缓下降,安迪浑身像被水打湿一般,湿淋淋发亮,帅气短发贴在额头上,不复之前那副酷酷的模样。
我看得有些心痛,帮她捋捋发梢,「安迪,现在愿意招供了吗?」
她抬起脸对我摇摇头,神情痛苦疲惫,眼睛依然明亮平静。
我叹口气,俯身抓住她那条白玉凋出般的阴茎,「你们几个女人啊,真是硬骨头,几百年都是这么倔强吗?」
安迪眼睛里闪出一丝惊异,随即笑了起来,一瞬间我几乎呆住了,阴森的刑房里好像突然明亮开朗了。
「徐薇,你知道的只是皮毛!」
「那你告诉我啊!」
我撸动她的白玉阴茎。
安迪摇摇头,不再说话,液压脚托再次升起,将她小腿抬起,与雪白大腿形成大大夹角。
她全部气力都用来对抗摧骨拉筋的剧痛,没有精力说话。
我握着她的玉茎上下撸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