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你别生气,我那时候真的感觉那种事好刺激。」
我摇头叹口气说:「那种事?你是指和和刁老三上床这事?」
她眼神有些惊慌,抿着嘴唇道:「是的……」
我叹了口气,把头向后仰着,不想去看她的表情,心里不禁泛起一丝酸楚。
「你生气了?」她试探的问我。
我摇摇头说:「我有什么气好生的?都过去了,我早就放下了。」
她沉默了一会,大概是感觉到我真的没有什么异样,才问我:「你到底是怎
么发现我俩的事的?我和他都很奇怪,既然那天你没听出我的声音来,后来怎么
又发现了,而且还那么肯定?我俩只在酒吧做过一次呀。」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索性给她都说清楚吧:「那个小辉当时找我帮忙去
找齐晓宇取刁老三存放在她那里的跑路钱,我为了讨要酒吧画画的尾帐,就帮他
取了,然后他说给我一万块再帮他取一个洗浴中心里面的东西,我也帮了,就是
洗浴中心那个东西让我发现了你俩的事。」
她皱着眉,眯着眼睛看着我,疑惑的问:「哪个洗浴中心?取的什么东西?」
「时间久了,我还真的不大记得那洗浴的名字,好像叫什么富华吧,就是在
安乐街西边忘烈士陵园去的那条路上最大的那家。」
她突然怔怔的呆了一下,低下头,小声说:「是,我和他去过。」
「何止去过……」我有些愤慲的说。
她却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猛地抬起头,脸色涨红地看着我,似乎是故
意在刺激我,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对呀,我俩不是去洗澡的,我在那里被他操
了一整宿,我第二天早上腿肚子都是软的,你是不是很吃醋?」
我瞪了她一眼,心里却莫名奇妙的平静。
她脸上洋溢着一种似乎是得意却更像是嘲讽的微笑。
「你真不吃醋?那我可继续说了哦」她身体恢复的快,心情却也恢复的像我
刚认识她时候那般任性。
「对了,你去那里取的啥?到底你是咋发现我和刁哥的事的?」她追问。
「小辉在你们俩的包间里藏了支录音笔,他让我去取的就是那只录音笔,结
果我取出来还没来得及给他,他就被警察发现了,就这样,我把录音笔带回了家,
然后……」
「你……听了里面的录音?」她有些惊诧的问:「里面都录到啥了?」
「这不是废话吗?你刚说你在那里让他操了一宿,你猜还能录到啥?」我没
好气的反问。
她轻咬着下唇,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才试探着问我:「都是听声音,这回你
咋就确定是我啦?」
我冷笑,说:「那天你俩干累了,中场休息的时候闲聊不是你自己报的名字
嘛!」
她愤恨地瞪了我一眼,斜眼看着我,用一种非常具有攻击性的语气说:「你
就从头听到尾呗?我记得我俩聊到我真名的时候……都是已经半夜了,我俩都做
过好几次了,你听你老婆和别的男人做爱很爽是吧?」
我几乎要被她激怒了,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如此的具有攻击性,她以前
的性格很自我,很任性,但也没有如此的蛮横和不通人情,至少不会这么的专挑
刺激人的话来讲。
看我沉默不语,她到也没有继续刺激我,稍稍平静了一下说:「行吧,我和
刁哥都以为是你跟踪我才发现的,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小辉那个人也真是坏,
唉,咱仨人都差点把命丢在他手上。」
「你说你开始没想和刁老三走,其实我听录音已经知道了,但是后来为啥又
做了那么糊涂的决定?就只是因为被我发现了,你害怕才走的?你到底怕我啥?
怕我打你?还是觉得没脸面对我?」该我提问了,我一股脑问了一大堆。
「应该是没脸面对你吧。」她脸色很严肃,低声说:「你在电话里朝我吼,
我当时就蒙了,我反应就是,完了,我和刁哥的事被你发现了,全完了,你
一定会和我离婚,一定会闹的满城风雨,我连死的心都有。」
「然后你就决定跟着刁老三私奔?」
「那倒也没有……其实一开始我就想出去躲几天,等过几天你冷静了,我也
冷静了,我再回来跟你谈……」她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感觉她开始聊到一些她
不想说出来的事了。
其实她已经开始勾起我的好奇心了,不过我强忍着,故意装作无关痛痒的样
子,也不看她,也不追问她,她的性格使然,见我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恶作剧般
故意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