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尖锐的电子流像是呼啸而来的风暴,稳准狠的穿过他后穴那块栗子大小的皱褶。
布满神经纤维的腺体被毫无反抗的电了个通透,痉挛抽搐着,所产生的酥麻胀痛让他的大脑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等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了个姿势,背部抵着床单,膝盖被人架在了膝盖上,臀部高高的悬在空中。顾亦乐手还握着他的腰,胯部运动着,将那松软的阴穴干的噗噗作响,淫水顺着臀缝一股接着一股往下流。
“叔叔醒啦?要不要喝点水?”
男孩看他醒了,嬉皮笑脸的凑过来想要亲他。秦屿整个人都是懵的,全身上下都没一点力气,毫无反抗的被用唇渡了几口水进去。
萎蔫的阴茎因为动作变化蹭在了他的小腹,他视线下移,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被电的射了精,平坦的腹部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精斑。
“我·······刚才怎么了?”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他这才积聚了一点力气,有些恍惚的问道。
“嗯?就昏过去了啊,可能是第一次接受电击叔叔受不了吧。”
顾亦乐快射了,挥汗如雨的肏了好一会才听清,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伸手去揣摩对方嫣红的下嘴唇:“等下一轮的时候就适应了,叔叔听话,没事的。”
什么叫下一轮?这究竟几轮?
秦屿还没弄清楚男孩话语中的深意,对方的抽插速度就再一次的加快了起来,像是打桩一样每次都狠狠定在了最深处。他被电的浑身酥软,每一块皮肉都敏感至极,被这么一弄快感铺天盖地,立马受不了的蜷缩了起来。
“等···等等····啊!停一下,我······”
他的小腿被压到了头的两侧,手腕又有伤,再怎么躲都无法逃过对方快速大力的抽插,腿间被操的汁水飞溅,透明的淫液被打成了粘腻的白浆。从未经历过如此剧烈快感的男人声音带了几分难忍的哭腔,拼命的摇头,却无法阻止高潮的到来。
终于,在被对着穴心狂操了近百下后,秦屿肌肉绷紧,在被对方操干的同时无声的潮吹了。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水液从阴道深处喷了出来,却被庞大的龟头尽数堵了回去,只能听见叽叽咕咕的响声。
潮吹比起普通的阴蒂阴茎高潮要剧烈的多,每次经历都会让他失神好久回不过来,身体筛糠一样抖着。秦屿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所以在做爱上很少会允许对方把自己操到这种地步,一边只要满足身体刚需就喊了停。
他这样的结果就是看似是他淫荡不知足,只能让年轻力壮的阴茎满足自己,实则每次都浅尝辄止,高潮两三次就不做了,连常人都比不上——现在的大学生哪次不是开个房滚一圈,不来个七八十二次不回宿舍的么?
顾亦乐一开始跟他不熟悉,以为自己金主喊停是真的不想做了,为了讨好每次就算不尽兴,鸡儿邦硬也会拔出来,回到学校后再继续打飞机发泄。
但有一次他们都喝了一点酒,迷迷糊糊的滚上了床。顾亦乐喝醉了,行为不受控制,大脑里那点欲念不断放大,让他在对方喊停的时候也没有拔出,而是越做越勇,把对方搞的嗓子都哑了,喷水喷了一床单才意犹未尽的停了手。
第二天醒来的他想起了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胆战心惊,深怕对方秋后算账让自己滚蛋。但意外的是男人除了刚起来因为腰疼坐不起来发了会脾气之外,对他的越轨之举只字不提,脸上还隐隐有一层桃花般的春意。
他那时候才开始明白自己这个金主就是口嫌体正直的代表性人物,虽然表面把自己装成温文尔雅斯文人,实则并不反感粗暴一点的性爱——只要当时能爽就成。再加上秦屿对自己看上的人向来就是能宠就宠,从不发脾气,这一来二去的,就把顾亦乐宠的能敢肆意胡闹的熊孩子。
——但是宠也是有个度,像总裁这种溺爱无度一点下限都没有的,迟早有天会遭到报应。
——这不,报应来了。
两次间距很短的高潮加上潮吹,让秦屿好一阵子才恢复了神智。他出了一身汗,浑身湿哒哒的,黏在皮肤上很不舒服。顾亦乐的手还在他的腰上,又烫又热,他难受的动了动身子,被阴道里波波脉动的性器顶的生疼。
“你快点射,我想去洗澡···”
对方向来爱用精液灌满他肚子,现在迟迟不动让秦屿很是奇怪。他扒拉了一下对方的手背,疑惑的开口问道,却被人冷不丁的反问了一个问题。
”叔叔,你知道你身上最敏感的是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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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崽子又开始叫自己叔叔了——秦屿的眉皱了起来,而且这问的都是什么鬼问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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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叔叔吧。“
顾亦乐的视线从对方汗湿的下巴落在了胸前的芯片,早就坚硬的乳头此刻涨大了几倍,泛着嫣红的石榴色,尖端从硅胶中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来。
”是乳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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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声音太小,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