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明下午上给我打电话说晚上约我吃饭。
“那刁老三就是个变态,都出了名的祸害女人的玩意,真理解不了为啥就是有贱女人愿意跟着他。”
对于一个家族来讲,这种丑闻是颠覆性的,整个一个家族都跟着感觉到羞耻。
“我听小路说,那女的让刁老三祸害的挺厉害的……那里都打孔了,那得多疼啊。”
这娘们嘻嘻哈哈的开玩笑说:“洗澡?好啊,要不要一起洗个鸳鸯浴啊?”
理过发,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她过来接我。
“再漂亮咋的?不也是个烂货?”
我很难想象杨隽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在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被惊吓到什么程度。
除了丈母娘还打电话给我询问情况,其他人只有左健还依旧陪在我身边,连肖丽娜都不好意思给我打电话了。
我没告诉她找到杨隽的消息。
那个被称为王姐的咯咯的笑着说:“谁知道,等你结了婚没准也会喜欢这玩意吧?”
我被她气笑了。
这十几天里,对于一个男人,我已经流了这辈子都没流过的那么多眼泪,现在眼窝里已经没有什么什么可以流出来的了。
毫无消息的等待是痛苦和煎熬,一旦得到了消息,那种期待更加让人度日如年。
“嗯呢。你别乱动,帮我看看这边是不是太长了?”
正在方便,却听到隔壁的女厕所有人在聊天。声音不是很大,却听得我心惊肉跳。
我在卫生间隔断里呆若木鸡的傻站了好半天。
是的,我还记得我俩处对象的时候还在上学,没租房子前,宿舍不方便,又舍不得花钱开房,通常都是跑到有夫妻房的浴室去缠绵一番的。
只说我要先理理发,洗个澡。
“有点长……那女的的照片你看过没?长得好漂亮!”
“我才不会!我那里我自己稍使点劲都疼的受不了……”正说着,又有人进到女厕的声音,两个人的说话立刻终止了。
这段话很小声,有些我没听清,但是我已经是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了。
许斌也许是这段时间做了太多的报告,跟我描述情况的口吻就像是事先备好了稿件,然后对着满会场的领导在做的庆功报告一样。
不过来的匆忙,我早上头没梳脸没洗的,路上跑的口干舌燥,刚才在许斌办公室,他给了我一瓶矿泉水,我没顾得上喝就跑出来了,又憋了泼尿,没出门,直接进了许斌办公室走廊最里面的卫生间。
“操,又不是没洗过,装逼犯”她说着,自己叽叽嘎嘎的笑了起来。
“王姐,刚才那个男的就是刁老三情妇的老公呀?”
“嗯,王姐你说他们咋那么不要脸呢?大白天的,就在阳台上干那事,你说那小区得住多少人啊,不都看现场三级片了?……等下,这边歪了。”
杨隽你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蠢事呢?
不过我猜她们也都早已知道杨隽这次离家出走的原因。
“滚犊子,你就不能正经点?”我埋怨她。
但是心在滴血。
家里人已经全都知道了杨隽已经找到的消息。
我立刻钻进蹲厕的隔间里,轻手轻脚的锁好门,竖起耳朵听。
好了,不管怎么说,这个消息对我,对我家,对杨隽的家人都是一个无比振奋的好消息,我从许斌的办公室里出来,就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开始挨家打电话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你遏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你做出了背叛我李海涛的事,那也完全没有任何必要去跟着刁金龙这个流氓恶棍亡命天涯啊,就算是被丈夫发现了你偷情的事,你也没有任何必要去破罐子破摔的做出如此无知和草率的事来。
“不是,你说王姐,在那地方打孔,多疼呀,她就觉得爽?”
听到她提起了这个,我的脸臊得通红,幸好是在讲电话,她看不到我的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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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房间里,就这么抓……找到了她。”
我一坐进她的宝马车,她眼睛睁得的大大的咬着嘴唇瞅了我好半天才说:“我操!我之前咋没发现?你这不是挺帅的嘛!”
先不管怎么说吧,反正等杨隽回来了,一切都会大白于世了。
好了,现在你闹到了一个真的无法挽回的地步,又是被警察用强制措施送回来的,这不是已经把自己弄到众叛亲离的程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