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自己人了:「不过这个小扭我已经帮你驯服得服服帖帖了,
接下来你可以尽情的玩了!」
大东从床上跳下来,捡起丢在地板上的裤子和衣服,往外嚷了一声:「高胜
——!你那边搞完没啊——!?过来帮帮忙——!」
「没你东哥耐力那么好啊,早就折腾完了。老骚货还挺配合的,省了不少力
气。」
那边穿好裤子的马脸晃悠悠地走了过来嘴里还叼着根牙签。
「来,帮忙抬出去洗一下。」
虽说喊着帮忙,但大东自己就把班长抱了出去,这一洗又洗了差不多二十来
分钟,期间在外面不时传来班长的痛叫声,不用问,那是马脸又搞上了。
我原以为我是拣二摊,没想到经过了两手才回到我这里。
「林少你慢慢玩,我们出去教育教育那两个老东西。」
班长被抱回来时还是光着身子的,饱受凌辱的身子上还布满了水珠。此时虽
然太阳还没下山,但毕竟已经是入冬了,班长冷得打着寒颤,靠在床头双脚摊开
着,一对乌黑的眼眸子沾着不知道是水花还是泪花,用一种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看
着我。
大东和马脸他们的行径传染了我,之前母亲被王伟超上了的郁结,其实一直
深藏在内心底处,此时也一并爆发了出来。因此,班长这样的眼神没有让我内疚,
反而让我的心坚定了下来。
我扭头看了可能身后架着的摄像机,上面亮着一盏红灯,就像一只独眼的凶
兽在冷冰冰地凝视着我。
木已成舟,错不在我。
这是她的命。
*** *** *** ***
一切崩塌下来后,只剩下一堆颓垣败瓦。但很快,新的事物会在废墟中再次
耸立起来。
车子摇摇晃晃地开在坑坑洼洼的乡道上,我将脚撂到仪表台的上面,整个人
瘫软在座位上。
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笼罩着我,那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畅快感,那是一
种,再也没有约束的自由感。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从古到今,那么多严刑峻法
都没有杜绝犯罪的发生,一方面是社会不公平逼迫的,一方面是,人内心的阴暗
面始终在蠢蠢欲动……
「她这样放在那里,不会有事吧?」
光头嘴里叼着烟说道:「能有啥事,这种事又不是次干。」
我没有想到,我弄完后,大东居然进来用一条毛巾捂住了班长的嘴鼻,上面
应该倒了药,十秒钟不到的时间,班长就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期间班长
也没挣扎,不知道是因为被凌辱得筋疲力尽了还是根本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
把班长迷倒后,大东将班长的底裤塞进她的嘴巴里,用大卷的透明胶布绕着
脑袋捆了几圈,然后就把她塞进了马脸提进来的大号行李箱里,摆弄好后两人再
合力把行李箱塞进了大东他们开过来的小面包车后尾箱里。
李东柱是个懦夫,他老婆是个胆小鬼,所谓性格决定命运,这一家子就是最
好的写照。
李东柱被光头在灶房放了后,回到房间里看着自己的老婆给马脸吞鸡巴,而
大东扶着她老婆的腰肢在操逼,居然都不敢吭一声,耸拉地站在一边扭过头去,
俨然把自己当成了一只鸵鸟。
然后两夫妻被马脸和大东演了个双簧戏吓唬了一下,说是事已至此要杀人灭
口,看着马脸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一把手枪,当着他们的面咔嚓地拉了一下,
房玉莹居然就怕得直接尿了,然后抱着马脸的大腿哭天抢地地哀求着……
最后,光头掏出了一张合同,用枪管子拍打着李东柱的脸蛋说道:「这钱我
看你们也是还不上的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对吧?不过,也幸亏你有个女儿,
这样吧,你女儿去我们宾馆那里做服务员还债,嗯,工资就5一个月,我
再另外给5元你们,一直到还清债务为止。没意见的话,这张合同你签一下。」
我在一旁听着,算是明白姨父宾馆的「服务员」是怎么来的。李东柱欠了7
W8,而且这次肯定是要算利息的,我光算本金,班长至少要给姨父做3年多小
姐才能偿还。而且我知道姨父接下来肯定有后手,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她走的。
房玉莹哀求了一番,没想到马脸真的朝天开了一枪,我至今尚且记住那耳朵
嗡鸣的声音。屋顶上掉落几片瓦碎在两口子面前,她们立刻就又怂了下来。最绝
的还是当爹的李东柱,居然冒出了一句:「哎,你哭哭啼啼的干啥子,反