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天怨地怨社会,现在不是有我了吗?说吧,让姐怎么做?”
吴旦强深呼吸几下缓了过来,脸上堆起笑容,“姐你先把衣服脱了。”反正该看的都被他看够了,脱就脱吧。光着上身我抱着胳膊问道:“然后呢?”
“把短裙也脱了。”
我冷然道:“是不是脱个精光啊?”
吴旦强摆摆手,“那不用,留着裤袜就可以了,姐你这条肉色连裤袜包着小逼,有种朦胧美感,特别诱惑。”
我抬手就打,他怪叫一声跳开,嬉皮笑脸。现在他学乖了,知道我不会真打他,敢跟我蹬鼻子上脸。
“姐你坐这,背靠紧,手抬起来。”
看着他把我胳膊锁进金属铐里,我皱眉问道:“要锁那么紧吗?”
吴旦强解释道:“你力气太大,一会儿把仪器扯坏了花钱修不说,还得耽误事。”
随着喀嚓喀嚓金属铐锁紧声,我腰背挺直端坐在皮凳上,双臂张开举起,肌肉线条清晰匀称的大臂小臂和手腕都有禁锢,额头上带着金属箍子,分量十足。
“姐,你把腿分开些,再开一些,柔韧性真好!”吴旦强夸赞道,把我双腿撑开道最大,咔嚓咔嚓,结实圆润的大腿成一百八十度分开被锁住。
他肯定要趁机整我,不过提升精神力对我吸引力太大了,自从发现了这个短板,心里就不踏实,王动说以后还有更多挑战,不增强实力不行啊。他想占便宜就占吧,反正那么丢人的性奴都做过了。
“姐,你的大腿根好结实啊,摸起来特别肉感!”吴旦强一双手在我大腿根部来回摩挲,故意用手掌内沿触碰外阴,搞得我一阵阵瘙痒悸动。
我冷着脸道:“还不快开启仪器,乱摸什么?”
“姐,我在帮你酝酿情绪呢。”吴旦强盯着我两腿之间咽咽口水,直接把手按上去,“怎么没毛呢,光溜溜的太色情了!”
阴毛被兰夫人强行褪了,我有什么办法。
“摸几下行了啊,别没完没了。”我告诫他,大腿根痒痒的,敏感的两片外阴被一会儿碰一下一会儿碰一下,心里那股暗骚蠢蠢欲动。
“姐,别装的那么一本正经好吗?给我当性奴隶那会儿不是挺骚的吗?”他的手指在阴户上下滑动,慢慢地把透明丝袜压进肉缝里,出来时带出一点湿渍,浸在裤裆底部正中,“开始发情了,姐你的淫水流出来了。”
我脸红了,否认道:“才不是呢,只是正常的体液而已,根本没有发情。”
突然想起正事,想抬腿踢他意识到自己被锁的根本动不了,“要玩到什么时候,快干正事。”
“这就是在干正事啊,姐,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脑电波的频率耦合度最高,外部刺激脑域最有效果。这还是我尝试了无数次的经验呢,有次无意中一边打飞机一边开仪器发现的。”吴旦强得意地讲道,“上次给你测谎的时候,我就记录了你的脑波频率,在性高潮的时候你的脑波和仪器产生了谐振,芯片就是那个瞬间烧坏的。”
什么歪理,又好像有点道理,不管了,姑且信他吧。
“那……”我犹豫下道,“小强,姐的奶头最敏感,你动动那里。”
“先玩玩你的骚逼!”吴旦强蹲在我大张两腿之间,隔着薄薄一层丝袜吐出舌头舔阴,同时一只手大拇指按住我后庭肛门部位轻轻旋转。
嗯……呐……一声轻响,丝袜正中被撕开一道,湿润的舌头喷着热气直接舔到敏感的阴唇外侧,耐心地上下滑动,外阴很快充血勃起,湿漉漉亮晶晶。
咝……啊……我一仰头,秀发甩起来,“小强,好会弄啊,姐受不了了!”
湿热的舌头开始向阴道深处进军,同时两只手攀上来,抓住我的双乳,两根食指轻快钩挑娇嫩的乳头,很快变硬勃起,圆滚雪白的巨乳上两枚鲜红欲滴的红宝石点缀,艳丽淫靡。
突然间,脑海一片混沌,茫茫然不知所处。
不知多久,或者只是一瞬间后,混沌中爆起无数亮点,空茫变得无比耀眼。
亮点变成尖锐的芒刺猝然袭来,脑子深处突然炸裂般巨疼。
啊——凄厉的惨叫。
片刻之后一切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片清明之气包裹着我,惬意欢愉。
我缓缓睁开眼睛,面前一双小眼睛流露出关切。
“小强,结束了吗?”全身汗水淋漓,疲惫中却感到内心一股力量在蓬勃。
“叫得那么响,耳朵都被你震聋了!”吴旦强抱怨道,“第一级的大脑皮质细胞深度激活都受不了,还好意思自诩什么坚贞女英雄!”
“你……你放开我,保证不打死你!”我嘴硬道,那种灵魂深处爆发的痛苦太可怕了,想到后面第二级……第三级……我忍不住打个哆嗦。
吴旦强笑了:“姐,我算是看清你的真实面目了。”打开禁锢锁铐,扶我站起来,“这次只是初步测试,我会做详细计算,做一个稳妥的方案,让它在你的承受范围内。”
我站稳身子,在他后脑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