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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注定只能抓住那根稻草。
好暖,好紧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龟头刮擦着肉壁往前挤进去是时那重重的
阻力,还有那灼热的腔道,以及这种阻力反馈来得的一波波快感。
我俯下身子将妹妹那纤细的身体抱住,感受着她的体温,感受着她那开始鲍
蕾上的豆芽顶在我的胸腹上,专心致志地挺动着屁股征伐着身下这片未开发的原
野。
这一切,都被旁边亮着红灯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音清脆且响亮,盖过了一切低吼悲鸣,终于,声
音戛然而止。
——「来一根?」
姨父给我递了一根烟,我接过,叼在嘴巴里,正找火机的时候姨父就递了火
过来。
「别再一副死爹死妈的表情了,你不干都干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干吗?
舒雅秦医生会处理好,就外科技术来说他是国内泰斗,舒雅不会发现什么的。」
云雾吐出来,彷佛胸腔里所有的东西都随着那烟雾从嘴巴里吐出来,然后消
散在空气中。
「你监视我……」
「不,我没有监视你。只是你妹妹和你母亲,一种小爱好。」
姨父要在这方面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他肯定有我家的钥匙,在我和妹妹都
上学的时候,他也能轻易地把母亲支使开。
只是我还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技术,印象中那个年头的摄像头都是大腿
粗的玩意。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问题就是问了太多的为什么了。一个人问太多为什
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不够成熟。当然,你只是一个高中生,不成熟是可以理
解的。但作为我们组织的一员,不行。」
「我本来就不想……」
我说出口就后悔了。
当初明显是自己做出的决定,就在这间房间里,我自己语气坚定地说要加入
的。
「你还不明白吗?已经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
姨父在烟灰缸上按熄了烟,他翘着二郎腿,靠卧在办公椅里,目光如炬地看
着我「你有没想过……不,你应该想过,事发后,你有什么样的下场?不用回答
我了,你知道,但你不肯承认。人,总是抱有侥幸的心理,以为自己会特别一些。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现在我再说一次,百分百吃花生米。你明白不明白!?」
姨父突然拍桉而起,不知道从拿掏出来的一沓照片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没有被砸中,那沓照片在半空中就解题四处飘散,有一张掉在我的大腿上
,照片中的我光着身子神情狰狞,扛着母亲的双腿挺动着腰肢,却是我次在
姨父的怂恿下,在母亲的卧室里偷偷地上了她。
没想到也被拍了下来。
我拿着那张照片,嘴张了几次,都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我丢开它,地板上还有很多,我颓然地低下了头,不再倔强地回视姨父。
我以往总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但一次次的打击告诉我,我不过真的就是一个
天真的小屁孩……大部分的人总要在许多年后才能接受自己是个平庸的人,但他
们的锐角是十几二十年的岁月里一点一点磨光的,而我却要被短短半年不到的时
间强迫接受这样的事实。
「人最怕就是对自己的处境不清不楚,这样很容易就会做出错误的选择。一
般人没啥事,跌个跟头再站起来就是了,问题你现在干的是杀头的事情。我再说
一次,我们不是小流氓!你姨父干的事,这段时间你也了解得不少了吧?我不说
其他你不知道的,就这些你姨父被枪毙十次也不够的。」
姨父继续挥舞着手臂,说得神情激动,口沫横飞。
「林林,你是个聪明人。你只是缺乏经验。你姨父十四岁就出来闯天下,如
今有现在这样的气象,离不开早些年走南闯北交朋友的见识。你不要再做那不切
实际的摇摆了,好好跟着姨父一起干,我保管你活的精彩无比。」
他抓着我的衣领,把我一把拽了起来,我比他几乎高了一个半的头,明明是
他仰视着我,而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但我却像被一只熊举起来的羊羔。
「我不是要你当姨父身后一条摇尾巴的狗,姨父眼看到你就知道了,你
跟姨父一样,想要打破世俗的陈规旧矩,想要获得内心渴望的需求。我再问你一
次,你要跟着姨父干嘛?」——「操你妈的!老子最痛恨的就是不守承诺的人了
——!」
我一脚踹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